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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着眼熟,原来真的是你!”陆沉南沉着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发现我真的看不懂他,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我,可我真的不能明白他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又喜欢我哪里。
我没接他的纸巾,他却也不恼,无所谓的将纸巾重新塞回自己兜里,在我身畔的楼梯上拍了拍,就坐了下来。
“你在这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他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
我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关心,我害怕他会发现什么从而告诉薄玺安,我下意识的就要站起来逃跑,却被他按住肩膀坐下去。
“慕遥,你今天很奇怪。”他皱着脸一脸苦恼的瞪着我,眼睛里的情绪我看不懂,既是玩味,又是无力吐槽的无奈。“慕遥,我觉得你很蠢,既然事情已定,你就应该放空自己,不要再过多沉湎于那些不开心的事。”
我没吭声,我没承认的是,无论是薄玺安和蔚薇薇的,还是陆沉南的,他们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
我泪眼婆娑的抬起眼眸去看向陆沉南,我拼命后退着想要闪躲,却被他拽着胳膊扯着腰,一下子将我提到跟前上来。
“我知道玺安要求大家隐瞒婚姻状况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也知道玺安答应马上跟她结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慕遥,在我心中你是个好女人,我希望你快乐。”陆沉南站在楼梯口挡住了我的去路,满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同情的意味,我觉得自己都有些懵了,结婚?他说薄玺安答应要跟蔚薇薇结婚?
哦,我想通了,在病房里他们说的那件事,就是结婚吧!
呵呵,有什么可隐瞒的?只要她能醒来,我让位这不是迟早的事情么?
本以为自己对这个结果能够接受,可是亲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还是有些心痛,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
我不想再在这里被刺激下去,我推了陆沉南一把越过他就要下楼,却被他扯着胳膊拉回来,顺手被他拉进怀里。
“你说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心疼都还来不及呢,薄玺安那个负心汉怎么就舍得伤害呢?”我听到了一声轻叹,陆沉南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自然的帮我擦掉脸上未干的泪痕。他温柔的吹了吹我有些干燥的眼睑,淡淡的说:“慕遥,我说过我喜欢你,希望你离婚之后能给我一个机会,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我对你的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我像见鬼一样看着他,我觉得他真的是个神经病,明知道我是薄玺安的女人,弟媳变老婆这不是乱套了吗?
我心里是这样想的,嘴里却也这样骂道,我摇头拒绝笑容淡漠:“我永远不会考虑你,要是离婚了还和薄玺安做亲戚,我会很恶心的。”
我讲话讲得很难听,陆沉南却一点也不恼,他始终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看我,嘴角的笑容淡淡的:“慕遥,话别说的太死,我还是那句话,我的怀抱永远对你敞开。”
他说着,将手里那包没用完的纸巾塞给我,语重心长的说:“没用的男人才老让自己的女人流泪,你擦擦吧,我走了!”
他走了,我一个人在楼梯间枯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又自己回了病房。
窝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我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接到了薄玺安的电话。
他跟我说他去我家找我了,问我怎么不在家,他说他有事要跟我说。
我猜到了肯定是结婚的事,我的心里顿时酸了起来,他总说我迫不及待离婚,他结婚才迫不及待呢。
我用力的吞咽一口水压住自己心里的哽咽,我笑着告诉他说我在外面呢,还得一会儿才能回去。
他哦了一声,有些失落,电话一瞬间陷入沉默。
我觉得自己心里被强烈撕扯着发痛,那样的感觉,就好像心被撕开了一道口,又好像身上被割了一坨肉。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句,阴.道通向女人的心脏,征服了阴.道就等于征服了女人的心。这句话我从前不能理解,如今,我理解了。
他睡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怀了他的孩子,我的余生,注定要惦记他一辈子了。
电话里一阵忙音,薄玺安顿了顿,略微压低了语气,接着说:“慕遥,你什么时候回家,我等你。”
我扯了扯嘴角,在他看不到的电话的那一端,摇头苦笑。“好,你等我。”
我当即就去办理了出院,医生建议我还可以多住两天,但被我拒绝了,我说我有很急的事。
我打车回家,到了别墅门口停下车来,果然看到靠在门口栏杆上抽烟的薄玺安,他的脚边已经是一地烟头。
一想到自己已经怀孕,我下意识的就要阻止他抽烟,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平时都不太管他,突然反常打草惊蛇了可不好。
一看到我,薄玺安高大顷长的身影就窜了过来,他一把扯进怀里,有些怄气的说:“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哪里马上就不是你能过问的事情了吧?”我眼皮轻佻,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蓦地将我松开了,死死地瞪着我,眼里盛满怒火,不可置信的说:“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以为你应该明白的,我们迟早要离婚。”
“我同意了吗?这不是还没离吗?”他恼火地反驳,不顾我反抗一把将我抱起,朝着卧室奔去,他把我抛在大.床上,转瞬,他的身子就压了上来!
“你别碰我!”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我怕了,我不会忘记我出血住院的原因就是房事过度。他的体力那么好,每一次都能把我做得死去活来,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跟他发生关系。
“你在嫌弃我?”他拧着眉,双眼死死的盯着我,满脸的焦躁。
“你从一张床辗转到另一张床,我为何不能嫌弃?”我推开压在我上面的人,翻了个身侧身躺下,双眼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
“当初难道不是你求着我上你?”他咬牙切齿的指着我,颤抖的说道。
“是啊!可是我后悔了!”我龇牙冷笑,只要逼他打消碰我的念头,我不惜说任何可能会触怒他的话。
薄玺安果然生气了,他压抑的低吼着,跟抽了疯似的愤愤的一下一下的锤着墙。第一下的时候还把我给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到后面我习以为常了,不想也不敢去关注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累了,他停了下来,平静的瘫倒在床上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我起身就要下床,既然他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我自己去隔壁睡。
“你给我滚回来。”薄玺安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扯回来拥进怀里,他将我扔到床上,一条长腿压着我,身子匍匐在我的上方,放肆低吼着说:“慕遥,你是要把我逼疯是吗?”
应该是你把我逼疯才对!我呵呵冷笑:“你放开我。”
“好了好了,我不碰你,我很累,你别跟我闹别扭了,睡觉,别吵我。”他将我往床上一压,扯了被子将两个人盖住,他身上的外衣都还没来得及脱,人就已经起了微微的鼾声睡着了。
我慢慢的从他身下挣扎出来,撑着一只胳膊出神的望向身侧的男人。
他看起来真的很疲惫,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是紧蹙着眉头的,想到我深爱的男人在蔚薇薇那里被可劲折腾,我心里就不自在。
而更加让我生气的是,就算我讲出了所有的秘密,揭发了蔚薇薇心术不正的事实,他还是不会对我过多心疼,他还是那么喜欢她,甚至要跟她结婚。
罢了罢了,我爱他,他爱她,命,这都是命啊!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为他脱下了衣裤,端来了热水为他擦去满身的风尘,我贪婪从他身后抱着他,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吧!
第二天天亮,我照旧比他先醒来,起身去了厨房,做了他最爱吃的面,想起他昨晚疲倦的面容,我又给加了几只营养更丰富一点的基围虾。
等我做好将两碗面端上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厨房门口矗立着一个人,我抬头,看到了薄玺安明显清爽了很多的脸。
他应该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着的,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味,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慕遥。”他叫唤我的名字,嘴边勾勒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我就知道还是你对我最好,你舍不得我的。”
对于他的话我从来不反驳,我只将面往他那边推了推,轻轻的说:“吃吧!”
他到底是饿了,哼哧哼哧的吃完了面,在我要去厨房收拾的时候,他主动接过了我手里的活:“还是我来吧!”
我没有跟他推辞,左右他以后大概也没有帮我洗碗的机会,就由着他去了。
趁着他洗碗的空档,我从包里拿出前几天就找律师帮我拟好的离婚协议,我坐在沙发上,倒好了两杯茶,然后将离婚协议铺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薄玺安那边很快就做完事出来了,他面上带着笑意,很快就过来找我,一把将我抱了个满怀。
我微微一动挣开了他,将离婚协议放到了他面前,轻声的说:“你看看吧!”
他拿起来一看,很快就离婚协议揉成了一团,用力的掼到了地上。
“你真的很想离开我?多呆一秒都不愿意?”他揪着我的衣领,满脸都是排山倒海的怒意,暴怒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