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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4章口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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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墨玉从前并未想过皇位,只是鹂无极却不肯放过他,几次派人暗杀,尤其是威胁到聂林语的性命,这是傅墨玉的底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是以他多管齐下,不断设法壮大自己的势力,就算最后无法登基,也得在鹂无极当了皇帝之后能做到自保才行。

    这种埋线布置,聂林语自然不会告诉费太太,她只是让费太太知道,若想费云菲过得好,还是应该想办法生儿子。

    “太子成亲多年,一直膝下空空,若是令嫒能拔得头筹,便是生出个女儿来,那也是东宫头一份,别的方面咱们拼不过,索性就拼拼肚皮,费太太您说呢?”

    费太太点头不已,觉得生女儿不行,要生就得生儿子,等到把信送给费云菲,费云菲心思更胜她老娘一筹,觉得生儿子还不够,还得保证东宫其他女人都生不出来才行。

    从此东宫争宠,更增重头戏,这是后话不提。

    话说的差不多了,费太太察言观色,见聂林语眼底稍显疲惫,且她还得赶紧回家跟老公商议,就起身告辞了,聂林语不过虚言两句,也就端茶送客了。

    锦云把费太太给的东西收拾了,对聂林语道:“费太太送来的东西,不如让奴婢拿去给大夫验一验。”

    聂林语觉得没必要,“不必了,她不会起意害我的,拿一管出来我用用看,你和暮云一人也拿一个去用,剩下的都收起来。”

    锦云依言,放了一个在聂林语梳妆台上,自己拿了两个打算回头给暮云一个,剩下的都收在箱子里了。

    傅墨玉直到太阳落山才回来,也不知做什么去了,满头都是汗,聂林语忙命侍女打水,亲自拧干了毛巾给他擦汗,“这是做什么了,大热天的也不怕中暑。”

    “从盐场骑马回来的,路上惦记着早些回来,不免骑得快了些,不妨事,你今儿个在家做什么了?”傅墨玉自己拿过毛巾擦着。

    聂林语就把费太太来访的事说了,又道:“我看那费云菲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是心思再灵透些,只怕太子妃几个都不是她对手。”

    沉吟片刻笑道:“方良媛我虽然没有见过,不过能进东宫的,都不是简单人物,且她还背靠军方,东宫日子倒是热闹,只可惜咱们不在京里,瞧不见这些个。”

    傅墨玉斜睨了她一眼,“看不出你还是个喜欢瞧热闹的,我这儿倒是有个关于姐姐的大热闹说给你听。”

    聂林语知道他若是没有提名道姓,所说的姐姐就是长乐公主郦悠悠。

    郦悠悠是于皇后第三个孩子,同时又是永泰帝长女,因为于皇后的私心,所以傅墨玉对她的称呼很混乱,有时叫她大姐,有时又叫三姐,有时就直接称呼姐姐。

    “她怎么了?”聂林语问了一句。88

    傅墨玉骑马回来,出了那么多汗,有些渴了,就先没有回答聂林语的问题,而是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把里面剩的半杯茶一饮而尽,搞得聂林语忙道:“这是我喝剩下的。”

    傅墨玉毫不在意,笑道:“我就偏爱你喝剩下的。”

    聂林语红了脸,“贫嘴。”

    傅墨玉微微一笑,笑容和煦温柔,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道:“我那个姐姐,真真是让人无法形容,你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在公主府召幸徐清,竟然命人在卧室的墙壁上写满了徐丞相的名字,等徐清来了,就说徐瑾之的儿子来了啊,赶紧脱衣服侍寝吧,气得徐清脸色都变了,最后不欢而散。”

    聂林语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记得咱们出京之前,他们不是都和好了吗,怎么又闹成这样?”

    时人讲究为尊者讳,身为子女者,不但不能直呼父母的性命,读书读到了,都要变一个音,若是写字遇到了,也要减上一两笔以昭示孝道,郦悠悠却命人在卧室墙上写满徐清父亲的名字,委实有些太过分了。

    昔日著名权臣,大将军恒玄的父亲名叫恒温,有一次大冬天的跟皇帝一起喝酒,皇帝就说天儿太冷了,命人把酒温了喝,恒玄听了就伏地大哭,因为犯了他父亲的忌讳。

    要说郦悠悠,为人也太过分了,哪怕她是公主,徐家是臣,可是既然做了人家的媳妇儿,总该稍稍收敛些,谁知竟还是如此无所顾忌。

    “徐驸马定然恼得很了吧,只不知父皇母后会怎么处置这事?”

    傅墨玉嗤笑一声,“还能怎么处置,母后这些年行事越发左了,又爱护短,父皇训斥姐姐两句,母后就拦在头里,言里言外的,指责父皇若不是当了皇帝就忙着选妃,姐姐也不会变成这么个性子。”

    聂林语默然,于皇后是怀着身孕进的宫,郦悠悠生下来就是皇后嫡女,且又是皇帝长女,身份尊贵得不得了,且那时于皇后刚刚当上了皇后,自然什么都想给女儿最好的,只可惜她老公,她女儿的父亲永泰帝,要拉拢朝臣要巩固皇位,选妃就是其中一个手段。

    宫里高门世族的妃嫔越来越多,于皇后满腔怨气没地方发作,只能尽数宣泄在自己宫里,那时年幼的郦悠悠,想必承受了不少。

    好在于皇后肚皮争气,永泰帝又念旧,鹂无极妥妥的嫡长子,立太子没任何争议,于皇后坐稳了后位之后,对女儿不免心生愧疚,越发的想补偿她,做法就是女儿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女儿做错了,那也是别人先犯错,得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所以郦悠悠越发的嚣张跋扈,对身边人不假辞色,尤其是对徐清,那简直就是伸手就打张口就骂,不过这一次,骂到了徐清的老子头上。

    虽然不是明着骂,不过这种侮辱人的行径,比直接骂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在聂林语看来,郦悠悠这门婚事真没什么可以指摘的,丞相的儿子,且素有才名,尚主还亏了呢,也就是南国不忌讳驸马做官,若是换到不允许驸马做官的朝代,郦悠悠都嫁不出去,只能嫁给没文化的平民,因为但凡是个读书人就想考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