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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瑶暗讶,淳于居然去过魏家,什么时候去的?去干嘛?求证她的真实身份?他终究是不信她的。
夏淳于暂时不想提魏家那个冒牌大少奶奶的事,时机未到,可也不想这么便宜地放过魏流江,于是冷傲道:“套近乎就不必了,今儿个若我不在,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兄弟?”
穆秦楚胆战心惊,赔笑道:“世子爷,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是我贪杯,酒虫上脑,所以嗓门就大了些,世子爷,您大人大量,要不,我改天专门设宴给这位小兄弟赔罪?”
夏淳于转看瑶瑶的意思。
叶佳瑶学着夏淳于的口气,甚至比他还拽,说道:“设宴就不必了,穆公子若是真有心赔罪,就给我弄个一千斤官窖的冰块配给份额吧!”
她知道这个讨人嫌的家伙是工部穆侍郎家的公子,官窖就是归工部管的,弄个千把斤配给份额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有竹杠敲,不敲白不敲。
穆秦楚倒抽一口冷气,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不是他不想办,的确难度有点大,这官窖的冰块配给每年都是供不应求,即便是一品大员,一个夏季能拿到的配给份额也不会超过六百斤,她一下开口要一千,还不如请客赔罪来的简单。
“一千斤?确定要这么多吗?”穆秦楚苦着脸问。
叶佳瑶认真地点头:“是啊,一千斤,说不定还不够。”
夏淳于知道瑶瑶在弄什么冰饮,不过,一千斤的数目是有点惊人,但既然瑶瑶开了口,他就势必要让穆秦楚点头。
“穆秦楚,我兄弟这点小要求,你不会做不到吧?”夏淳于傲慢地斜睨着穆秦楚,眼神透着威胁的意思。
穆秦楚硬着头皮,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我一定尽力而为。”
夏淳于道:“既然你这么爽快,那今天的不愉快大家就当没发生过,三天内你把配给额度送到我府上,李尧,我们走。”
他这么说,就是要让穆秦楚知道,他会一直关注这件事,要是穆秦楚做不到,别怪他翻脸。
叶佳瑶冲穆秦楚咧嘴一笑,跟上夏淳于,两人一道下楼去。
魏流江从楼上望下去,直到两人出了酒楼,这才问穆秦楚:“表哥,那小子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夏淳于这么护着他?”
穆秦楚总觉得叶佳瑶很眼熟,只是一时想不来在哪里见过,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叫李尧的绝对不会是哪位权贵家的公子哥,金陵城贵公子圈里的,他没有不认识的。
“这个李尧,会不会就是最近靠冰饮成名的家伙?”穆秦楚的跟班踟蹰着说。
穆秦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就是这小子,天上居的厨子。”
魏流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厨子能跟夏淳于称兄道弟?”
穆秦楚气闷道:“这小子不简单啊,听说赫连王府的景小王爷跟他交情匪浅,现在又搭上了夏淳于。”
单单一个景小王爷他就惹不起了,再加上一个夏淳于……特马的太让人郁闷了,不过是个厨子,就算是顶级大厨也不过是个厨子,可他还得低声下气给一个厨子赔罪,想想都要呕血。
今天的事对魏流江的冲击很大,没来金陵之前,他觉得自己也算得上一号人物,在济南,几乎可以横着走;到了金陵,他又认为表哥非常厉害,工部侍郎是个肥缺,作为工部侍郎家的公子,不说呼风唤雨,也是众星捧月……就在昨晚他还见过几位王公子弟,对表哥都十分客气。
然而,在夏淳于面前,表哥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夏淳于说什么就是什么,看来,这位夏淳于才是金陵城的霸王,难怪临行前,父亲再三叮嘱在金陵凡事要忍耐,一州知府的公子在满城权贵的金陵,屁都算不上。
可是这个叫李尧的厨子,居然能和夏淳于称兄道弟的,可见此人本事不小。先前被坑的事情,想都不用再去想了,倒是要好好动动脑筋,怎么跟这位李尧套套近乎,也许能通过他跟赫连王府和夏淳于攀上关系。
夏淳于和叶佳瑶上了马车,叶佳瑶想着心事,显得闷闷不乐。
“这就是你曾经心仪的人?”夏淳于回想起瑶瑶当初说起魏流江时那种遗憾的要死的样子,不免醋意横生。
“什么心仪?这种人,我才看不上。”叶佳瑶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原主或许是喜欢魏流江的,把魏流江当成苦闷生活的救赎,充满期待,但她不一样,对她而言,魏流江也只是个陌生人。
“看来,他已经不认识你了,这是不是可以说无缘对面不相识?”夏淳于淡笑着揶揄道,某人曾经还很憧憬郎情妾意红袖添香的大少奶奶生活。
叶佳瑶剜了他一眼:“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十岁的时候,过了这么久,大家的容貌都发生了变化,怎么可能认到。”
她是不会告诉他,去年魏流江来叶家时,她曾经偷偷摸摸地偷看过魏流江。
夏淳于嘴角一牵,似是而非的笑意:“你知道你被劫上山后,魏家和叶家是怎么善后的吗?”
叶佳瑶听他的口气,似乎他是知道的,就问道:“你什么时候去过魏家?”
“黑风岗一事了结后去的,我猜想,现在在魏家充当大少奶奶的是你二妹叶瑾蓉。”夏淳于说道。
叶佳瑶一点儿不觉得意外,她早就知道了。
“而且,你二妹和魏流江早就暗通曲款了,我估计黑风岗这条线还是魏流江提供的,不然,身在扬州的叶家怎么能请得动黑风岗的人?”夏淳于分析着。
叶佳瑶像是被雷劈了一下,风中凌乱了,惊讶地看着他,他的眼眸幽暗深邃,不带一丝玩笑。她很不愿意去相信他的猜测,魏流江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少年书生,虽然,自她十岁后就没有和魏流江有过接触,只是在去年,魏流江来叶家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她有偷偷看到过他,他连对下人说话都是和和气气的……
“你不能单凭这一点就说魏流江也有份参与啊!有没有确切一点的证据?”叶佳瑶问道。
“证据自然是有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拿出来的时候。”夏淳于眸底略过一抹冷意。他果然有证据,叶佳瑶有点儿发懵,难道他还去调查过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求一个心安么?
我来问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夏淳于早已经拿定主意,不管瑶瑶怎么说,他都不会放过这对狗男女,但他还是希望听听瑶瑶的意思。
叶佳瑶咬着下唇,怎么办?这个问题,她一直在问自己。放过,是不可能的,她还没有圣母到可以包容想要残害她的人。
正是为了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她才不远千里来到金陵的。
“我要揭露他们的嘴脸,让世人都看到他们的丑恶,我要瑾蓉和魏流江身败名裂,让继母滚出叶家。”叶佳瑶愤恨道,双手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是的,这就是她的最终目的,虽然她还不知道需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这个目的,但她相信,只要朝着这个目标前进,终有一天是会实现的。
一只温暖的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拳头,温柔地摩挲抚慰着,语声低沉,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恶人会有恶报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还有那喷洒在耳际的灼热气息,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酥,心尖发颤,尼玛,说话就说话能不靠这么近吗?
发觉她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夏淳于不由微然一哂,他的瑶瑶还是这么敏感,他知道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经常故意逗弄她,惹得她娇喘微微,意乱神迷,他就是喜欢看她媚眼如丝的娇羞模样,喜欢听她在他身下娇吟婉转……
想到那些情景,夏淳于便心猿意马起来,慢慢靠了过去,伸出舌头卷住了她柔软的耳垂,贪恋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
“瑶瑶……我想你……”
体内好像有无数的电流在乱窜,想要挣扎反抗,却被这些电流束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叶佳瑶懊恼着,不是对他没想法了吗?可为什么身体反应的这么迅速而激烈?
他的舌头灵巧地钻入她的耳蜗,炙热的气息如潮水般袭来,将她淹没。
“不要……”她终于发出了抗议之声,只是这声音显得太过微弱,娇柔地更像是在撒娇。
“不要什么?”他继续舌尖上的攻势,低声略带沙哑的声音透着诱惑,一只手慢慢移上她纤细的腰,稍一使力,便将她揽入怀中。
他在诱惑她,想要点燃她热情,今儿个她思绪紊乱,心智不坚,所以反抗的不是那么激烈,他这也算趁虚而入了,只要能重新得到她,他并不介意使一些非常手段。
只是他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才发现,更痛苦的人是他自己,身体里的血脉早已沸腾,那处已然坚硬如铁,胀到发疼,可他不敢造次,现在的瑶瑶可不是以前那个会逆来顺受,任他予取予求的小媳妇儿,而是浑身带刺的小刺猬,一不小心,会刺得你满身血。
他这算不算自作自受,玩火自焚?
“放开我……”叶佳瑶羞愧的想要撞墙,她的身体和大脑好像脱了节,完全不听指挥,反而顺着他的撩拨做出本能的反应。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是她太饥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