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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嘴巴里就被塞了东西,温热的,有股熟悉的味道,却是比起那白酒好多了。
我有些忘乎所以地吮|吸起来,一阵呼吸紧促时,我被人抱了起来,而我的嘴却被衔着没有松开。
等我安全着落时,身下一片柔软。莫名其妙地,我身上特别难受,我在渴望某一种东西,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直到身子被人结实压住,紧紧相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种感觉竟是那么奇妙。
……
醒来时,脑子一片空白,再一想时,大脑就开始疼。
我只记得陈婷被阿忠送去了医院,然后我开始喝剩下来的酒,再然后……我怎么不记得了?
低头一看,我已经换上了丝质睡衣,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四下里瞧去,这里不是万家酒店,看里面的装饰,倒像是一个私人住宅。
除了陆承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对我做这种事了!
当时心里只有一种感觉,陆承译真的不是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我来不及细想过去的一晚我遭遇到什么,我只想找到衣服离开这里。这里让我感到恐慌,我感觉自己好像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了。
可是,衣服找不到,我只在柜子里发现一套可以穿的厚的睡衣。
紧紧地把它们穿在身上,我拉开门出去,却没想到,遇到正在推门进来的陆承译。
果然是他!
我只顿了一秒,就给他挥去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用了十足的力道,他的脸歪向了另一边,然后见他抵了抵嘴,幽幽说道:“难道昨晚没满足,对我不满意?”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更来火,怒目相向:“陆承译,你根本就是个混蛋!”
我还想给他第二次,可他顺势捉住我的手,我就不能动弹了。
“安然,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如果你再这么继续胡闹下去。”
他的威胁警告简直让我欲哭无泪。
明明就是他不对,还说我在胡闹。
可是,我也真的不再说话,任他把我拉向了房间。
陆承译大手一挥,我就被他甩到床上,我咬着唇蹙眉看着他,他交待道:“好好待着,我去洗个澡,等下送你去医院看陈婷。”
我刚想问陈婷怎么样了,他就甩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我张了张嘴,又气愤地闭了起来。
陆承译洗澡很快,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而他只围了一条浴巾,丝毫不介意房间里还有一位异性。
这对他来说,可能是常有的事吧,可是我无论如何是看不下去,转了头,却也不知道该看什么。
就在我郁闷的时候,眼前身影一晃,陆承译强势进入我的视线,我一下蹙眉:“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却是无所谓,还跟我开起了玩笑,先前的不愉快仿佛已经消散:“对着你的时候,我就正经不起来。”
我气愤不过,一头钻到被窝,却是满脑子都是他的画面。
出了房门,我才知道,原来刚才的卧室是在二楼,而这整座房子好像一个小洋房,格局跟陆承译老家的房子差不多,只不过比那个更大气,东西更精贵。
我只有一个感叹,他好有钱。
可是这么大的房子,我却没看到什么人,只有阿忠,还有一位烧饭的阿姨。
吃了饭后,已经九点多了,
陆承译还是比较信守承诺的,他真的亲自送我去医院,而且还陪我一起找到病房。
陈婷的酒精过敏很严重,医生说还好送来得及时,不然命就没了。
我听了还是紧张了一下,那么年轻的生命差点就没了,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现在想来,还是心有余悸。
病房里有水果,有花,可没看到什么人。
不一会儿,我看到罗瑞进来了,他看到我跟陆承译愣了一下,我先出声喊道:“姐夫。”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看向陆承译,脸上扯了一些笑意,但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我能看出来,相信陆承译当然也能看出来,只听罗瑞说道:“陆少,您怎么来了?”
我一直很诧异,陆承译为什么要亲自送我过来,而且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罗瑞这么一问,我就也想知道他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按理说,他是一个大忙人,不应该这么闲才对。
陆承译看了我一眼,却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来,就是来告诉你们,昨天晚上,安然小姐的表现非常好,所以,我不会再追究你们酒店的任何责任。至于合作,当然也会继续,所以,还请罗总监放心。回头发工资的时候,可要给安然多派些奖金。”
罗瑞一下凝眸,而我更是握紧了拳头。
默了下后,罗瑞笑道:“那是当然,还要感谢陆少的高抬贵手。”
陆承译亦是笑道:“如果贵酒店能多几位像安然小姐这样的,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什么好话,罗瑞点头道:“请陆少放心,对于手下的人我一定好好管教,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那就好。”陆承译转身就要走,却是单独跟我说道,“安然小姐,有机会再见。”
他那一双眼睛,明明漆黑深邃,我却觉得里面充满了诡异危险。
罗瑞示意我去送他,虽然我不想去,可也不能意气用事。
看着他上车离开,我才又回到病房。
陈婷还没有醒过来,不过吊了水后,脸色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罗瑞就坐在陈婷的床侧,他从床底下抽出一张凳子,示意我坐过去,我坐下后,他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陈婷酒精过敏?”
我下意识地点头,回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怎么还让她喝那么多酒?”我刚想解释,罗瑞又说,“你知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差点就死了!”
我蹙着眉,不敢抬头,虽然没去看他的脸,但也知道他有多生气。
“虽然她是你的主管,但你也要适当地提醒她,如果每个部门都像你这样,各搞各的,酒店还怎么进步!”
我想说我有提醒,可是,我是真的忘了陈婷酒精过敏的事。如果当时我提醒了她,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罗瑞的质问虽然让我有些感觉怪异,但我终究是有责任的,我低头认错:“对不起,姐夫。”
“别叫我姐夫!”
他突然轻声喝了一声,我愣然一抬头,罗瑞看着我,微眯着眼睛,问我:“昨天晚上,陆承译对你做了什么?”
罗瑞问我这个?可是,我怎么回答?
我沉默,他就又问:“他脱你衣服了?摸你哪儿了?”
随着罗瑞的问话,我感觉自己已经越来越坐不住了,只得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没有撒谎,我确实不知道,醒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突然,罗瑞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大吃一惊,他好笑道:“怕什么?我是你姐夫,我来看看。”
我不知道他要看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那句“姐夫”确实让我顿住。
他解开了我衬衫的一粒扣子,扒开看了看,喃喃了一句:“他吻你了。”
然后,手就离开了,我几乎要窒息了,颤抖着手将扣子扣好。
又听罗瑞问道:“安然,你喜欢他吻你吗?”
我有些愣然,当时我分不太清作为姐夫问这样的话是否合适,但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很好。而我竟然不想再去面对,无论我跟陆承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不想像讲故事一样拿出来当作所有人的面说一遍,哪怕是分析问题也不可以。
脑子里在拒绝,心里也在拒绝,我腾一下站起来,吱唔着说道:“对不起姐夫,我先去公司了。”
可是,手腕却被罗瑞一抓,我一下顿住,望向他的眼里,那里面暗涌着我熟悉的情绪,是我在陆承译眼里看到过的东西。
还在老家的时候,那天晚上他差点要了我,就是那天晚上,我看到陆承译眼里的神情,太过可怕。
现在,相同的神情,我又在罗瑞眼里看到。
可是,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我产生这样的情绪?
“姐夫?”
罗瑞拉着我绕过腿边的凳子,强行把我带到洗手间,他砰一下关上了门。
我简直不敢相信,罗瑞会对我做出什么来。可能是我想多了,所以我尽量保持着镇定。
他只是太担心我了,他只是关心我,是的,就是这样。
“安然,跟姐夫说,陆承译是第一次碰你,还是不止一次?”
我靠在墙边,他还抓着我的手,抓得很疼,可我却不敢动。
第一次,还是不止一次?
我眨巴着眼睛,艰难地回道:“第,第一次。”
作为我的亲人,如果我说第一次,他们会跟我一样感到欣慰吧。
果然,我看到罗瑞勾了勾唇,他更加凑近了我,我能闻到从他嘴里呼出来的气,带着刚刚抽完的烟味儿。
他又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又是这个问题,可是……
“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喝了酒,不记得了,姐夫,我要去公司了。”
可罗瑞却说:“你的直接上级都生病了,你还去什么公司?就在这里照顾她。”
我连忙点头:“那我出去看看陈经理醒了没。”
“不急,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他突然凑向我的脖子,猛不其然地亲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笑道,“他一定碰你这里了,因为这里有他留下的印子。安然,当时疼不疼?”
我完全被他的行为惊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等不到我的回答,我感觉罗瑞的大手正朝我的腿间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