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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价声此起彼伏,不见消停,叫出来的数额,一次比一次大,当听到六百万这个数字的时候,裴岑安内心相当不淡定。
这些人不惜花上六百万的高价,就为了买楚未晞三个晚上,值得吗?
身旁,程江川一直没有出声,他两颗褐色的眼珠子一直盯着玻璃水箱里的女人看,越看,心里越疑惑。忽然,裴岑安听到程江川疑惑地咦了一声,他偏头看了眼程江川,便问:“怎么了?”
程江川回看了眼裴岑安,眼神略带怪异。
“裴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我总觉得,那水箱里的女人,长得很像你的夫人。”程江川语气很犹豫,但两颗眼珠子又看向了楚未晞。这越看,他心里的疑惑就越深,同住一栋屋檐下,他自然是见过楚未晞的,满屋子别墅公馆里,就数裴岑安的老婆长得最好看,他自然多看了几眼。
他不会认错,那巨型玻璃水箱里的女人,十有八九就是裴岑安的夫人。
程江川眼神微微起了变化,这两日每次见到裴岑安,他都孤身一人,他还以为裴夫人独自提前回汤城去了。现在看来,怕是被掳了,卖到了这里。又联想到刚才裴岑安看到那海妖时,整个人的反应是那么的非同寻常。
种种现象,都让程江川更加肯定,这个海妖,绝对就是裴岑安的夫人!
裴岑安听到程江川这话,眼神微微一沉,“程先生恐怕认错了,我夫人早就回汤城去了。”
程江川呵呵一笑,“是么,天下女人何其多,碰上个眉眼相似的,倒也不奇怪。”他笑着,心里在想些什么,裴岑安自然不知道。
两个人视线都看向玻璃水箱,程江川盯着楚未晞那眉宇看了许久,忽然勾起了唇角。真是有趣,没想到,裴岑安跟他的夫人结婚快半年了,裴夫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莫非,这裴公子在那方面不行?
裴岑安直视着高台上,耳旁是其他人竞拍的吵闹声,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忽略身旁程江川朝他双腿之间投来的隐晦目光。裴岑安暗地里捏住双手,心里快要气炸了!
拍卖价已经喊到了八百万,裴岑安暗想该消停了,这时,他耳旁忽然响起程江川的声音:“八百五十万!”
裴岑安耳膜有些疼。
他猛然扭头瞪着程江川,脸色阴郁一片,“程先生,莫非连你也看上了海妖?”
程江川笑了笑,道出一句粗鄙之语:“裴先生,我这人在床事上行为粗鲁,我看那海妖细皮嫩肉的,着实控制不住想要将皮鞭扇在她雪肌上的冲动。为这样的极品,莫说八百万,就是一千万,那也是值得的。”他说完,笑容微敛,似感叹一般叹了口气,又道:“裴先生,人生苦短,要懂得及时行乐。”
裴岑安抿着唇,唇内,牙关紧咬。
“同是男人,我对她,也有兴趣。”裴岑安说罢,举起了牌子,“八百八十万!”
澜薇朝裴岑安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即高声问道:“这位先生出价八百八十万,还有人出更高价吗?”
一楼的买主逐渐没了声儿,每一次喊价都得比上一位买主高出至少二十万,花九百万去买一个女人的初夜,到底不是个明智的事情。裴岑安见一楼这些男人退却了,心里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身旁的程江川再次举起了牌子,“九百万!”
裴岑安眯眯眼睛,身上的儒雅之气,逐渐变得冷寒。程江川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身为男人,在追逐女人这件事上,向来是不理智的。
“程先生,看来,你对这海妖,是势在必得了?”裴岑安皮笑肉不笑。
程江川手里把玩着牌子,笑眯眯回道:“她是个极品,值得我这么做。”
“够豪气!”裴岑安脸上笑容寻不着一丝裂痕。
程江川摇了摇手指头,只说:“二楼的顾客,开始动真格了。”
裴岑安心里一惊,就看见二楼左侧包厢里,一个戴猫形面具的西装男人举牌,牌子上赫然写着一千一百万。裴岑安心里惊讶不已,不愧是超级VIP顾客,出手就是阔绰。
“黑猫先生出价一千一百万,还有人出价吗?”澜薇眼里笑意越来越深,对于这现象,她乐见其成。拍卖价越高,她的提成就越多,她怎会不开心?
“一千两百万!”裴岑安他们楼上的一个面具男人也开了口。
程江川双手交叉贴在腹部,他笑眯眯的听他们坐地起价,心里也是有些震惊的。这奉城,不愧是Z国的经济之都,这些玩乐之徒的玩法,就不是其他城里的人能比得了的。
裴岑安听到越来越高的喊价,脸上笑意逐渐挂不住了。
照这样下去,楚未晞没准能被拍卖出两千万的高价。
两千万。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为了一个生子工具,两千万,值得吗?
“哟,喊价已经到一千七百万了。”程江川哟呵一声,又用羡慕的语气说:“不愧是奉城的土豪们啊,为了买一个女人的初夜,竟舍得花上两千万的天价。不知道谁能有幸拍卖到海妖,啧啧,想来,接下来这三天,海妖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裴岑安心里一紧。无论如何,楚未晞都是他的妻子,他还没有品尝过她的滋味,就要拱手相让给别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不甘心的!
裴岑安在心里思忖了许久,再次回神,二楼的喊价赫然已经超出了两千万。
“二爷,喊价已经达到两千四百万了,是那位林先生出的价。林先生在政界地位不低,在场的人为了卖他个面子,想来应该不会再跟他作对。您看,我们还要不要按照原计划执行?”白陌垂首站在沙发旁,见沙发上端坐的男人低头把玩手机不说话,忍不住又低声提醒道:“二爷,您怎么看?”
银二手指一弹,手机被他抛向空中。他顺势抬起右手,随意抓住手机机身,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戴眼镜的脸。那张脸倒不见得有多俊逸,却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像是,一壶酿造了二十年的陈酒,充满了时间沉淀与内敛。
“玦爷说,卖价低了两千五百万,是在欺负他的女人,侮辱他的眼光。我回去之后,他会削了我脑袋。”银二面无表情,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露出一抹畏惧,“白小陌,你说,是林先生的面子重要,还是我的脑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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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二:白小陌,你说,玦爷要脸不要脸?
白小陌:玦爷就没脸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