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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林语原是趴在床上的,此时就坐了起来,对聂王爷说道:“爹,咱们这是在自己家里,说的话又不会传到外头去,那昭妃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您跟我们讲讲呗。”
聂王爷先瞪了女儿一眼,转眼看见聂王妃也是一脸好奇,只得无奈的开始讲。
原来这昭妃原是江南一带有名的花魁,有个外号叫赛天仙,皇帝南巡的时候偶然听到了她的名头就产生了兴趣,带着几个亲信随从去了当时她所在的青楼。
赛天仙自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皇帝虽然不能暴露身份,却可以一掷千金,出手之豪阔,当即就让老鸨眉开眼笑,唤了赛天仙出来,陪了皇帝一夜。
第二天一早,皇帝就拿出银子来,要替赛天仙赎身,老鸨满心里不愿意,但她做这一行久了,阅人无数,虽不知道皇帝的身份,却看得出来他一定不是自己惹得起的,惹恼了他一分钱不给带走赛天仙也是有可能的。
是以几番权衡,老鸨收了银子,放走了赛天仙。
这位江南花魁跟着皇帝回到北方皇宫,摇身一变,就成了后宫里的昭妃娘娘。
其出身来历,也让所有人讳莫如深。
那几年皇后重病,皇贵妃,那时还只是林贵妃,虽不满昭妃受宠,但是觉得她到底没有根基,在朝中也无人支持,更重要的是没儿子,也就无所谓了。
没想到如今几年过去,皇后病愈醒来,昭妃也有了身孕,这里面的玄机,不免让人多想。
“爹,您在江南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这赛天仙有妹妹或者女儿什么的?”
聂林语倒也不是突发奇想,而是算算这赛天仙的年龄,入宫时已经十八岁,其时的少女,十四五岁就可以生孩子的。
聂王妃在旁笑道:“语儿你可是傻了,?便是那赛天仙曾经生过孩子,如今才几年,哪里就能长得那般大了,你之前不是说那位娇蕊姑娘,今年十五岁了吗?”
聂林语一拍脑门,“对哦,假如赛天仙有
个孩子,今顶多也就六七岁,绝不可能十五岁了,那么娇蕊很可能是她的妹妹,爹,赛天仙有没有妹妹的?”
聂王爷思忖片刻,“这个也有可能,但若不是双生子,绝不可能生得这般相似,以致于让你觉得有混淆的可能,娇蕊和昭妃娘娘两人差了七八岁,若还能长得这般像,简直是奇迹了。”
聂林语几乎要手舞足蹈了,“爹,让我再去试探试探那个娇蕊姑娘,我敢保证,只要让我见她几次,一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太刺激了,昭妃娘娘居然是江南花魁赛天仙,她还有个妹子现在在京城也要当花魁”
她越想越激动,一旦这娇蕊在京里闯出名头,那可就热闹了,虽然昭妃深居后宫外臣瞧不见,但是皇子们却大都是见过的,那皇子又有几个老实的?少不得也会遮掩了身份逛青楼,若是同样认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这后果,简直就是惊天动地啊。
再往深里想,皇子们若是要让她陪着过一夜,看着那张跟昭妃一模一样的脸,这脑子是不是得爆炸啊?
她激动得就往床上倒,嘴里唠叨着,“要是哪个皇子去嫖了她哎呦,疼死我了”
因为太激动了,聂林语就忘了自己后背上刚给聂王爷打了好几下,还打得不轻,这一躺不要紧,碰到了背上伤口,登时火辣辣的疼得惨叫起来。
聂王爷和聂王妃先听见一个嫖字,气得齐齐变了脸色,尤其是聂王爷,登时就又想打女儿了,接着听见女儿喊疼,他又心疼起来。
只不过,女儿刚才说的那个字,是绝不能轻饶的,别说她还是郡主,就是个普通的民间女孩,也不能把那种字眼挂在嘴边上吧?
所以聂王爷纠结极了,既想对女儿嘘寒问暖,又想再把她揍一顿。
相比之下聂王妃就没这么矛盾了,她几乎立时冲到聂林语身边,“语儿,是不是碰着伤口了,赶紧翻过来趴好,今儿个晚上让璧洗守着,决不许碰到后背。”
聂林语嘴里疼得直咝气,趴在床上还不忘了安慰聂王妃,“娘你不用太担心,我不疼。”
聂王妃哪里能不担心,立时开始埋怨聂王爷,“你说你,若想教训语儿,随便打两下也就罢了,你还真下得了手啊,你看看把孩子打的,万一后背留了疤,可怎么好呢?”
聂王爷本来还在心疼,听了这话立刻又开始冒火,“你少在这里心疼她,这会子不打什么时候打,你听听她刚才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
聂王妃想起那个嫖字,神情也不好了,“语儿,那些混账话也是你能说的?那些腌事也是你能想的?这么看起来你这顿板子挨得不冤。”
聂林语苦笑不得,娘啊娘,您可墙头草啊。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聂林语继续对聂王爷道:“爹,我觉得那个娇蕊姑娘的来历必须弄清楚了,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聂王爷觉得女儿说的有理,思忖了片刻沉声道:“这件事自然要查个清楚明白,只我后天就要启程去颍州调查安国公府的事,怕是没有时间”
聂林语立刻就想自动请缨,要是得了聂王爷的允许,她以后再出门可就相当于有了尚方宝剑,想想都觉得兴奋。
聂王爷说着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立时就知道不妥。
此番去颍州,一来一回光在路上就要耽搁一个多月,何况还要查案,查的还是皇后娘家,年前能查出结果来都是烧高香,把女儿放在家里,只怕聂王妃约束不住她。
聂王爷继续道:“娇蕊的事我自会吩咐人去办,你收拾收拾,后天跟我一起去颍州。”
聂王妃和聂林语同时愣住。
聂林语张大了口,一脸的不敢置信,“爹,您让我跟您一起去颍州,真的吗?”
“难道还是假的?或者你不愿意去?”
聂林语兴奋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爹,我愿意我愿意,我太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