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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在宫中又一次大发雷霆。据说又有很多的东西被摔,如果不是长孙皇后去,李世民的怒火还不会消退。
至于李世民为何生气,有很多传闻,但确没有一条是和程处瑞有关的,这也是李世民把消息封锁了。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李世民还是穿着黑衣斗篷来到程处瑞的家中,而程处瑞和李秀宁两人就坐在家中等着李世民。看到程处瑞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有李秀宁那吃人的眼神,李世民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个皇上当的憋屈。
程处瑞当然不知道这位皇上的想法,但总会猜到一些,程处瑞站起身说道:“不知道皇上您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见谅,您上坐!”
规矩,礼节一点都不差,但越是这样,李世民越觉得别扭,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这小子从来都是和自己没大没小的存在,突然之间这么客气,这样懂礼仪会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就是有一种好像天堑的鸿沟。
“哈哈哈。自家人不用客气,一起坐就好!”李世民打破尴尬大声笑道。
“君臣之仪还是要讲的,所以还请您上坐,有什么事情咱们君臣对话即可!”这就是恶心你,李秀宁也是站起身以君臣之礼对之。
“今日朕来的目的想来秀宁和处瑞应该得知吧?”李世民坐的十分不自然。
“知之为不知,不知为知也!还请皇上名示,我不知道我所猜是否和皇上所想一至,还请皇上名示。”程处瑞就不说我知道你要干什么,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丫的别想糊弄过去,现在是你求我。
李世民眼睛之中有些怒气,但想到来意,最后无奈叹道:“处瑞还是在生朕的气吗?要知道我这皇上也不好当的!”忆苦了。你苦别人就不苦吗?
“何为生气一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公道自在心中,而且您是皇上,您手中摸着生杀大权,我程处瑞一颗头颅值几毛钱,所以不存在生气。
这些日子臣也想通了很多事情,以前就是太自为是,所我觉得我应该必变,和您以前我觉得可以交心交情,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论什么时候您都会从家人的方面考虑,而我对您出生入死从来不要什么赏赐,现在想来,君与臣就是一个买卖,不论你立我大的功,当皇上要杀你的时候,都是无用之功。
所以这次不管您有何事,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把赏赐谈好。有功不领是傻子,不管这次您有何事,咱们最起码先把赏说好!”程处瑞这次学聪明了,他知道和皇上讨价还价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可他帮着这位皇上做了多少事情,赏没领多少,差点死掉有多少回,所以程处瑞这几年他会以这种方法先和皇上相处。
“好!很好!既然如此,正如你所说,就是一笔买卖,不知道朕请你出兵突袭突厥的后方保证大军胜利你和朕要什么样的赏赐!”
“这个难度很高啊,首先粮草是我自己解决还是您给解决,第二我是您雇佣的还是不是!雇佣的话,我会收取一些费用的,但是我如何做你不用管,你的大将军也不能管,我独立一军,你只要给钱就行,怎么做我自己自会想办法,达到你的要求就好。
还有一种就是这次我呢会跟着一起打突厥,但是还是那句话,别人不准命令我,到我出兵的时候我自会出,按我的功劳你给予赏赐!”
总之程处瑞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的兵只能是我说的算,别人不准指手划脚,包括你的大将军之类的。钱不能少给,功劳不能少给,一切都不能少给。
“好好好!你这是在逼朕!”李世民呼的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程处瑞。
“非是逼你,我说过,我为你出生入死最后不也换来的是杀头吗?那您就觉得您有情有义了。别一天拿着大唐江山说事,大唐江山在父皇手里也并不一定差,李建成当皇上也不一定比你差,你还不是杀了兄弟逼了父亲吗?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一样,我想走你不让,现在把我困在这里,我要不给自己找一些自保的东西,哪一天你想再杀我,我总不至于把脑袋送过去吧?”
程处瑞冰冷的说道,他对李世民真心的很失望,这两年来,他为李世民做了多少事情,包括家庭兄弟之间的事情他都管,最后换来的就是杀头,那天在法场之上,程处瑞就暗中发过誓,如果他不死,他一定会让李世民付出代价的。
皇权又如何?他不相信一个现代人斗不过一个古代人,而且他有着自己的后手,真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那样更能说明问题。
“朕到是想听听你有何见解。”李世民拿出帝王的气势。
“简单啊!我先给您列举一些事情,首先我要做为赶死队杀入到突厥的后方,换句话说,这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如果我完成了,您要赏什么。
在战斗的时候我有可能会得到一些特殊的功勋,比如说抓个颉利,救个军队之类的,这也得按功行赏,到时候哪个敢阻拦,别说我踢死他,还有我在战斗中的缴获应该归我自己所有,我不希望你的监军逼逼唠唠的!
最后您要的东西,我有一种预感,我还真能给你找到,要是我找到的,那么我金书铁卷,免死金牌!三代!”
程处瑞的话说完了,李世民心中已经怒意暴起,但是想了想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觉得这次让程处瑞出去就要不让他回来了,他已经准备安排一些人
“顺便说一句,如果我死于战斗正常死亡,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我死的很冤屈的话,或者直白的说点,有人下拌子,我死在自己人手中,那么对不起,我让整个长安给我陪葬!”
李世民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处瑞,他刚刚想到的事情对方已经想到了,这样的人不能为他所用,他的心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