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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好像听见陆逸尘低笑了声,不过也只是片刻,快地我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终于,陆逸尘松开我,将我身子掉转过来,正面对着他,我趁机想跑,他拉住我,说我又不听话。我尴尬地跟他说,我后面靠着桌子,屁股硌得慌。
“是么?这好办。”
他诡异地笑了笑,双手在我腰间向上一托,将我提溜了起来。我的屁股正坐在桌面上,他对准我的柔软处又是重重一顶,然后两手分别贴着我的腿根处见我悬空抱了起来。
我惊呼出声,下意识地双腿夹紧他的腰,两手慌忙揉住他的脖颈,他好像对这个姿势很满意,抱起我就朝床上走去。这动作简直是太刺激了,他每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感觉自己有些承受不住,我小声地说,陆逸尘,我疼。
他顿了顿,说,痛才好,知道痛了才会记住不再犯错。说完,他好像故意般又是重重一击。
我发现他真的很记仇,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故意折磨我。我想说,陆逸尘你真小气,跟个女人似的,揪着我的错不放。而且,要不是你自己羞辱我在先,我也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地就去找了秦汉生。不过我到底没这胆量,也就只敢暗落落地在心里埋怨几句。
陆逸尘好像是在故意惩罚我似的,动作有些粗鲁,我不敢吭声,委屈地默默流泪。
“转过头来,看着我。”
陆逸尘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见我不听他话,便用手轻轻掰正我的头,我的目光被迫与他对视。泪眼朦胧,我觉得视线有些模糊,便使劲眨了眨眼,他认真看着我,目光忽明忽暗,有一瞬间的安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突然,他将手朝我脸上伸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我在想天了噜,他该不会是想打我吧。
想像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的手落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擦拭我眼角的泪水。我霎时呆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他,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受宠若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看我,又好像是在透过我在看另一个,特别不真实。我想自己真是受虐属性,他对我温柔,我还不习惯了。
他俯身亲吻我,不是以往的狂暴,而是那种细雨滋润般绵绵的亲吻,挑拨起了我身体深处不安分的神经,大脑再也没有空闲想其它,慢慢地回应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脑子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跟他滚床单,不得不说,他的技术真好,我猜,这也不知道是跟多少个女人滚了床单才积累出的经验。想到这,心里居然有些微微发酸。
“想什么,这时候居然还有精力想其它,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陆逸尘悠悠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后,俯身在我腰侧轻舔,这里绝对是我的死穴,不过两次,他好像就已经很清楚我身体的弱点。
我情不自禁地身体微弓,彻底解放天性......
第二天,是在陆逸尘的怀里清醒的,刚一睁开眼,我就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吓了一跳,我说,陆逸尘,你,你看着我干嘛,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么。
或许是他昨天晚上对我态度的变化,过了一晚,我好像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胆大了起来。
陆逸尘说,看你长得好看。
我惊了,这简直不像陆逸尘会说的话,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瞪大了眼睛故意说,你没事吧,没发烧啊,拜托你说人话。
陆逸尘顿时满脸黑线,说,“说人话是吧?好啊,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抓紧时间,再来一发......”
被他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内的我,脑子片刻当机,来不及推拒,他就已经熟门熟路地找到地方开始进攻了。
等这一番晨起运动过后,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起床后洗漱一番,临走前,陆逸尘递给我一张支票。我有些踟蹰,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关键时刻又矫情起来,明明昨天为了钱,连那种取悦他的事都做了,可当今天他什么也没问,把支票递给我的时候,我竟还会犹豫。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改变了想法,我送上门去,他宁愿羞辱我,可真等我有了危险,他又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我简直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简直就跟双重人格似的,令人难以琢磨。
“昨,昨天你不是......”我磕磕巴巴地,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陆逸尘像是看我的疑惑似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他的女人,我在玲珑的客人也只有他一个,只要我怪怪听话,作为他的女人,这点钱不算什么。
见他都这么说了,我暗笑自己矫情,昨天鼓起勇气找他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开了么,卖给谁不是卖,再说了像他这样有钱又有颜的高富帅,真说起来还是我赚了呢。
想到这,我坦然地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支票,保持微笑,转身离去。
走到无人处,我靠在墙壁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支票,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心里很酸涩,即便我想自欺欺人,也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我不愿意自己跟陆逸尘之间有金钱交易的关系,是有私心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我想保留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份纯净美好,还是其实我心里早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了心。平凡而又渺小的我,面对他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这世界上最不易掌握的就是人心,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我自嘲道,看吧,到最后,你在他眼里,跟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哎,夏梦,醒醒吧,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谈感情。
想到老夏的病,没时间多想,我匆匆忙忙往医院去。不管怎么样,老夏的手术费总算是有着落,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医院里,我找到医生问老夏的手术安排怎么样,医生却说,老夏的情况有些复杂,临近心脏的肺也有问题,如果要动心脏的话,势必连肺也要一起,两个手术并行,他们还在研究最稳妥的治疗方案。
我不懂医生说的那一大段专业术语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从他的脸上,我看出来,老夏的手术没我想得那么简单,不是光有钱就万事大吉的。我心里有些发慌,没钱我可以想尽办法筹钱,可这手术要是不顺利的话,我该怎么办。
突然,我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学医呢,如果学医的话,即便自己做不了手术,至少医生说的话我心里有数,不会像现在这样模模糊糊地只知道个大概,心里头吊着,除了担心和恐慌,我什么也做不了。
去病房看了看依旧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老夏,没敢多呆,我就回家了。我不敢多呆,病房里呆得越久,心里就越是不安,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回家睡了一大觉,晚上还要上班呢,虽然陆逸尘说了,我以后只要负责他一个人就可以了,但我想着他不在的时候,该做的服务我还是得做吧,不然就真的成个吃白食的了。
晚上到了玲珑,小雯看到我,两眼放大,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问我昨天晚上跟陆大老板战况如何。
“小白,你行啊,我早就说了,我看好你,快跟我说说,我们冰山陆大老板是怎么把你这小身板给一步步征服的?”
小雯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不搭理她,她反而问得起劲。小雯问起我这种问题来,就跟问我今天有没有吃饭似的,简直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没有跟朋友分享这么私密事情的经验,有些遮遮掩掩。
“哎呀,小白,你真吊人胃口,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就跟我说说跟陆大老板的花式滚床单大法,我听了也好学学......”
好嘛,小真雯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花式滚床单大法都被她给想出来了,语言总结得倒是挺到位,简洁又精辟,我是该夸她呢,还是该夸她呢......
“好啊,要学是吧,那我可得好好教教你。”说着,我扑上去挠她痒痒。
胳肢窝是小雯的死穴,百试不爽,没一会儿她就败下阵来跟我求饶。笑闹一阵头发都给弄乱了,我坐在化妆镜前梳理补妆,小雯突然神神秘秘地问我起我秦汉生的事来。
“你说你,昨天晚上怎么会去陪秦总呢。你刚来没多久,还不知道吧,这秦总可是出了名的变态,不光是在我们玲珑有名,在其它场子也都是有名的很。刚来我们这里的时候,因为出手大方,大家争抢着去呢,结果有人跟出去一次以后,那里都被玩废了,连这行都做不了了。后来也有缺钱的姐妹跟他出去,没有一个不进医院的,至少趟一个月,不死也得脱成皮。昨天我听梅姐跟季总说你去陪秦总了,差点没把我急死,幸好后来......”
听了小雯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小雯都知道的事,没可能小美她们不知道,仔细回想了下昨天听到的话,我隐约觉得那不是我运气好,八成是被算计了。可我有些想不明白,我跟小美八竿子打不着,没道理的罪过她啊。
正琢磨着呢,听到休息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贱人!”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