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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能忍受的是第四种版本。有人说我意外获得了一本神书,那本神书是仙台山山神留下的,机缘巧合下被我杨初九得到。
得到神书的杨初九偷偷在修仙,那本书滋阴补阳,可以让男人身体的某部分功能十分强悍。
勾搭孙桂兰,挑逗翠花,都成为了我意外修炼,功能强悍的铁证。
你说我他么冤不冤,老子还是处男好不好?
真是人言可畏,反正众说纷纭,不置一词。
山里人就是闲得蛋疼,没事就喜欢乱嚼舌根子。
爹跟娘为了顾忌我的名声,不得不赶紧为儿子找个媳妇。以死相逼,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发现我答应了,娘说:“好,你现在立刻进屋换衣服,穿上你哥哥的新郎装,打扮得体面一点,一会儿香菱就来。”
娘说完拍拍尘土站了起来,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了,该刷锅刷锅,该刷碗刷碗。眼泪也没见掉一滴。
翠花拉拉我的衣袖道:“初九,咱走吧,嫂子帮你换衣服。”
无奈,只好跟着翠花走进了屋子。
翠花打开衣柜,将哥哥当初结婚的新郎装拿了出来。
那是一件中山服,四个口袋的那种。笔直修正,干干净净。
自从结婚以后,哥哥一直没舍得穿,他说这件衣服太珍贵,打算留给我结婚的时候用。
现在要相亲,这衣服正合适。
翠花将衣服帮我穿在身上,一颗一颗慢慢系扣子,眼圈红红的。
女人的眼睛里有一种不舍,一种乞怜,好像要把我最英俊的时刻在脑海里多留一刻,再多留一刻……。
不知道为啥,我无法忍耐,一下抓住了翠花的手。
翠花哆嗦了一下,慢慢将我的手推开了,把扣子全部系好。
整了整衣服领子,她说:“初九,一会儿香菱来,你要笑,不能哭丧着脸,相亲啼哭可不好哩。”
我说:“知道,嫂,我可以应付得来。”
相亲就是个形式,都是一个村的,住得还那么近,低头不见抬头见,根本没必要。
谁身上几根毛都查得清清楚楚,相亲个鸡毛啊?
其实香菱也没啥可怕的,就是个小姑娘,刚满十八岁。她是赵二哥的亲妹子。
怪不得刚才在地里赵二那小子盛气凌人,一副大舅哥的模样,原来早知道他妹子今晚跟我相亲。
去你奶奶的腿,老子不娶媳妇,也不会让你占便宜。
香菱长大了,出落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她皮肤白皙,身条秀丽,一张圆圆的脸蛋,那眼睛好像会说话,眨巴两下,能把梨花村半道街的男人给勾趴下,是仙台山继往开来的村花。
在我的脑海里,香菱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花猫脸,两条鼻涕跟毛毛虫一样,挂在嘴唇上,脑袋上两只羊角辫子高高翘起。
她穿一件画格子小袄,整天跟我屁股后头,特别的烦人。
她比我小一岁,当然也在我下一年级。
那时候每天上学,身上背着一个碎布组合起来的花书包。这边牵着我的手,那边牵着翠花的手。
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我,翠花,香菱,还有二毛跟狗蛋,可是最好的朋友。再后来因为家里穷,女孩六年级没上就缀学了。
大家都把香菱当妹子看。
现在忽然跟她相亲,成为我媳妇,这么熟……怎么好意思下手啊?
衣服换好,我坐在了屋里的椅子上,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舌头都麻木了,香菱也没来。
翠花一声不吭,在屋子里默默收拾,地扫得一尘不染,八仙桌子也擦得油光闪亮。还端来两暖壶水。
嫂子不知道磨蹭个啥,估计看我相亲,心里不是个滋味。
晚上十点,门外才传出李媒婆的笑声,娘忽然说:“来了?呀,香菱今晚真漂亮。”
香菱一点也不害羞,甜甜喊了一声:“婶儿,”然后跟燕子一样,嗖地滑进了屋子。
还没明白咋回事,女孩子就扑了过来,抱上了我的脖子:“初九哥,咱俩要相亲了,相亲真好……。”
首先冲进鼻孔的,是女孩一身的香气,她跟翠花一样,都有一股天然的梨花香。
梨花村盛产梨子,每年的春天漫山遍野一片雪白。姑娘们受到熏染,身上全都有那种淡淡的体香。
我吓一跳,赶紧拨开她的手:“你干啥?矜持点,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香菱一听抿嘴笑了:“噗嗤……又不是不认识,干嘛要拘谨?”
“你是大姑娘好不好?大姑娘都要矜持,先坐下。”
香菱很乖,果然规规矩矩坐在了我对面。
“你喝水不?”
“不渴。”
“抽烟不抽烟?”
“不会!”
“那……吃颗大枣,很甜的。”
“不吃。”
香菱的眼睛仿佛两根肉钩子,钩在我的身上,勾得本帅哥浑身又痒又痛。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平时没注意,今天第一次发现她果然长大了。
一个姑娘,长大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前胸鼓了起来……大,果然很大。
她今天穿一件画格子衬衫,干干净净。脸也洗了,小时候的鼻涕虫不见了。下面是条绒裤子,再就是一双千层底的花布鞋。
头顶上的羊角辫子还在,不过辫子长了,甩在脑后,打着蝴蝶结,溜光水滑。
她还知道害羞呢,脸蛋也红了,两只手不自然地搓着衣襟,身体晃啊晃,胸前的两个小白兔跟着左右荡漾。
弄得我脑袋跟安了轴承一样,也来回乱摆。
别怪哥们龌龊,这是男人的天性。
一百个男人看姑娘,估计九十九个首先看得是女孩子的胸,其次才看身段跟脸蛋。
剩下一个近视眼,也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胸。
天下的男人都这么龌龊,自然也不差我一个。
我说:“香菱,你别晃行不行?弄得我直眼晕。”
香菱说:“初九哥,人家……紧张。”
“你紧张个啥啊?小时候来俺家,比在你家的时间都多,没少跟我抢东西吃。你还知道害羞?”
香菱说:“咋不知道,现在不一样了,从前你是俺邻居大哥,现在要做夫妻哩。”
“那你知道做夫妻意味着啥吗?”
香菱脱口而出:“知道,就是两口子一块睡觉,然后……生孩子。”
卧槽!原来她啥都知道……我惊得差点将嘴巴里的茶水喷个桃花满天飞。茶杯也几乎掉地上。
“香菱,其实……做夫妻不单单是一块睡觉那么简单,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奥妙无穷啊。”
不知道咋跟她解释,害怕教坏小姑娘。
香菱说:“初九哥,你别说了,俺啥都知道,夫妻就是一块搭伙过日子,活着睡在一条炕上,死了埋在同一口棺材里,那是千百年修来的缘分。
两口子必须一起患难,生同床死同穴,手牵手一辈子不离不弃,别管是生病,贫穷,灾难,都要在一块,谁也不能嫌弃谁……。”
我瞪大了眼,嘴巴张开久久合拢不上。
想不到这番话是从一个山野姑娘的口里说出来的。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有哲理。
“这么说……你同意了?”
香菱说:“当然,初九哥,俺稀罕你很久了,小时候就稀罕,你也稀罕俺吧,咱俩立刻做夫妻吧……。”
女孩子过来想拉我的手,吓得我赶紧避开。
起初就是想敷衍我娘,没打算答应这门亲事。
但自己又不好说出口,最好有香菱亲口驳回。
哪知道香菱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该咋办?
“别,香菱别,我娘在外面看着呢……。”
香菱跟膏药一样,还粘了过来:“怕啥?他们就是要咱俩做夫妻,夫妻哪有不牵手的?还亲嘴呢。”
女孩子说着,一口啄了过来,恶狠狠咬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一口跟猫头鹰差不多,差点叼走我脸上的一块肉。
立刻,脸颊上出现了两排牙印,不是很痛。
“你……?”
刚要发火,香菱又跟燕子一样,从我的怀里扑棱飞走了。
她格格笑了起来:“初九哥,那事情就这么定了,俺这就回家准备,等着你用八抬花轿娶俺过门,快点啊……人家都等不及了。”
话没说完,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捂着脸跑出了家门。
把门外的李媒婆跟我娘闷得不行。搞不清楚这亲事到底成没成?
不一会儿的功夫,娘跟翠花进了屋子。娘问:“初九,跟香菱谈得咋样?顺利不?”
我说:“不知道。”
“啥?你竟然不知道?人家可亲你了,我跟你嫂子都瞅到了。”
我没好气地说:“瞅到了你还问?”
不是哥们装逼,关键香菱这么主动,弄得我挺不好意思,有点害怕。
平时把她当妹子看,忽然要成为夫妻,钻同一条棉被,以后咋相处啊?
在我的脑海里,夫妻要的就是那种朦胧感,谁也不了解谁,晕晕乎乎最好。
因为那样比较神秘,刺激,新鲜,过日子才有意思。
谁身上几根毛都查得清清楚楚,跟左手摸右手差不多,那多没劲啊?
娘问:“那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
我怒道:“坚决不行!”
“为啥啊?”
“因为我不喜欢她,香菱太小了。我也太小,俺俩都不到结婚的年龄。”
忽然,门外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不答应也由不得你,这件事我做主了,年底跟香菱成亲!”
爹不知道啥时候站在了门外,脸色很阴沉。
“爹,我不会娶香菱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爹一下举起了烟锅子,怒道:“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年底猪崽长成大猪,卖了钱立刻娶姑娘过门。要不然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