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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魂断山脉
天空中,费里拂带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英俊男子,他就是今天这场魔族四大巨头中的最后一位主角,杀戮之城的城主,该隐,他和路西法一样,看起来都是一位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但实际上,这二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残角色。这该隐相传本是亚当的大儿子,因为嫉妒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亚伯,为了逃避审判,不得已将灵魂出买个了魔尊,换取到了这一身可怕的力量,还一步一步走上了魔族权利的巅峰。
“该隐,你来了,快坐快坐。”巴尔看见落地的该隐,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让开地方让该隐坐下,该隐倒也没多说什么,一屁股坐到了刚才巴尔做的地方,对着路西法和撒旦点点头表示礼貌。
巴尔看见该隐坐定了屁股,就开始对三人展开自己准备已的措辞,“各位,我们都是着魔族的基石,前任魔尊的左膀右臂,魔族原本在我们的带领下,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回正轨,马上就要从上次被人类重创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开始现在竟然被我们这个刚上任的新魔尊彻底的搅乱了。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对付新魔尊,那么我们整个魔族就玩完了,因为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上坐一天,我们魔族的安全就无法保障,所以我提议启动那个紧闭的计划,将我们真正的魔尊给重新复活。”
听了巴尔的慷慨言辞,路西法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发表意见,场面一度变得很尴尬。
撒旦看见其余二人完全就是两根墙头草,根本就没有到现在就下注的时候,他们必须细细的观察整个局势的变化与事情的走向,可撒旦却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纯武将类人物,别说让他捉摸现在这件事的利弊,他就连一加一等于几都要不拉不拉手指头。所以,每次撒旦早这种大型会议中看到路西法和该隐这幅神游天际,绞尽脑汁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妈的,你们两个娘炮是真尼玛的墨迹,多大点事儿,我也同意复活旧魔尊,推翻现在这个魔尊的统治,老子看这个小屁孩不顺眼很久了,一天到晚啥都不干精念那些酸不拉几,让人听都听不懂的破诗。”撒旦越说越来气,最后渐渐演变成了愤怒,猛的一甩身后的尾巴,将一旁一棵成年人腰粗的大树齐刷刷的劈成了两半,只听见“轰隆”一声,树干重重摔在地上,树叶哗啦哗啦的掉了一地。
路西法急忙拉住一旁发飙的撒旦,嘴里劝阻道“撒旦,别冲动,我们这不是就在这讨论这个问题吗,你不要着急。”
“那你说,这件事你是投赞成票还是投反对票。”撒旦粗暴的甩开路西法的手,没好气的道。
结果路西法还没说话,该隐就跑过来插上一句“这么滴,你这个傻大个,你说你长的那么丑还整天摆这个臭脸,你真不嫌给我们魔族敌人,还意思在这谈这种大事,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谋反之罪,一旦失败,那就是必死无疑啊。。”
“你。。。”撒旦刚被路西法拦着坐了回去,结果听见了该隐的嘲笑顿时就火冒三丈,“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手中钢叉带着可怕的魔能对准了该隐的喉咙。
这要是换做魔族其他人遇到撒旦这幅样子,早就吓得尿裤子了,但别人怕撒旦,他该隐可不怕他,先不说在这魔族他二人地位权利完全相同,就是二人出去单打独斗他该隐也绝不怕撒旦。于是,该隐看见撒旦这幅愤怒的模样,顿时就笑了出来,拖着细长的声音嘲讽道“怎么,撒旦,想打我啊。你看看你脸涨的红的,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不过我就是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来啊,来啊,打我啊!”
撒旦听到该隐的嘲笑,脸都气成了猪肝色,手中钢叉高高举起对着该隐的脖子插下去,路西法一看大事不好,急忙从背后拦腰抱住撒旦,嘴里还说道着“撒旦、撒旦,你别冲动,我这一票也投给你,你把你那叉子放下。”
巴尔也看出事情游戏不妙,也是被撒旦和该隐打起来,那自己的计划不就破灭,那他们魔神一脉恐怕要难逃一劫了,所以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现在他必须说点什么,来挽救一下局面。“该隐,你不就是觉得这件事情的危险性太大了,万一不成功会被新魔尊秋后算账么,不过我可以想你保证,这次谋反一定会成功。”巴尔对着该隐忽悠道。
该隐不屑的瞄了巴尔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哟,你拿什么保证,你要是那么厉害你们魔神一脉何必沦落到这幅田地,我杀戮之城不比你们三个,我们家底子薄,就不趟这浑水了。”该隐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去。却被巴尔喝住“该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不过不知道有一个说话你信不信?”
“谁?”该隐继续向前走去,压根没有将巴尔的话放在心上。
“不知道我们魔族一脉的预言家,瓦沙克说的话你信不信?”巴尔信心满满的说出一个名字。
该隐也如同巴尔预料的一样停下了向前的脚步,转过头看向瓦沙克希望可以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回答。瓦沙克看着该隐炽热的目光,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巴尔也很抓准时机,走到该隐身边,小声的说道“该隐,能混到我们这一步大家都不是笨蛋,你应该知道如果现在站错了队对自己的种族带来的是怎样的灾难,所以希望你考虑清楚了?”
该隐紧咬一下牙关,眉头好像都要拧到一起一样,足足过了半分钟,该隐扭曲的表情才恢复了正常,重新坐回刚才的位置,低声说道“这件事,我该隐也投赞成票。”
“好好好,既然大家全都是赞成票,那么四票通过,废除新魔尊、复活旧魔尊的计划可以试行,既然如此,我巴尔就在这里谢过三位了。”巴尔说着对着三人一拱手,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
路西法站起身对着巴尔还了一礼道“既然这计划已经通过,那也就没有在下什么事了,我就先一步告退了。”说完,路西法背后堕落六翼舒展开,轻轻一挥举起阵阵龙卷,身形已在数万里之外。
“既然没事,那我也走了。”该隐的脸色还有些难看,也不多言,双手缓缓伸出,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手上魔能大动,只听“嘶拉”一声,面前的空间就被该隐活生生的撕开一个大口子,该隐微微一点头,也不好意思久留,大步走进空间裂缝里。
“那撒旦老弟,今天我也不留你了,你也看到我们七十二魔神如今已是虎落平阳,也不好招待你,就别怪老哥我下逐客令了。”巴尔对着撒旦一拱手,没有挽留他。
撒旦站起身,拍拍巴尔的肩膀,说道“行了,大家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就先随我去我那邪恶之城小住几日,这样日后我们还能商讨一下计划的细节,日后再开会也不用望着深山老林里跑是不是。”
“这,不好吧。”巴尔听到这话眼睛猛地一亮,但随即又恢复道原来那副样子,假装推脱道。
“你客气啥啊,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这么多话,磨磨唧唧的别让老子看不起你,现在你那聚魔之城是回不去,你总不能让你这些兄弟都陪你在这破林子里和西北风吧!”撒旦勾住巴尔的肩膀十分豪爽的说道。
这时,巴尔的嘴角上划过一抹可怕的笑容,但很快被他遮掩下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再推迟就是我矫情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巴尔对着一众魔神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他们去往撒旦所管辖的邪恶之城。撒旦这人倒是挺讲义气,但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巴尔的掌控之中,包括一开始巴尔假意让撒旦离开,因为他知道撒旦这个虽然脑子不好使,却十分讲义气、重感情,所以他赌撒旦一定会让他去自己所管辖的城池去借宿,而一旦进入了撒旦所管辖的地区,那他就不用再为了收拾那些对自己穷追滥打的小鱼小虾,就算魔尊知道了,也有他撒旦出面顶着,自己屁事没有。现在看来,巴尔他赌对了,而这撒旦被骗了,还傻乎乎的将巴尔当成自己人,要不说嘛,这智商要是低了,真的啥事都干不明白。
正当巴尔带着手下魔神与撒旦向着邪恶之城狂赶时,魔尊在的魔尊殿里好像察觉到什么,本来也是一片废墟的魔尊殿就在这短短几天里,竟然又变回曾经巍峨的模样(魔族的时间与人界,他们是时间流逝比人类要快得多。),魔尊此时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边,看着阴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身后站着一个佝偻的老者,幽幽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绿光,就好像一只可怕的孤狼。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他们何时打算将我从这王座上赶下去。”魔尊喝了一口红酒,声音里无喜无悲,但颤抖的双手可以证明他很愤怒,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巴尔他们要将他赶下王座的计划,而这一切都拜身后这位老者所赐,这位老者是魔尊一脉的守护者,他们的使命就是守护每一代的魔尊,而为了这一瞬间,他们一代一代不知要经历多少岁月,这位老者是幸运的,好歹他等到了一个完成他使命的机会。他们这一脉的人都有一个天眼,可以看到魔尊的祸福,这天眼与瓦沙克的预言术不同,他只能看到魔尊一人的命运,对别人的命运依旧一无所知。但他们开天眼同样也要付出代价,这份代价就是他们守护者一族的大半生命值,所以他们一族的寿命都非常的短,往往一届魔尊要换好几个守护者,就好像上一代魔尊在位时,足足更换了36位守护者,就连这位才上位不久的新魔尊也已经换了三位守护者,而这第四位看起来也快走向自己生命的尽头,但他终于迎来了完成自己使命的机会。
“你说,这一劫,我能躲的过去吗?”魔尊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对着老者询问道。
这名老者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沾了一点口水在自己手上不知写些什么,正当魔尊想要继续追问时,老者已经抬起这个手掌,手心里渐渐浮现出一个逃字。
魔尊摇摇头,脸上挂上一抹释怀的微笑,呢喃道“逃吗,那多怂啊,既然那几个家伙不要命敢来找我麻烦,那我就顺手将这些碍手的钉子全部拔掉吧,”
老者听着魔尊的话,无奈的摇摇头老眼里滴落一滴浑浊的眼泪,转过身,拄着自己破旧的手杖,一步一步离开了魔尊殿。大殿里又留下了魔尊一个人,天空中一道可怕的闪电划过,刺眼的光芒将魔尊的影子拉的很长,一只蔓延到远处的墙上,看起来十分的孤独无力,悠长的诗句在魔尊口中缓缓传出“当雨在下的时候,是恶魔的吟唱.我穿行在虚无的世界,渴求一份自由.徘徊在腥风血雨之中的,是孤独,寂寞的心.放不下的东西,交由我手.得不到的,毁灭……:当身后的影子,挥舞着夜火为我铺上红地毯,无头的骑士,用尽全力落下着生锈的铁剑,华丽的天使,被撕开了羽翼跪倒在我的膝下。这是魔鬼最后的低语,也是一个魔鬼一生的孤寂。”
“魔尊大人,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这时,魔尊身后出现六个单膝跪地的身影,正是被丢进万蛇窟里大难不死的六位贴身魔将,他们算是魔尊最为中心的一队人马了,因为在他们接受传承时,保护魔尊的使命就已经印在他们脑海中,为了魔尊周全,就算他们身死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