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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送顾思瑜回到林园别墅之后转身便走了,某人更是,看都没看顾思瑜一眼,顾思瑜也毫不在意。
一连几天,都没见到过司徒墨凡,甚至是他的电话,信息,而顾思瑜也乐得轻松,因为不用面对某人,她还是以前安然的她。
可是…
从两天前开始,顾思瑜都睡得很不安稳,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父母当年车祸现场的情景,还有外婆在火堆中极力求生的脸庞。
看着母亲躺在血泊中,双手极力地扯住自己的衣衫,“顾儿,你...一定…要记住,这面~~玉佩~~,你要好~好好保管,不能~轻易~露在外面,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我…只希望你…好好活下去。”顾思瑜看着母亲倒在自己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刚想说话,转而又进入到了一个画面,顾思瑜看着母亲的双眼正滴着鲜红的血,一直渗到脸颊,脖颈,面目狰狞地正向着顾思瑜走去,瞳孔放大,露出恐怖的眼珠,嗜血的声音传来,空灵且恐怖,“你这不孝女,我死得好不瞑目啊,你一定要帮我报仇,一定要报仇。”说完满是血的双手极力往顾思瑜方向抓,吓得顾思瑜一路奔跑,一路说不要,却怎么也喊不出声……
“不要~~不要~~啊~~~”一声尖叫从床上传来,顾思瑜猛地坐起来,双眼放大,满是恐惧从她眼里并射出来,脸上,额上全冒着冷汗。
原来,她又做恶梦了。
顾思瑜打开床头灯,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了一丝睡意,想起刚才的梦,依旧一阵恐慌,她不知道自己这两天为什么总是做同一个梦,她知道父母不是意外车祸死的,不然母亲在临死前不会说这样的话,可为什么在梦里,母亲是那么的伤心,想起刚才的恐怖场面,顾思瑜一阵哆嗦。
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最终还是起了身,批了件外套往一楼的客厅倒杯水喝,因为害怕,整个客厅甚至二楼都开了灯。
一个人的房子,平时她会觉得安静自若,可现在,她感觉是多么的孤单无靠,很害怕单独呆在这空旷的空间,老感觉刚才的梦很真实,萦绕在身边,令她时不时四周张望。
一杯水喝下肚,看了看客厅的时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放下水杯,准备往二楼去,忽听别墅外一阵跑车疾驰声,越来越近…
随后,顾思瑜听到别墅门打开的声音,有点害怕紧张,潜意识里她好像知道是谁。
门开的一刹那,那英俊的脸庞即刻便映入顾思瑜的眼前,一身手工棉麻衬衫,搭配合身的西装裤,衬托他那完美的身躯,整个人器宇轩昂,只有他,才能穿出这么性感的因子。
“怎么还不睡?”某人看到站立在客厅的顾思瑜时,眉头紧皱,先开口。
顾思瑜见他往自己这边走,一手还拿着高档公文包,是刚出差回来吗?
不知为何?此刻看到他是有点惊喜的,多了个人陪伴,刚才的恐惧感已消失,反而有种安全感,不过顾思瑜还是很惊讶他这个时候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顾思瑜惊讶过后却是胆怯地望着他,生怕他会一个兽性大发。
司徒墨凡走到他身边,没回答她的话,看着面前晶莹欲滴的人儿,粉色的披肩外套,里面同样粉色的卡通睡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有点稚气,大腿以下毫无遮掩,露出洁白纤细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很想触碰。
司徒墨凡喉结紧了紧,却没任何过分动作,拉起顾思瑜的手,两人一同往二楼的卧房去,走到房门,推开,深蓝色的眼眸意味不明地凝视着顾思瑜,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淡淡的,却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深意在里面。
“乖,回房睡觉。”说完还不忘摸了把她的脸,随后不再看她,独自往书房里去。
顾思瑜整个人呆在原地,根本没任何思想,从他轻轻牵着她上楼,她傻傻地跟着他时,到他用那不明深意的眼神,那以前根本听不到的语气跟她说话时,她整个人便石化了。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他吃错药了?
还是她梦游了?
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痛,是真实的。
顾思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回到床上的,想了很多,却越发地睡不着,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好像跟以前仿若两人。
他是把她当成谁了吗?
顾思瑜想起他刚才看她的眼神,有种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可她不会自作聪明地认为他这种情愫是因她而起,更不敢去想,他是何等人物,而她又是谁?她有自知之明,对于他和她的悬殊她还是分得清的。
况且她对他……
对,他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关系,是他们俩都承认的‘叔侄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的门开了,司徒墨凡从里面走了出来,经过顾思瑜的房间,顿几秒,继续往前走。
顾思瑜从刚才听见书房的门开了就开始紧张兮兮的,听见脚步声,走到她的房门忽然就没了声音,她整个人如临深谷般一下子警惕坐了起来,眼睛不眨地盯着某一处,仿佛那处站着的是洪水猛兽般,下一刻便把她撕开。
她知道,虽然房门是锁的,可她不忘这里是谁的地方,他随时都能进来。
听到脚步声慢慢走远,顾思瑜警惕的心才慢慢放松,只是,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刚放松的心马上又提到嗓子眼了。
因为她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次,顾思瑜清楚地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后看见门把手一转,房门被某人从外面推开,顾思瑜忙用手抓起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见床上的人儿还没睡,司徒墨凡的眉拧起,明显有些不悦,“不是叫你睡了吗?你明天不用回学校?”关上房门,完全忽视女人那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的动作,“等我出来你再不睡的话…我…不介意陪你做点什么。”抿着唇俯视着床上的人儿,刚才的不悦变成现在的戏虐,却没任何动作,直接往房间里的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