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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城,虽然孙连城和万泉都是响当当的黑社会头子,但至少在明面上都是有正经产业,极力为自己洗白的,每年也都是正常给国家纳税的。
而唯独矮脚虎是丝毫不包装自己,在西城上到九十九,下到会说话,一提矮脚虎,都知道是制贩药品、枪支的恶霸,地头蛇。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在西城混的风生水起,安然无恙,原来背后仗的是市委书.记常玉桂、省委常.委杨国权的势。
亦或者说矮脚虎就是常玉桂暗势力的代言人,可怕,真是可怕。此时此刻,我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天翻地覆,我不相信孙连城和万泉不知道矮脚虎的背景。
就这还要去谋他的饭碗,不知道是不怕死,还是有更大的背景,但不管哪一点,让我去当卧底,无疑就是在送我的命。
矮脚虎、常玉桂、杨国权,等等等等,还有太多我说不出来的人,俨然是一个庞大的利益网,牵一发动全身,哪一个都是我得罪不起的。
从地痞恶霸到国家高官,这就是我现在要面对的形势,我没那个本事,我也不想去送死。荆轲刺秦那是气节,那是家国恨,螳臂当车那是傻缺,那是没脑子。
普通人一辈子也未必会和这些人有交集,我却全部都碰到了,妈的还是在和他们作对,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我自认为做不了荆轲,当然也更不会去做螳螂。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瘫软在了沙发里。
吴月茹看出了我的反应,脸上有些失望,几度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叹息道:“算了,你还是收拾东西走吧。”
“要不我们一起走吧,这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了,就算你爹都不行。”我无力的看着她说道。
“已经晚了,你走现在就未必走的了了,就更别说我,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早已是他们的威胁,就算我藏在地下,也会被他们挖出来的。”吴月茹话语中透着一丝凄凉。
“擦,你明知我也跑不了,还口口声声的让我走,逗我了。”我在心里暗叫道,苦不堪言。见她如此这般,我又不好说什么。
吴月茹说的确实是实话,常玉桂不比孙连城他们,得罪了孙连城,只要跑得了,跑了也就跑了,他们也不会去满世界的找你。
可常玉桂不一样,那不是得罪,那是威胁,而且他们是国家机关,能动用的资源实在太多,真的是躲在地下都能把你挖出来。自古有言“民不和官斗”,这是得到过验证的。
“唉,今天先这样,你也别多想了,想也没用,早些休息吧,我出去一趟,记得把门锁好。”我叹了一口气,在她异样的眼神中站了起来,为了让她安心,我补充了一句:“放心,虽然我没多大用处,我也不会跑,要死陪你一起死吧。”
“向东......”吴月茹叫了我一声,有些为难的说道:“值得吗?”
“大姐,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又走的掉吗?谁叫我卖给了你,这或许就是命吧。”我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妈的,我上辈子算是欠她的。
“谢谢。”吴月茹说道。
“别谢,以后我们都是不知道前途命运的人,你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在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对我好点。”我说道。
我多么想说:算了,反正活不长了,咱俩睡一觉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能留遗憾啊,但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又不忍开她玩笑。
出了别墅,我在小区里心烦意乱的踱着步,现在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没人可以帮我。
就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电话响了,下午的热情和激动早已消失在脑后,我慢慢悠悠的按下的接听键。
“喂,干嘛。”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干啊,你可以来了。”宁静在电话那头嬉笑道。
“艹,就你一天最开心,这一天天的。洗干净了等我,我马上过来。”我无来由的抱怨道。
也是,趁着还有几天好日子,把该享的福给享受了,免得留遗憾,我收拾了心情,朝宁静家走去,妈的,今晚非要干.死她。
和上午一样,大门是开着的,这次我没有客套,直接走了进去,当看到宁静此刻的穿着时,我神经大条的忘记了害怕,变得激动起来。
只见沙发上的宁静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服,内着一件白色蕾.丝边的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包臀裙,裹着一条黑丝,翘着个二郎腿,脚下蹬着一双恨天高。
这货不知从哪拿了一根量衣服的木尺,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妈的这是制服诱惑?女老师?女校长?我擦勒,我咽着口水,嬉皮笑脸的朝沙发走去。
啪!
木尺拍在条几上发出一声脆响,吓了我一跳。
“向东同学,为什么迟到。屁股撅起来,罚打一百下。”宁静用食指推了推黑色的眼眶,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擦勒,真是老师啊,真他妈的会玩。”我心中汗颜,短暂愣神后,笑着哀求道:“宁老师,我错了,能不能不要打屁股,怕疼。”
“不行,迟到就要受罚,否则你下次不长记性。”宁静拿着木尺,有些玩味儿的朝我走来。
见她临近,我一把抱住了她的柳腰,双手下游,托在了她饱满的肥臀之上,笑道:“好了,不闹了。”
说完,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楼上走去。
我也没挑卧室,见到有门就抱着她走了进去,将她温柔的丢在了床上后锁上了门,打开了灯。
“你是不是等着急了?”宁静用无名指慢慢地在她腿上划着,声音极度妖娆。
“你说呢?”我说。
宁静听完哈哈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右腿一跨,骑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把我一推,我就倒了下去。
一张湿吻相接,我嘴里就出现了一个滑滑的东西,这灵活劲儿,啧啧啧,双龙戏珠,我们缠绕在了一起。
“硌挺。”宁静哼哼了一声。
我正欲挪动身子,她犹如水蛇一样,灵活的跑到了我的腿边,替我脱下了裤子。
“大!”
一根纤细的手指游走,我犹如触电,浑身一阵抽搐。果然是上乘的指法,是我这龙爪手所不能比的。
忽然,唔......棒棒糖.......此处省略几个字。
我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双手横张,成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的看着天花板。忽然......
“怎么停了?”我抬起了头,不解的问道。
“我是老师,凭什么只让你爽。”宁静抓着......抬头看着我抱怨道。
“额。”我没有她放得开,不好怎么说,只是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让两人共“赢”,只是被她按住了,我动不了。
下一秒,我的胸膛一沉,她就反向骑在了我的身上,6+9?
花,实在是花,佳人如此主动,郎君岂能不懂。握着裙边,向上一掀,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显然发现了我的异样,冲我嘿嘿一笑:“为了方便。”
“小骚狐狸。”我笑骂道。
确实方便,裤袜中间是破的,且还挂着空档,能不方便吗?不仅方便还更加撩人。(响应号召,不敢顶风作案,此处继续省略。)我慢慢的伸出了手指,如陷泥沼。曲径通幽处,小桥流水有人夹。
慢慢地,我调整位置,翻云覆雨不可描述在了一起,喊声惊天。时至二十分钟,我们安静了下来,偌大的卧室里只听的到我二人喘气的声音,一丝香汗挂在她的额前,一身臭汗浮在我的身上。
在这方面她较我更强,我累得瘫软在了床上,而她却望着我笑,一只手淘气的挑弄着不可描述。
“你行不行?”宁静有些鄙视的说道,看着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欲哭无泪,有苦难言,但男人不能说不行,何况这种事情,在她的调.戏下,我又有了反应,一个金蛇摆尾,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大战了三百回合。
二十分钟后。
“哎呀,不行了,我都搞饿了。”我揽着她的香肩,喘着粗气。
“出息,我都不累。”宁静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说道。
“你是榨汁机吗?你不累我累,我就只问你到底爽不爽。”我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我是搅拌机,我要把你搅烂。”宁静嬉笑道,大腿往我身上一跨,骑了上去。
“别,别,今天就这样吧,你让我休息会儿,算我求你。”我身体一扭,将她放了下来。
“妈的,这尼玛是有多饥渴,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想来第三次,海量啊。”我心中暗叹,惊愕不已。
“不行,老娘没有爽,你死乞白赖的求着我,我好不容易答应了,你又不伺候好,不带你这样玩的。”宁静拍了一把我的肚子,抱怨道。
“我的丈母娘啊,还没有伺候好?我都要散架了,你这哪里是什么搅拌机,你简直就是挖掘机,你还是饶了我吧,来日方长细水长流的好,咱要有节制不是。”我捂着额头,十分汗颜。
宁静哼了一声,光着身子坐了起来,背对着我撒着娇:“不要叫我丈母娘,难听死了,没用就是没用,还找什么理由,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不敌我一个奔三的女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说我是挖掘机,黄瓜都比你强。还有,我不是方长。”
“我不是方长?”汗,我无语,真的无语,同时自尊心有点受打击,我欲乘风归去,又恐兄弟穷尽,看着它疲软的样子,我实在不忍。
“那等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来过总行吧?对了,你都不怕被人知道吗?咱俩这关系,毕竟......”我假装一本正经的说道,实则为了转移话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