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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溟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半个身子都僵硬住,眼眶里有血丝跟着漫出来,连带着脸颊都有些微微狰狞。
扑到身下的小女人在撕扯他的裤腰带,生生的用蛮力,又扯不掉,干脆去接着咬他的腰间,有湿润的口水浸透出来,她不得要领,却又撩拨得他浑身燥火。
他忍着把她吞吃如腹大卸八块的冲动,垂下头把她抱在怀里,低声的在她耳畔呢喃:“求我,求我给你。”
耳畔是一片炽热的气息,喷洒过来,夏筱筱打了个哆嗦,泪眼朦胧地抬头,她难受了这么久求了这么久,他才有了一点反应,夏筱筱小嘴一撇,软着声音去求:“给我,求你给我——”
绵软的声线,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宫溟终于忍耐不住,宛若一头猎豹,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力道凶狠的吻上去,他吻的又凶又狠,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了吃掉的感觉,柔软的小舌被他勾出去狠狠地嘬,粗重的呼吸在四周弥漫。
远处有淡淡的月光打下来,一抹宽大挺拔的身影紧紧的压这一抹柔白,几乎把她掠夺一样的凶猛,宫溟的手掌已经探到她的裙底,将她粉红色的小内裤给拽下来了!
突如其来的凶猛带着几分痛意,夏筱筱浑身的燥热都被撩拨起来,却被痛意刺激的有些清醒,脑海里一瞬间闪过那时候,在酒桌上,身后的张总去摸她的腰肢,还有韩辰抱着她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韩辰,韩辰,不要——”
宫溟已经喷涌出的火焰,就在这一瞬间被剿灭,彻彻底底,骨缝里都渗透出凉意。
他僵硬了两秒没动,浑身都被冷意所侵袭。
怀里的小女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软着嗓子绵绵的说了什么,大概只是暂时的清醒,继而过来试图去抓他的手,声线媚的滴出水来:“给我,帮帮我,求你——”
宫溟的脸色逐渐凉下来,却看不见丝毫的暴怒,只是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她,很冷,也很凉。
“好,我来帮你。”他说着,起身,将她的手扒开,她不肯松手,拼命地抓这他,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宫溟的目光微冷,手指缓慢的落下去,却很坚定。
然后,俊朗的男人起身,带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夏筱筱站不住,他就弯下腰去,很温柔的将她抱起来。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在看一眼她的脸。
而夏筱筱却犹不自知,只是缓慢的磨蹭着自己的身体,靠在他的胸膛上就不肯挪开,宫溟一路抱着她去了浴室,浴室里的气温有些凉。
怀里的小女人抓着他的领带不肯松手,他干脆把她放下来,然后去解开自己的领带,夏筱筱没有人扶着,柔软的身子倒下去,娇嫩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打了个哆嗦,却又缓解了浑身的燥热。
她嘤咛一声,却发现手里攥着的领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拿下来了。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领带,三下两下就把她的手和一边的一个吊兰花灯的装饰品给绑在了一起,这个吊兰花灯饰纯铁打造的,领带也是上好的丝绸,同样,绑的也很紧。
而夏筱筱还没有意识到他做的这一切,只是紧紧的抓这他的手,似乎意识到他要离开,呢喃着要说些什么,一双水一样的眼眸里透着波纹一样的光。
宫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勾了一抹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笑得很莫名,轻声道:“乖,我是在帮你。”
百年难遇的笑意哄着夏筱筱松手,宫溟起身的瞬间,听见她的娇嫩的声线:“不要走。”
可是他的脚步没有停下,依旧走出去,在出门的瞬间,回头冲她笑:“没关系,我就在外面,放心吧,你死不了。”
说着,他出门,但是在关门的瞬间,摁下了高强度水压的冷水的开关——他一向喜欢,并且特殊安装的一个喷头。
就在那一瞬间,水花猛地喷出来,哗啦啦的弥漫在隔着一扇门的浴室,还有女人的一声尖叫,混合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似乎就不是那么刺耳了。
客厅里,似乎还有一阵暧昧的气息,宫溟冷冷的坐下,旁边还放着刚刚拿出来的夏筱筱的粉红色的内裤,他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目光。
手指拿了一根烟,他静静的把玩,另一只手拿了一根打火机,火花几次迸溅出来,却没有点燃那根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会抽上一根,只是现在,他分辨不出是什么心情,手指缓慢的揉着那根烟,不多时,那根烟就已经细碎的烂掉,他也不停手,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烟丝掉下来。
心乱来得这么直接,最开始的心思他现在还记得,一个有足够理由打压韩氏的女人,以及她能够带来的利益,可是偏偏,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真正的关注点却放在了那只是虚无缥缈的一个“合约”上?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而一阵清晰的手机铃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宫溟一眼扫过去,是她的手机,圆润小巧的淡绿色的手机,刚刚在他们剧烈的动作中,掉到了地上。
他俯首,上面显示的应该是医院的电话,修长的手指把玩了一下,接通。
电话那边传来很多杂乱的声线,夹杂着一阵哭号声,似乎有人在怒吼,但是具体在说什么听不太清晰,只是一瞬间的吵杂很刺耳,多多少少惹恼了宫溟。
宫溟蹙眉,又冷冷地挂断,把她的手机攥在手上把玩,丝滑的手感和她的皮肤一般让他着迷,他的霸气与生俱来,从来不管别人是否能够承受。
气氛有些古怪,他大概只坐了一会儿,却觉得度日如年,好似过了很久,手里的烟都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刚才还能够听到浴室那边的动静,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了。
毫无声息。
他耐着性子等,手指下意识的翻开夏筱筱的手机,大概只是人的好奇心使然,他前后将手机里的内容看了个遍,又放下,又拿起。
前后重复了几次,浴室那边依旧没传来任何动静,他静了静烦躁的心,蹙眉去听,依旧什么都没有,原本已经僵硬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很痛。
抿唇,宫溟凉凉地起身,走过去,开门。
一片水光,冷空气夹杂着水雾扑面而来,而在哗啦啦的水花之中,一个小女人倒在地上,左手被绑在一个装饰花灯上,整个人淋得通透,任由水花砸在身上,却毫无动静。
浓墨色的眼眸里掠过一抹痛惜,宫溟站在门口站了两秒,终于还是狠不下心,抬手关了开关。
水声停了,水雾却依旧在弥漫。
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触手可及都是一片冰凉,皮肤上一阵冷,湿润的水刺激的他的皮肤有些发麻,他蹙眉,微微有些震惊和心痛——刚刚他在客厅坐了多久?十分钟还是半小时?
他徒然就有些自责,而怀里的小女人倒在哪里毫无反应,连带着粉嫩的唇瓣都发白,一张娇媚的脸蛋苍白的让人心疼,宫溟俯首吻下去,唇齿之间都是凉的,任由他的炽热去暖都暖不开。
而那个小女人依旧没有反应。
宫溟低叹一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转身去将莲蓬的温度调高,有温热的水流到她的身上,缓慢的暖着她冰凉的身体。
宫溟身上的衬衫被浸润,一张侧脸有水滴滑落,俊美逼人,他蹙眉解开夏筱筱的衣裙,一层一层解开,他没伺候过女人,动作很生疏,很麻烦,到最后干脆就是生生撕开。
偏偏这个小女人敏感的很,被人碰一下都回颤半天,宫溟的手指划过她的腰肢,她就颤着迎过去,不知是躲避还是欲拒还迎,只是那曼妙的身体确实香艳无比。
指尖从她的身上划过,宫溟的脸色僵硬了片刻,才继续用热水冲着她的身体,生生的忍耐着,等到她整个人都暖了过来,才把她抱回卧室。
他从来都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求,只是这个小女人太磨人,他忍了一次,忍不住,只能加倍讨回来。
所以他把她擦干扔到床上的时候,是真的忍不了她这样朦胧而又异常火热的状态,直接扑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古铜色的身体覆盖到柔嫩的柔白上,宛若一场爱怜,却又刚刚开始。
“小妖精——”他贴在她的耳廓,一声一声地念,她本就是朦胧的状态,生生被他折磨的睁开眼,就听见他逼着她说话,逼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学。
一个说不好,或者哪里惹了他,就会看到他笑,夏筱筱很少看到宫溟笑,每一个笑容都很惹眼很勾魂,可是没过两秒,他就会加倍的惩罚她,时而突然远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教她说一些很淫秽的话。
明明是那么一本正经甚至严肃近乎冷淡的嘴脸,却兴致盎然的一句一句教她,她说的哪里不满意,他就缓慢抽离,继而又猛地冲下去,逼的那小女人眼角都是泪花,软着嗓音去学这他de话。
每一次都用了全部力气一般,夏筱筱从最开始的娇喘求饶,到最后泪眼朦胧地求饶,整个人被他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他享受她的求饶,却不享受她说的话,不管她如何恳求,都不曾慢下来半分。
一场肆虐,在夜色之下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