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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国太子愤怒的站起身,把剑倒过来,用力晃了几下,什么都没有,他的五官渐渐狰狞,阴桀眼神死死盯着黑衣人,“地图呢?”
黑衣人吓得脸色都变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什么地图,属下不知道啊。”
离国太子喘着粗气,眸中神色变幻,杀意出现了无数次,良久才颓然坐下,“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这个秘密历来只有离国君主才有权利知道。”
不是不想杀了眼前的手下泄愤,只是绑架聂林语那一次,他已经折损了一些人马,聂王爷四处搜查,躲避逃跑中不免又折损了一些,手下能用的已经不多了。
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传信给她,让她继续查证消息,短剑里的地图哪里去了,务必不能再出错!”
黑衣人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太子居然饶了自己,急忙道:“是,属下这就设法去传信。”
离国太子继续吩咐,“另一柄剑的下落不是也查出来了吗,通知她,可以撤了。”
两个她,俱都没有点明姓名身份,黑衣人显然清楚无比太子说的分别是谁,磕了个头爬起来去做事了,只剩离国太子坐在灯下,满脸都是恼怒和沮丧。
只有离国国君才能知道的秘密,到头来被他这样一个妃嫔所出的庶子知道了,难道不是天意吗?他注定了要光复离国,注定了要登上皇位成为君王。
离国国破那日,他还小,其实并不记事,这个绝大的秘密差一点就随着离国国君的死而被尘封,是天意昭然,国君的近侍居然得知了这一秘密,并辗转被他知道了。
宝剑内有藏宝图,二十多年来,他牢记这句话,四处搜寻宝剑的下落,他并不知是何等样的宝剑,更不知藏宝图到底藏在宝剑的哪里,多方搜集着资料,数次冒死潜入荒废的离国宫廷,一点一滴的拼凑,终于让他猜出了真相。
宝剑样式乃是短剑,共有两把,剑柄头上的红宝石就是机关,打开后各藏有半张地图
,拼起来就是一张藏宝图。
离国一共经历了五代国君,第三代国君高瞻远瞩,深知天下没有不亡的朝代,所以秘密埋下一批金银珠宝,就是在有朝一日离国不幸灭亡时,给子孙们一条退路。
短剑两把,国君和储君各执一把,但是内中的秘密只有国君才能知道,驾崩前再告诉储君,没想到离国第五代国君殉国而死,储君早已战死,身边竟没有信得过的人,只好把秘密告诉了身边的内侍。
然而内侍好不容易找到这位侥幸逃得性命的皇子时,已经气若游丝,挣扎着留下这句话就气绝身亡。
“宝剑内有藏宝图,”离国太子声音喃喃,拿起短剑看了又看,随即扔在地上,冷声道:“既然找到了宝剑,图又在哪里?”
这些年来,他费尽心机的打探各种消息,终于得知短剑被当做战利品送进了北国皇宫,皇宫内戒备森严自不是他能潜得进去的,且宫内又没有人手。
好在还有一对愚蠢的姐妹花,大约是在青楼里日子过得太惨,居然相信了自己的说辞,相信她们是离国的末代公主,相信自己光复离国后会恢复她们的身份。
离国太子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好在她还没有蠢到家,竟然真的打探出两把短剑的下落,收到消息后他就带人潜伏在京郊荒废多年的穆家花园里,一面装神弄鬼一面等待时机。
聂家那对不知死的兄妹,居然来这里探险,好在自己躲得深,又遇到了那个人。
北国皇帝也是个蠢的,自以为自己多强大,却不知早已群狼环伺,人人都想趁机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阴沉沉笑了半晌,离国太子又变了脸色,短剑内的地图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这个秘密竟然被聂家人知道了吗?
可是他却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等,等拿到另一把短剑才能判断。
聂林语对这些自然一无所知,天亮后,聂王府进了贼人的事情渐渐传了开去,皇后传召聂王妃,大约是要问询慰问
一番,聂林语在家里,接待前来抚慰的亲朋好友。
自然的,除了亲朋好友,这种场面少不了前来巴结讨好的,无一例外的摆出一副感同身受的嘴脸,言不由衷的说几句安慰的言辞,聂林语起先还应付几句,后来就不想说话了。
反正她现在摆出一副臭脸来也无所谓,她家刚遭了贼,在寺里还遇到刺客,若是欢天喜地那才叫一个奇怪。
一面有一搭无一搭的听那些贵妇千金们说话,她一面在脑子里想,那柄短剑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值得离国太子冒险取回?他虽然未必是亲自来,但是别管派谁来,一旦被抓住了刑讯逼供,他的藏身之地就有暴露的风险。
短剑来自离国,精工雕刻镶金嵌玉,一看就是皇室用品,搞不好还是御用,但是以聂林语对离国太子的了解,他还真不至于就为了这一点就冒这种风险。
那是无利不起早的人,冒险,得有利可图才行,那么到底有什么利呢?
简直想得头疼。
傅夫人和傅文珊来了,这是舅母和表妹,聂林语少不得打起精神来,陪着聊了几句,这两人自然不是来慰问她的,而是打着慰问的名义来看热闹的,聂林语心知肚明,不过是假做不知而已。
傅文珊一脸假笑,“哎呦语姐姐,听说清水寺进了刺客,这大夏天大晚上的语姐姐衣衫单薄,可别让刺客看了去啊。”
声音不小。
有时候聂林语简直怀疑这傅文珊压根不是自己外公的血脉,怎地说话恁般粗俗?
她冷笑一声,“三妹妹的思想还真是龌龊,若是刺客能摸进本郡主的房间,王府里头的侍卫就都不用活了。”
傅文珊撇撇嘴,一脸不服气,聂林语才懒得理会,心里只盼着她赶紧走。
等傅文珊走了,璧洗却对聂林语小声道:“郡主,我怎么看着傅家三小姐有些奇怪啊,好像早就不是完璧了。”
“你说什么?”聂林语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