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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口看到他这个样子,很不耐烦。
“你快点走好吗?我现在困了,我要......”
还没等我说完,宫询从后面猛地将我一把抱起,用脚带上大门,往次卧走去......
我被宫询突如其来的举动整得懵逼了!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的手臂,“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可是,我的反抗都只是徒劳,我越挣扎,宫询就越兴奋,反而将我箍得更紧。
宫询的嘴角勾起一丝桀骜地坏笑,一脚踹开次卧的房门。
伴随着啪嗒一声,房间门锁被无情地锁上了。
他随手将我丢到床中央,双腿迫不及待地骑压在我的身上,开始自顾自地手解皮带......
我瞪大了双眼,呼吸紧促,脑子里一片空白。
宫询憋着一口气,用力地撕扯掉我的上衣,当我露出两朵白花花的肉球时,宫询停顿了一瞬,顺势用皮带将我的双手紧紧地缠捆绑在床头。
这下我彻底慌了!
“你疯了!宫询,我们已经分居了!你这样属于婚内强,奸!”
我惊恐万分,险些就失声喊叫出来了,我想起了隔壁房间里的希希,如果把她吵醒该怎么办!
“呵呵,强,奸?那我现在就好好地强,奸你!”
宫询盯着我的红唇,瞬时头一低,一下子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的冷汗顺着后背层层沁出,身体禁不住在微微地颤抖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就要被宫询给撕裂了。
而我,却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宫询的欲,望之火还在熊熊燃烧着,他用一双大手肆意地蹂躏着我的胸,温润的舌头转移到我粉嫩上,含在嘴里快速地搅拌着。
我感觉出他的体温在不断地升高,隔着内裤也清晰地触碰到他不安分的嚣张东西。
为了不让他得逞,我必须得保持冷静,这是我们婚姻亮起红灯以来,他第一次碰我,而且还这么地疯狂!
我移动着屁股,向后躲闪,膝盖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来呀,你躲什么?你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吗?今晚也骚给我看看!”
他低低地用轻蔑的语气,在我耳边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伸进我的双腿之间,粗暴地拨挑我的底裤,
我如同木偶般狼狈不堪,被一种屈辱的情绪给占据了。
......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再抵触宫询,眼泪渐渐地在眼眶中聚集。
此时的我,就像是菜场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为了不使眼泪滚落下来,我皱紧了眉头,扭曲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无奈。
不知道过了几分还是多久,宫询竟然慢慢地松开了我......
我睁开紧闭的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只见他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大口地喘着粗气。
目光再循向他的下,体,我尴尬地目瞪口噤,宫询竟然软了!
“……”
宫询恐慌地看着我,不死心地继续拨弄着疲软的那东西,然而......
我屏住了呼吸,只能用余光扫向他,大气都不敢出。
宫询怪怪地看了我一眼,惊慌失落,慌忙地解开绑在床头上我的双手,穿上裤子落荒而逃......
我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床上,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震惊于宫询这状况!
难道是上次我开车故意撞伤导致的缘故?
我脑子里忽然想起那个心有余悸的画面,依稀记得医生在查房的时候,对婆婆说过类似的话。
说什么有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没想到......
我怔住了神,只觉得头皮发麻,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尤其是宫询这种受社会认可的成功人士。
我颤颤巍巍地起身去浴室冲澡。
我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声逐渐的平缓了我的情绪。
算了,不去想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滋味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逃过了一劫。
遇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宫询肯定是不会再来了,他一定觉得在我面前丢尽了颜面。
......
经过那晚,宫询果然没再来敲门。
不过,终于有件值得高兴的事了,我的工作总算有眉目了。
打电话给我的是一家纽伯利婚宴策划公司,开创多对一的模式,专门为各路土豪,社会精英量身打造高端,奢侈,梦幻的婚礼宴会一条龙服务。
虽说,和我之前的房地产策划不搭噶,但总归也是与策划方面有关的工作,怎么说上手也要比陌生行业来得快。
面试的过程相当顺利,对方对我的外表形象,整体气质,谈吐以及曾经的工作经验都表示非常满意。
但唯一让我郁闷的是,这份工作免不了要出差,一出差就是一周的时间,而且基本上是以东南亚海滨城市为主。
我卡壳了很长时间,如果接受了这个条件,也就意味着陪伴希希的时候更少了。
对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犹豫不决,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我只好如实回答,毕竟家里有年幼的孩子,长期出差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对方斟酌了一下,告诉我说,不出差这个特例是有的,但必须要先通过考核试用期,合格后再上报区域负责人。
说完,对方从抽屉里给我拿了一沓资料,全都是纽伯利婚宴策划公司的企业文化,让我先看着,初步了解公司的大致情况,然后在家等通知,一周之内会给我回复。
我接过资料,激动地说了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回家的路上,我顺路去超市买了很多菜,都是希希平日爱吃的。
今晚,我要好好地在家为希希做一顿美味的晚餐。
算起来,是有多久没这么高兴过了?
想到这,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就在我买完东西准备结账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掏出一看,咦?竟然是婆婆打来的。
刚才还轻松舒适的心情,顿时被婆婆的来电蒙上了灰色。
自从我嫁进宫家以来,婆婆从未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要不是我还保存着婆婆的号码,我都以为是陌生人打来的。
接还是不接?
我思虑着,冥冥中有种预感,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但我又很好奇,难道是宫家出了什么事情?
手机依然急促地响着,我想了想,还是按下了通话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