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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立刻追问:“那爸爸是怎么发现有人在用他的名义呢?”
“秦先生的账户设立账户保证金,一旦余额低于十万就会发短信提醒。他就是收到短信才查到这件事的,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陈律师,那老秦的资产是不是已经被冻结了?”林薇又问。
“对,全部冻结了。秦太太,秦小姐,之后法院那边也会对你们的财产情况以及个人信息进行调查收集,到时候你们一定要好好配合。”
“好的。”林薇点头。
秦珂见秦溪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冷哼道:“秦溪,你听到了,爸爸的财产已经被冻结了,你一毛钱都拿不到,你可以滚了!”
秦溪忽略她,径直对陈律师说:“陈律师,有什么情况请你通知我一声。”
陈律师点头。
在她要走的时候,林薇却插了一句。
“陈律师,老秦的情况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不用通知一个外人,有什么跟我们说就可以了。”
陈律师虽然相信秦溪是真的关心秦涛,但是也没办法拒绝委托人的要求,只好答应。
等秦溪回到市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憋屈了一天,她感觉自己快压抑疯了。
打电话找来了闺蜜冯笑,两人约定在了老地方。
老地方是她们读大学时经常聚的一个酒吧,那里虽然很嗨,但是老板却有底线,坚决不许违法的玩意儿混进去,所以直到现在人气都很旺。
在秦溪连喝了三杯后,冯笑才到。
“你最近死到哪里去了!难道是沉浸在温柔乡里,忘乎所以了?”
冯笑拍她的肩膀,一脸想要得知真相的表情。
她记得秦溪交了一个很帅很有钱的男朋友,对方还是她的顶头上司。
秦溪看着酒杯,呵呵一笑,“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
冯笑一听,震惊了。
“怎么回事啊?还一无所有了?溪溪,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糟心事了?”
秦溪叹气,“一言难尽。”
冯笑见她不愿说,猜测道:“不会是被人挖墙脚了吧?”
秦溪脸色微变。
冯笑见状,立刻明白了。
“呸呸,我这个乌鸦嘴,不说了,咱们喝酒!”
秦溪今晚就是来买醉的,一杯接一杯,连续喝了七八杯后就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哼道。
“笑笑,我最近真倒霉。总是被人算计,还被泼一身脏水。你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冯笑安慰她,“溪溪你可是有名的设计师,而且又长得美,不过是丢了一个金龟婿,不怕,你的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金龟婿!”
秦溪扭头,傲娇道:“我才不要金龟婿,我要做豪门!”
冯笑附和,“好!豪门,你是豪门!”
正说着,秦溪察觉手机在震动,便伸手掏了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是傅靳城后,呵呵一笑。
“‘豪门’来电话了。”
冯笑没听清,“你说什么?”
秦溪却不理,笑着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傅靳城听她那边很吵,不悦地沉了音调。
“在哪?”
酒壮怂人胆,说的就是秦溪。
她如今晕乎乎的,说话也莫名的有底气了些。
“我告诉你,我今晚不回去!我要自己嗨!”
“秦溪。”
冷冷的声音,犹如寒冬烈风,狠狠刮向秦溪。
又听到对方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秦溪不自觉心虚,可是她不愿意服软。
“我在喝酒,你别管我!”
“嘟——”
傅靳城听闻电话被挂断的声音,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很好!
竟敢挂他的电话!
拿出手机,锁定了秦溪锁所在的位置。
他立刻吩咐管家备车。
索性秦溪上班后,小宝也没有太粘着她,时间一到知道秦溪没回来就是在加班,所以乖乖去房间睡觉了。
叮嘱管家照顾好小宝,他就出门了。
酒吧。
“溪溪,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冯笑见秦溪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伸手扶起她。
秦溪立刻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过夜。”
“别闹。”冯笑再拉她。
秦溪死死粘住吧台。
冯笑弄不动,打算找人。
这时见到一个脸色阴鹜,气势逼人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过来,她登时眼露惊艳,这找谁的啊?
其他人也看到了,纷纷投去目光。
虽然来人英俊夺人,可是却一派不好惹的势头。
随着那人走近,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秦溪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股寒气从空气渗透到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唔。”她不舒服地哼了一声,裹紧衣服衣服继续睡。
突然腰上一紧,下一秒整个人就腾空了。
她浑浑噩噩着,以为是冯笑找人带她回去,哼声道:“笑笑,我不走,你别管我。”
冯笑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秦溪,我带走了。”
待对方冷冷丢下这句话,抱着秦溪走了,冯笑才想起来对方是谁,懊恼地拍手。
这人不是傅靳城吗!
他和秦溪……
傅家。
刚到家,之前还昏昏沉沉睡着的秦溪突然惊醒。隔窗望见眼前这栋奢华静谧的别墅,登时就急了。
“笑笑,我都跟你说了,我不回去,你为什么还是把我送回来了!”
她生气的回头,哪知对上的却是傅靳城那双晦暗清冷的眼眸。
她登时就愣住了。
“傅、傅先生。”
傅靳城脸色冰冷如霜,“谁准你去喝酒的!”
秦溪很讨厌这种强势的质问,加上今天受了不少气,脾气也上来了。
“我想喝就喝,跟你有什么关系!”
傅靳城的眼眸猛地变得幽深且冷漠,“再说一遍。”
虽然秦溪还是有点怵他,可是骑虎难下。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
“傅先生,我只是和你达成了交易,但是我仍然有我的人身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
话音刚落,她就被傅靳城抓住肩膀,按在了座椅和车门的夹角,被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下。
“看来我对你还是仁慈了。”
秦溪听闻他冰冷的语调,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嘴皮微微哆嗦,“你、你什么意思?”
傅靳城却不答,转身从另一边下车。
还没等秦溪缓过气来,傅靳城就拉开了她车门,把她拉下车来。
“你放开我!”
她大力挣扎。
傅靳城冷面如铁,直接单手把她拎到了浴室,放在了浴缸里。
还没等秦溪说话,他就打开了花洒,对准秦溪的脑袋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