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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英逸不是什么好人,离他远一点。”
白褶躺在他的身边。沉寂下来的黑夜中,听着他冷酷却又低沉的声音。
翟隽锡竟然会说冷英逸不是什么好人。她并非不信,只不过她看到的冷英逸绝对不是翟隽锡口中说的那样。是不是这个男人对着冷英逸有什么误会,所以他才这么说的。
毕竟是害死他父亲凶手的儿子。
“哦。”
白褶轻轻的应了一声。
白褶就这么躺在他的身边。看见他黑夜中的侧颜,在银色的月光下,带着朦胧的魅惑。尤其是那缀着鲜血的双唇,饱满而富有完美的唇形。
白褶飞快的看了闭上眼睛的翟隽锡一眼。她侧过身,将自己微微朝着床边缩了一下。然后,白褶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当白褶再度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正抱着翟隽锡在睡觉,白褶猛的就松开了翟隽锡。忽然,她慌然抽去的手被还闭着眼睛的翟隽锡抓住了。
白褶看见他睁开漆如黑夜的双眸看着自己,心头顿时狂跳的跳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昨晚明明躺在翟隽锡那边远远的。怎么会,她怎么还会睡着睡着竟然抱住了这个男人。
翟隽锡看着白褶,忽然就朝着白褶靠近。这一下,他的吻轻轻落在了白褶的额头。无话,却是落下温暖的一吻。
白褶愣愣的看着翟隽锡松开自己。他站起身,笔挺秀挺的身影逆着阳光站在窗边。阳光映射着他,他的浑身充满光芒,就像是突然降临的天使。
“这是对你的奖励。”
翟隽锡忽然转过身。开启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说道。
额?只不过对于白褶来说,她却有些不明所以了。
这一天,翟隽锡出门办公了。白褶和翟隽锡指定下来的人在一起,她根本没什么事情好做。只好在酒店周边的商场东逛逛西逛逛。忽然,在白褶的意外中,白褶目睹到了意外的一幕。
只见在她的面前。一个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正紧紧的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不放。那个男人却十分厌恶这个女人,在愤怒中在对这个女人打了一个巴掌之后就扬长而去。
白褶看着那个女人。只觉得隐约熟悉,她坐在地上。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来盖住了她哭泣的面容,可是这身影。
好像曲桥楠!白褶心头一惊,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遇到曲桥楠。
白褶举步朝着曲桥楠走了过去。现在的曲桥楠早就成为了过路人眼中的跳梁小丑,走过路过都纷纷对曲桥楠投向了眼光。
走到曲桥楠的面前,白褶递出了一张纸巾。不管这个女人有多么坏,好歹她现在落魄了。就算作为曾经的同学,白褶的心肠也没那么狠。
只不过当曲桥楠看见自己面前的人是白褶的时候。她满眼的泪光中布满了对白褶的憎恨!她从地上跑出来就疯狂的朝着白褶扑去,好在跟在白褶身边的人直接将发狂的曲桥楠拦住了。
“你干什么?”
白褶看着曲桥楠发疯的样子。她只是好心递了一张纸巾,而曲桥楠的这个样子倒是令白褶觉得心头一惊。
“白褶,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爸爸就不会破产!他就不会死!都是你!都是你!”
曲桥楠彻底受到了白褶的刺激。朝着白褶一个劲的尖叫起来,瞪着眼睛,那样子,可怕的很。
白褶注意到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都看着她和曲桥楠,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一样。
“曲桥楠,你真是疯了。”
白褶皱起了眉头。
她本来就对曲桥楠没什么好感。只是想递上一张为她擦眼泪的纸巾,谁知道就像刺激到了她的神经一样。
白褶看了发狂的曲桥楠一眼,转身离开。
“白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贱人!”
白褶离开的时候,听见身后的曲桥楠在那里歇斯底里的吼着。
今天,还真是遇到了倒霉的事情。而且这事情还是白褶自找的,想着,白褶便快步了离开商场。
已经没什么购物的心情了。
“太太,接下来要去那里?”
坐在车子上的时候,随行的人问。
白褶随意地说道:“带我去看看风景吧。”
“太太,南市刚好就有一个叫做会望山,那个地方的景色很不错。太太,要去吗?”
“行吧。就去那里。”
反正白褶好像也没什么更好的选项了。趁着时间还早,一个人去爬爬山也挺好的。
会望山。
白褶还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是在山顶。看着司机沿着山顶的道理一圈一圈开上去的时候,白褶看着底下越来越渺小的景物。心头忽然跳了起来,她来之前可没想到会望山竟然这么险峻。
虽然道路较为狭窄,但是好在司机的技术一流。顺利爬坡之后,便开到了会望山的山顶。白褶下了车,靠在一旁的扶栏上面。她能看到远处数不尽的茶园,明媚的阳光之下,绿色的海浪蔓延着过去,尽是一片绿悠悠的姿态。
再向远处看去,所有的东西都变成如同芝麻一般大小的景物点缀。站在高处,白褶觉得迎面迎来的风夹杂着清新和凉爽。
“太太,喜欢这里吗?”
白褶点了点头。说道:“喜欢啊。这里的景色很不错,就算是不好的心情也变得很好了。”
“太太喜欢就好。”
白褶仔细看了一眼陪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这是翟隽锡为他指派的保镖,说白了,就是监视她行动的。这个男人大约不过三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精神饱满,长的也是一副和善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数。”
白褶点了点头。
在会望山,白褶只是看着白云蓝天,和那边涌动的绿色海浪。简简单单,却比起一切都够了。只是这样的画面,却吸引了她一个下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只不过当白褶走到房门口的时候,白褶意外发现房门口是开着的。难道是翟隽锡回来了?
白褶走了进去。不过她并没有看到翟隽锡,她倒是看了翟隽锡曾经的老熟人。闵薇薇,她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当她看见白褶走进来的时候。拉长了一张没好气的脸色,也当做看不见白褶。
她就坐在那里,不与白褶说话。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和白褶以及跟他进来的那个保镖。她本来打算回来洗个澡,可是闵薇薇不动声色的坐着。白褶不管想要做什么,不舒服的同时也很不方便。
“闵小姐。你来干什么?”
闵薇薇翻了个白眼。说道:“与你无关。”
“翟隽锡现在不在。”
“我看出来了。”
“你应该晚上再来。”
“我就等着他来。”
白褶皱起了眉头,走上闵薇薇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
闵薇薇劣声的瞪着白褶。她本来就极其讨厌白褶,现在被白褶这么对待,顿时就怒气涌上了心头。
“闵小姐,这不是你的房间。请你出去。”
白褶说着拽着闵薇薇就出去。只不过这个女人,却死死的抓着沙发死也不走。
“小保姆,你就算是正妻又怎么样!这年头,都是凭实力抢男人的!”
“闵小姐,等到有一天等你将翟隽锡抢到你身边再说。现在,麻烦你出去!”
白褶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个女人从房间里给撵了出去。当闵薇薇被白褶一把摔到走廊上的时候,闵薇薇起身就想再冲进来。只不过这次,陈数拦住了闵薇薇。
闵薇薇看着眼前的保镖,气急败坏的说道:“白褶,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走着瞧!”
算上今天的曲桥楠。好像,是第二个女人对她说这样子的话了。
白褶倒是不会放在心上。就算不会放过,那又怎么样呢。她早就不被翟隽锡放过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白褶关上门静静的坐着时。忽然,又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白褶想到是闵薇薇那个女人就不禁起了火气,大步走到门前。
“你有完没完!”
白褶刚开门一把吼的时候——
当看见入进眼帘的人是翟隽锡的时候,白褶咽了咽口水。她没想到,这人不是闵薇薇竟然是翟隽锡啊。
翟隽锡看着她,扬起了一丝古怪的笑容。
“你受刺激了?”
白褶让开了路让翟隽锡和高邑走了进去。
“我不是知道是你。我以为是闵薇薇,她刚才来找过了。不过我把她赶出去了。”
松着领结的手一顿,冷漠得问:“闵薇薇来过了?”
“是的。她来过了,说是找你。”
渐渐的,翟隽锡皱起了眉头。
“高邑,换个酒店。”
说完,翟隽锡将领结系了回去。他抓着白褶的手就朝着走廊外面走去,令白褶觉得莫名其妙。
“你这是躲她吗?”
白褶走在他身边问。
“算躲她。”
“为什么躲她?”
“她个麻烦的女人。”
自从退婚后,翟隽锡不知道每天要收到闵薇薇多少个电话号码。他可以将号码拖入黑名单,只不过面对纠缠不休的闵薇薇他却没办法。
白褶与翟隽锡坐在车子上。看着他开车的样子,白褶垂下了眸子。
车厢内蔓延着静默的气氛,白褶听着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感觉这样的气氛,就够了。每次他们都不能好好说话,白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
“你今天对闵薇薇有做了什么?”
白褶本来发呆,听着他这么问。照实说道:“我回来酒店之后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她跟我说要等你。我不喜欢她在,就将她从房间里一把拽了出去。”
翟隽锡扬起了仿若不经意的笑容。
“你的力气挺大。”
“我的力气是挺大的。因为我比那些瘦成骨架的女人多点肉,所以也多一点力气。”
白褶说完,翟隽锡打了个方向盘。车子,驶进了另外一条道路。
空气里,又陷入了沉默。
“其实你不胖。比起那些女人来,手感好了很多了。”
他目视前方。面不改色的说道。
只不过这一句话,却让白褶的脸蛋迅速升温。白褶捂着自己的脸,低下头。
翟隽锡说话,每次都是乱来的。
白褶没有接话。静静的,直到翟隽锡将车子停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翟隽锡下了车,白褶也随之跟着下车了。
“今天晚上我们在这里过夜。”
“哦。”
白褶轻轻的应了一声。
跟在翟隽锡的身后进了电梯,一路上了十八楼。刚进门的那一刻,房间里还未亮着灯光。白褶朝前走了几步,却没想到直接撞上了翟隽锡的背。
“对不起。”
白褶摸了摸撞痛的鼻子。
忽然,身后的门关了。现在房间里正式陷入了黑暗中,没有丝毫的光线,沉得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白褶只是能够感觉到翟隽锡存在在自己的面前,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翟隽锡的双手带进了怀中。
在他动作控制下,白褶被翟隽锡按着脑袋,他的唇就贴了上来。温柔的吻着她的唇,在她的心湖撩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尽管这是他们之间熟悉不过的事情,可是白褶的心底还是一阵触动。
白褶的外套被他轻而易举的剥离,黑色的毛衣被他推到胸前穿过脖颈也除了下来。这次的文胸,是在他轻柔的吻中被翟隽锡解下的。那柔软的指尖碰着她的身体,心底一阵阵泛着悸动。
白褶已经习以为常的不反抗了。每次面对,她都默默接受。她是翟隽锡的女仆,她不能反抗。
黑暗中,白褶看着那双冒着灼热的眼睛。他将自己放在沙发上,将白褶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为我脱衣服。”
脱衣服!白褶心头一震。
这是翟隽锡从来没有让她做过的事情。如果此刻有灯光的话,翟隽锡或许能看到那张红成了番茄的脸蛋。白褶没有出声说不,手慢慢挪到了翟隽锡的胸前。
她笨拙的双手一个个先是帮他将衬衫的扣子解下来。
房间安静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月光,从一角的薄纱窗帘照射下来。浅浅的,在地毯上映出了一丝幽光。
直到白褶将衬衫从翟隽锡的身上除下来。她的指腹触摸到那顺滑的肌肉时,白褶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起来。隐隐约约中,白褶能看到那白皙的肌肉。她的脸色一红,硬着头皮伸手去帮翟隽锡解下裤子。
忽然,翟隽锡抓住了白褶的手。他像一头急不可耐的狼吻着白褶的唇,从她的身上汲取到可以自己满足的东西。这种炙热,渐渐得到了白褶的回应。她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忘情的深吻着。
当翟隽锡进入白褶身体的时候。她这次没感觉到疼痛了,身体早已经在被他的爱抚之下做好了准备。接纳的时候,白褶只觉得一种身心被解放的感觉。接下来阵阵酥麻从头到脚的传遍她的身心,她仰着头,想要极力抑制。最后,还是从喉咙发出了清晰的销魂声。
每次的沉醉,都能领她彻底忘记了自己。她只是想要和翟隽锡融为一体,接受着他给自己的快乐。无法自拔,又是一头扎进去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