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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一直是个嚣张跋扈,肆意张扬的女子
什么意思?
想要预定你成为他老婆的意思。
可这话么,宋知音不能对着宋萌萌说出来。
她转了转眼珠子,约莫五秒钟的沉思后才用手抚了抚宋萌萌的头顶:“他就是想跟你做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宋萌萌似是不信,狐疑的望着宋知音,看得她心地发慌:“麻麻,真的是这样吗?”
宋知音点头:“当然,妈妈怎么会骗你。”
“可……”宋萌萌说着,白白嫩嫩的小手覆上粉嘟嘟的唇瓣:“可繁华哥哥还亲了我一下,说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了……”
噗……
宋知音只觉得顿时一口老血堵在心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个萧繁华,小小年纪流氓的不行啊,到底是随谁啊?
萧寒啊萧寒,那个让你怀孕的兔崽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生出萧繁华这么……一个小混、球。
吁了一口气,宋知音将小家伙抱起来进了洗手间,不由分说的让她刷牙。
刷完牙,再次坐回沙发时,宋知音一字一顿,凶巴巴的嘱咐宋萌萌:“除了我,以后谁碰你的嘴唇,衣服遮住的部位,你都要打他。”
小家伙一脸诧异:“麻麻,繁华哥哥也不可以碰我吗?”
宋知音要崩溃了,她真不敢保证要是宋萌萌一直提萧繁华,她会不会失去理智,立刻冲去找萧寒。
“不可以,除了我,谁碰你就打谁。”
宋萌萌歪着脑袋想了想,摇头:“可是繁华哥哥是好人啊,而且他亲我的时候,他好香好甜哦……”
宋知音:“……”
我的萌萌,他那是占你便宜,还好人?臭流氓差不多。
思及此,宋知音起身进了童书言的房间,对她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开红星小区,打车往萧寒所住的澜庭国际去。
半个小时后,萧寒一脸目瞪口呆的听完宋知音的话,怔怔的坐了好久,才噗嗤一声,大笑不止。
“知音,你这么较真做什么?小孩子玩玩过家家而已,你……”
不等萧寒话说完整,宋知音径自打断:“不行,萧寒,你得管管你家繁华,不能让他荼毒我家萌萌。”
“……”萧寒如同看一个怪物般盯着宋知音看了好久,继续道:“知音,你一个女人,也有恋女癖?”
“……”宋知音闻声,恶狠狠瞪了一眼萧寒:“我不管,你得管好繁华,不然我就要爆你的丑闻了。”
萧寒和宋知音相识于宋萌萌出生的时候,这么些年,两个人早已熟的不行。
所以,萧寒的丑闻,别人不敢说,宋知音却一定都知道。
故而,听她威胁自己,萧寒也认了怂:“你认真的?”
宋知音嗯了一声:“萌萌是我的唯一,身体也不好,我不能允许任何一点意外发生。”
萧寒点点头:“OK,我会处理好。”
宋知音得到肯定的回答,也不再炸毛,而是吁了一口气,心平气和对萧寒道:“谢谢。”
两个小家伙的事情就这么告了个段落,从萧寒告诫萧繁华后,他真的就不再和宋萌萌交好,连说句话,都满是疏离感。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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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一本没什么知名度的杂志突然卖到缺货,理由:它的头版头条是前帝都市长千金宋知音身负婚约出车九,未婚生子背叛陆总理。
换了平时,宋知音的新闻一定不会有多少人关注,但宋知音的父亲刚刚离世,再加上陆长苼的特殊身份,话题度自当是今非昔比。
没多久的功夫,整个帝都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了宋知音背叛陆长苼,未婚生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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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宋知音睡得很不踏实,她一边担心宋萌萌被萧繁华骗走,一边担心帝斯辰真的结了婚。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睡意渐浓,却又要起床送小家伙上学,然后上班。
这一折腾来,折腾去的,宋知音抵达杂志社的时候,完全是踩着点打的卡。
打完卡,宋知音尚未转身,编辑部的一个同事走到宋知音身后,冷嘲热讽道:“哟,宋大记者竟然迟到了?”
宋知音隐隐蹙眉,然后转身,态度不卑不亢,简明阐述事实:“首先,我只是个刚转正的小记者。其次,我没有迟到。最后,麻烦你让让,”
宋知音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一般人都会自觉避让,不与之发生冲突。
但偏偏,那个女同事似乎看宋知音不爽很久了,不仅不避让,还态度咄咄逼人:“我倒是可以让,但我就怕你毁了咱们杂志社的清誉,宋大小姐……”
宋知音不是软柿子,相反的,在和帝斯辰的那一夜之前,她一直是个嚣张跋扈,肆意张扬的女子。
继而,这个女同事想要无端欺负她,几乎没可能。
她眸眼微眯,瞳仁之间怒气乍现:“你找茬?”
女同事挑眉,一副我就是找茬,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姿态:“哟,宋大小姐发脾气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宋市长已死,你也背叛陆总理,未婚生子,不配再做他的未婚妻,你还有什么资本发脾气?”
这些事情,宋知音知道,与她相熟的人知道,很正常。
但从女同事的嘴里说出来,就相当的不正常了。
她好看的眉眼因为女同事的话,瞬间布满了与怒气无关的凌厉,让看到的人都禁不住背脊发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同事后背都凉了一大截,嘴上却还是不依不挠:“怎么,你丑闻都爆出来了,还不准人说?荡、妇……”
宋知音虽不如那些豪门世家的小姐,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但她毕竟是宋父宋母唯一的女儿,加上有帝斯辰这个帝家三少做朋友,陆家长子陆长苼做未婚夫的缘故,一路走来那也算是无风无雨,何时被人如此辱骂过?
她轻嗤了一声,后呢喃了一遍女同事的‘荡、妇’二字:“你说我?”
女同事被宋知音情绪不明的语调说的愈发不安,但那一点点的虚荣心还是支撑着她:“说你又如何?你跟贱、男人生下野种,背叛了陆总理,不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