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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雅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在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女管琴姐,带着刚刚那两个美容师下去,边走边说,“这都是你们的错,一定是哪里让她不高兴,不然,她……”看到希雅出来,她立刻停止不说,礼貌的躬身,“夫人,我带你回房间!”
“不用!”又是夫人,凌希雅心里烦躁!转身离开。
出了门才知道,外面早已经天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城堡弥漫上一层雾气,本来明亮的灯光,因为雾气的渲染,散发柔和橘色,在朦胧中,显得异常的温暖温馨。
走过花圃,走过草地,走过造型奇怪的长廊,走过玻璃花房,走过长廊,走过游戏房,走过游泳池,走过玻璃花房……完了!迷路了!有的地方她都路过三次了。
希雅绞着手指,看着面前好几条路,思考着要走向那一条。
这个破城堡,建这么大做什么?还建成迷魂阵的样子,存心和她这个路痴过不去。而且,在雾气弥漫中,只能看到十米以内的东西,怎么分辨方向呢?
希雅咬紧下唇努力思考着,无意中低头,看到脚下的路上,出现一串灯光箭头,温暖的浅黄色,轻轻向前传动着,就像童话里引路的精灵,指引着她向前走,她试探着向前迈一步,下一个灯光亮起,再迈一步,更下一个亮起,她连续迈步向前,脚下的灯光随着她的脚步依次亮起,她快速走起来,一路箭头灯光,指引她走向城堡中心的主宅。
进入主宅,看到琴姐站在大厅,手里拿着遥控器,大屏幕上最后镜头定格在主宅前面,原来是她指引自己回来。
琴姐转身,看到西雅,立刻礼貌的,“夫人!”
“谢谢你,琴姐!”看在她给自己指路的份上,先自动忽略她对自己的称呼。
楼梯拐角处,修长的身影静静的隐在暗影里……
凌希雅回到房间,重重的倒在床上,在城堡走了很久的路,感觉有些累,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粉红色,很显然是女性化的房间,仓烈寒那种大男人,不可能到这里来,她可以放心的睡了。
然而,她的想法刚停,卧室开门声响起,修长冷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随即带来满室的冰冷。
“这么脏?”他站在床前,身影强悍的将她笼罩,居高临下的冷哼!
说瞎话呢吧?
刚刚泡完温泉香喷喷的,玫瑰花味还在呢!
凌希雅暗中嗅了一下,是的,身上还有好闻的玫瑰花味。
“洗澡去!”他冷声命令,嫌弃的口气仿佛她是一个破抹布。
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无奈,在魔鬼暴君,猥琐变态老男人的监视下,凌希雅起身去了浴室。
准备在里面草草冲完就出来,刚打开花洒,浴室门被打开,裹着浴巾的仓烈寒出现,没提防他突然进来,凌希雅吓了一跳,忙用双手护住胸部和下面。
仓烈寒没说话,反手关上门,带上锁。
他的这个动作,断了准备裹上浴巾逃跑的希雅的后路。
偌大的白色浴缸了放了半缸水,据琴姐说,城堡里的水,都是云雾上的山泉水,是富含矿物质的稀有好水,如此好水用来泡澡,每泡一次就等于是做一次全身美容。
仓烈寒打开另一个开关,流出来白色的牛奶。
果然像传说的那样,白堡里有牛奶浴,红酒浴,绿茶浴……
浴室里,因为热气氤氲,很快弥漫着浓浓的奶香。
凌希雅在仓烈寒的逼迫下,泡进浴缸,先前想草草出去的想法,被彻底扼杀在萌芽中。
直到粉嫩的指甲缝用软刷子,刷过四遍,脚趾丫被浴棉擦过三遍,凌希雅全身快被折磨掉一层皮的时候,被坐在浴缸壁上的仓烈寒强悍的一把抱在怀中,然而,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凌希雅光滑柔软的胸部和他健壮的蜜色胸膛相贴,臀部,坐在他的腿上,他紫色的瞳眸闪动着潋滟光华,紧紧的锁住她。
他要干嘛?
想练习坐怀不乱?
凌希雅茫然。
仓烈寒的脸色不悦起来,带着一丝愠怒,难道自己这么没有存在感,她在自己怀中都可以走神,她在想谁?
“想让你弟弟上学吗?”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魅惑。
“想!”当然想,弟弟才十五岁,刚刚高一,他的成绩非常优异,如果辍学,这一辈子就完了。
“勾引我!你就可以达到目的!”他的声音暗哑低沉,紫色的双眸如同深渊的漩涡。
凌希雅如同被蛊惑一般,洁白如玉的纤柔手指,轻轻的捧住他脸,闭上眼睛,粉嫩的樱唇在他脸上胡乱的吮吻着,反正是他命令自己侵犯的,别告非礼就好!
她生疏笨拙的动作,令他几不可查的颤抖一下,有力的双臂抱紧她,化被动为主动,攫住她的樱唇,侵略性的掠夺。
不知道被他狠狠的侵略了多少次,直到凌希雅累极困极睡过去,他冰冷的声音如同魔音入耳一般在她耳边命令着,“叫老公!”
“老公!”
“再叫!”
“老公!”
“只准喜欢我一个,爱我一个人!”
“嗯!”困死了,只想睡觉,反正不管说什么,答应着就好。
看到怀里的人实在撑不住睡过去,仓烈寒放轻柔动作,给她擦拭干净身体,将她抱到卧室床上,长臂搂着奶香味浓浓的凌希雅,沉沉的睡过去。
凌希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刚好是星期天,不用去学校。
凌西雅下楼,意外遇到仓烈寒在家,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位帅哥,一位她不认识,长着一双精明魅惑的狐狸眼,另一位是俊帅的宫先生,今天的宫先生,俊帅的外貌大打折扣,下巴上接连贴着两个创可贴。
很明显,这是因为某种原因外伤引起,凌希雅和他们不熟,只是礼貌的对二位点头微笑,“你们好!”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仓烈寒的眉头不悦的皱起,冷冷的释放着无声的威压。
凌希雅茫然,不知道怎么得罪他,难道昨天晚上自己睡着,他是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