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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落下桑榆脸色一下子很精彩,她应该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主动提起这个,不过好在她也是个人物,马上就否认:“安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桑小姐你这么快就忘记健身房的事情了吗?看来你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既然这样我提醒你一下,那天是18号,我陪郭太去健身,你也和助理在那边,当时你手上戴着一枚做工精致的戒指,你说是叶总亲手设计送给你的,世界上仅此一枚。”
“安然,你一定是记错了,非墨怎么可能会送戒指给我?”桑榆矢口否认。
叶非墨的眸子一下子暗沉下来了,也不吃面前的食物了,只是把目光看向我。
我笑眯眯的,“难道真的是我记性不好了吗?可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叶总是你最爱的男人,叶总对你也非常喜欢,既然你们之间这么相爱,送戒指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吧?”
桑榆的脸由红变白又变青,叶非墨看向桑榆,“你真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呢?”桑榆不愧是表演出身的,演戏的功底一流。马上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叶非墨,“非墨,安然她是故意对你说这些的,因为我刚刚帮甜甜说了她几句,她心里不痛快。”
田亚洲在旁边皱眉,“吃东西吧,扯这些不怕消化不良啊?”
吴一帆眉头也皱起来了,他厌恶的看了一眼桑榆和郝思嘉然后站起身,“安然,我们走吧!”
“好!几位慢用!”我起身和吴一帆一起离开了。
上车后吴一帆看着我,“安然,别生气。那个什么桑榆本来就不是个东西,你犯不着和她那样身份的人计较。”
“一帆,她和叶非墨到底是什么关系?”田亚洲和叶非墨是死党,吴一帆田亚洲的亲弟弟,我想他一定知道桑榆和叶非墨之间的关系。
“她和叶非墨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那就是佣人和主人的关系。”
我愣住了,“桑榆是叶非墨家的佣人?”
“差不多吧?她妈是叶夫人带到叶家的佣人,在叶夫人面前有些脸面,所以经常带她出入叶家。叶非墨小时候没有什么玩伴她陪着叶非墨玩,大概有几分情义吧。”
吴一帆的解释让我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她和叶非墨之间不会是情窦初开的丫头喜欢上了青年公子的狗血故事吧?”
吴一帆听了也笑起来,“你说得对,她的确是有这种想法的,叶家对下人特别是有脸面的下人都很好,桑榆自己拎不清身份十几岁的时候竟然打上了叶非墨的主意,成天打扮得妖艳贱货的样子去勾@引叶非墨。”
“勾@搭上了?”我惊讶的问。
“没有,最后上了她的是叶非墨的大哥,桑榆长的有几分姿色,叶非墨大哥对她比较喜欢,然后就在一次酒醉后把她给上了,然后这件事凑巧又被老爷子发现了,老爷子大发雷霆,认为她勾@引叶非墨大哥,于是毫不留情的把这母女俩撵了出去。”
“既然因为这样的丑事被撵出去,那为什么叶非墨还和她关系这样好?”
“那是因为她救过叶非墨的命,叶家本来已经把他们撵出去了,后来因为这个原因又重新接纳了她们。”
“救过叶非墨的命?”我惊讶不已。
难怪叶非墨会这样对桑榆纵容,原来原因在这里。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去浴室洗了一个澡,正准备睡觉电话进来了,虽然我删除了叶非墨的号码,但是只一眼就知道是他打过来的。
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肯定没有好事情,一定是为桑榆兴师问罪的,我没有理睬仍由它响着。
电话响了一阵后短信进来了,“我知道你没有睡,别装了,马上给我出来!”
我看着短信在纠结,要不要去见叶非墨呢?
见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不见也不是个事情,把牙一咬,豁出去了,我就去见他看他敢怎么样。
我穿着睡衣蹑手蹑脚的下楼出了门,叶非墨看见我竟然笑了一下,那笑容让我凉飕飕的,我拉开车门上车,“有什么事情吗?”
“我让你回家了吗?”
“你不是在陪桑小姐吗?我想着反正你也不回来,所以就回家了。”
“你看来很会揣测我的心思啊?”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安然,在你心里一直认为我和桑榆有关系是不是?”
“我没有认为,你们一直就有关系啊?”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和她没有关系,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既然你和桑榆没有关系,那你应该也相信我和顾南没有关系吧?”
“我们和你们不一样,你和顾南是门当户对,真正的青梅竹马,而桑榆和我不同,你不是一直要知道她的身份吗?我今天就告诉你,她的妈妈是我们家的佣人,我不可能和她有暧昧。”
我从吴一帆哪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想到叶非墨为了桑榆竟然把这事情苦苦隐瞒让我非常的不爽,还是想刺他几句,“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少爷喜欢女佣的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她妈是你们家的佣人,她又不是,你们在一起也很正常啊?”
“我和她不可能!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整天和她泡在一起?”我反问。
“我是说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他恼怒的瞪我一眼。
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奇怪,既然他对桑榆没有男女之情,桑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会和叶非墨在一起,为什么要来刺激我?
可是我丢失的戒指是怎么到桑榆手上的?最后又怎么到了叶非墨的手上?是桑榆给他的还是另有其人?本来我不想纠结这件事的,现在发现桑榆不对劲后想法发生了改变,这件事我得去查清楚再说。
首先得问问叶非墨是如何拿到那个戒指的,“我丢失的戒指是谁给你的?”
“是田亚洲给我的。”
“田亚洲?他怎么会捡到戒指?他又怎么会认识这个戒指是你给我的?”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戒指会是田亚洲给叶非墨的。
“不是他捡到的,是下面员工捡到这个戒指上交,凑巧那天田亚洲在会所,他是会所的股东之一,然后看见这个戒指他认出来了,当时我设计这个戒指的时候田亚洲看见过图。”
我不用问也能猜出后来发生了什么,田亚洲知道我和叶非墨的关系,也知道这个戒指是给我的,所以看到这个戒指在顾南包房出现就找人询问,然后就得出了当天晚上是我和顾南去开@房,用了三个避@孕套的事情。
田亚洲和叶非墨是死党肯定马上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叶非墨,难怪叶非墨那天会提出带我去找戒指,还在车上那样奇怪的问我,会不会把他的戒指扔了。
想明白这一切我只有苦笑,我有没有和顾南一起去过会所我自己不知道啊?
这很显然的是一起栽赃行为,照片是合成的,到底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要这样抹黑我?桑榆吗?还是另有其人?
我是实在想不出会是谁栽赃我,只是把目光看向叶非墨,“这么说你对我和顾南的关系是深信不疑了?”
“这件事我会重新调查的,等我调查清楚后再说。”叶非墨的态度不像之前那样强硬,竟然有了一丝松动,我想应该是今天晚上我当面戳穿桑榆谎言让他开始怀疑了。
“如果证明我是冤枉的你会怎么办?”
“我会像过去那样疼你的。”他保证。
我苦涩的笑了,高兴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要疼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折磨我,叶非墨这是多不把我当一回事啊?“叶非墨,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养的宠物吗?”
我的质问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把我的手握住手里,“安然,我不想那样对你,我只是气疯了,你怎么可以利用我那样理直气壮?你怎么能把我送你的东西还回来?”
“是我要还你的东西吗?不是你先那样对我的?你帮着郝思嘉欺负我还有理了?”
“我没有帮郝思嘉,安然,我那天真的是为你好,我妈让人去调取你们打架的监控,还要找媒体来公开这一切,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把这一切摆平的。”
叶非墨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他妈非要把这事情闹大,对我来说损失并不小,只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那你为什么要用刘浩明来威胁我?”
“刘浩明不是我放的,是我妈让人放的,我知道已经晚了,至于威胁你,如果我不威胁你,你还会理我吗?”
“这么说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悻悻的。
“虽然我伤害你,但是我的心比你还疼,我真的舍不得放下你,要不然,就凭你和顾南的亲密照片我就弄死你好几次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弄死我吗?我这么心肠歹毒,比郝思嘉还歹毒,你弄死我也活该!”
“安然,你别在生气了,那天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的。我并不是在帮郝思嘉说话,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也应该适可而止,你恨她破坏你的家庭要报仇天经地义,但是用那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还是太狠了些!”
“什么手段?我对郝思嘉什么也没有做啊?”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也没有对她做?”叶非墨盯着我的眼睛。
我对郝思嘉的确什么也没有做,我最恨的都是刘浩明,我一直认为是刘浩明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郝思嘉虽然歹毒但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刘浩明,郝思嘉只是帮凶而已,如果她不出来挑衅我,我想我会放过她的。“叶非墨,你别打哑谜了,你直接实话实话吧?这样让人很难受。”
“郝思嘉的孩子难道不是被你下药导致流产的!”
“你有毛病吧?”我冷冷的看着叶非墨,禁不住爆粗了,“你他妈凭什么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