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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棋也算是从小混在赌场里的老手了,以前没有钱时给人看场子,有钱了之后自己偶尔也玩两把,这里面的门道不知十分也知个八九。
大棋拿过牌,重新打散,“敢不敢切磋一下?”
之遥抬手做了请的手势。
大棋利落洗牌、切牌,动作完美流畅可以跟之遥媲美了,但速度不够快。
洗好牌大棋开口:“老规矩,二十一点。”
之遥抬手:“等等,赌什么?”
两人齐齐看向蒋镇宇,“看我干什么?我他妈又不会!”
“作为赌王最受宠的小儿子,你不会赌牌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之遥不冷不热道,还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大棋道:“老大,要不你来坐庄?”
蒋镇宇点头,之遥拿了十万,大棋也签了支票。蒋镇宇打开抽屉,证明了自己赔得起,就果断的跟了之遥。
大棋郁闷:“老大,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我们可是一起走过了七年之痒的人啊!”
蒋镇宇凉凉道:“我就是这么不相信你!”对于这方面蒋镇宇全权力挺自家妹妹,谁让他们都姓蒋呢!
大棋抽了两张牌,明牌是十,暗牌是六,这个组合看起来有点尴尬。
之遥明牌是A,暗牌是十,黑杰克!之遥看着大棋笑的意味深长。
大棋对自己洗的牌非常有把握,十分确定之遥底牌是九,自己又抽了一张,红桃四。
大棋停手,不在要了,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
之遥抬手做了个假动作,但是并没有抽排,第二章牌就不要了,桌上气氛顿时紧张,蒋镇宇目光紧紧盯着之遥。
“一起翻?”大棋道。
之遥用眼神示意他先来,大棋翻牌,正好二十点!
之遥一笑,果然,这个老狐狸。翻牌,二十一点,黑杰克!完胜。
大棋惊得从沙发上摔下来,指着之遥的牌:“明明那张是九,你怎么会是十?”
刚才他故意没那五而拿了四,就是想碾压之遥一下,告诉她哥哥能赢但是放你一马的意思!没想到被之遥给碾压了!
之遥优雅的抬起手:“九不是在我这吗?棋哥忘了吗?”
这下连蒋镇宇的瞪大眼睛,刚才他明明看见大棋洗牌的时候把九都放回去了,怎么会在蒋之遥那?
之遥朝大棋勾勾手指,“来吧棋哥,二十万哦!”
大棋哭丧着脸,签了二十万支票,倒不是心疼钱,只是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碾压了。
大棋走后蒋镇宇问之遥:“这些都是爸教你的?”
之遥边收拾桌子边道:“当然不是啦!”
“爸爸从小就不喜欢我,于是我就想方设法让爸爸看见我,我就经常偷偷跑去赌场,一开始就看一些小局,学到了一点之后就去看大局,最后学着学着就开始看爸爸赌钱。”
“有一次被爸爸抓到了,他说让我一辈子都不准赌钱,不准碰这些东西,我就跟爸爸急了,那是爸爸唯一一次动手打我。”
后来之遥就真的,没进过赌场,只是没事时在家里自己跟自己玩,她总觉得会玩牌就能离爸爸近一点。
蒋镇宇看着之遥眼中闪烁的水光,这傻丫头一定很喜欢爸爸吧?
“那你今天为什么——”蒋镇宇问到一半忽然问不下去了,之遥都是为了他。
之遥转头,“今天怎么算呢?我今天是替你玩的。诶我说蒋镇宇你怎么会不会呢?”
“我不喜欢!”
可是之遥却在他眼里看到了别的情绪,蒋镇宇六岁就被爸爸送去国外,十四岁才回来,中间经历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之后在国内过了几年就又走了。
“愿意跟我说说吗?”之遥问。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酒,递给蒋镇宇。
蒋镇宇接过刚要喝,又发现不对:“蒋之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啊!”
“那你还他妈喝酒,滚上去睡觉!”蒋镇宇又开始咆哮。
之遥故作委屈的捂着胸口:“我伤口疼,喝点酒能起到麻醉的作用。”
蒋镇宇起身抱起之遥就往楼上走:“我就知道酒后乱性!”就像那天在车里。
之遥抬手打了他一下,也不反抗被他抱着:“臭流氓,调戏你妹妹。”
把之遥放到床上蒋镇宇就去洗澡了,之遥现在还不能洗澡,躺在床上玩手机,在微博上看道一个结婚的视频,很感人,看了一会竟然看哭了。
蒋镇宇正好洗完了,“蒋之遥把浴袍给我。”
之遥吸吸鼻子,起身走到衣柜前,“蒋镇宇,我一想到以后你牵着我的手把我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然后跟他说让他照顾我一辈子的画面我就想哭!”
之遥抬手刚要开衣柜,就被一双长臂绕过,蒋镇宇从后面握着之遥的手,打开衣柜,头放在她耳边轻轻吐气:“那你别想了,哥哥暂时还不想把你交到任何一个男人手上。”
蒋镇宇拿出浴袍转身上了床,之遥站在原地,刚刚他一靠过来时身上那种温热久久不能退去,像是某种熟悉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之遥头都没敢回就跑去洗手间,蒋镇宇拿着书嘴角轻轻勾起。
之遥看着镜中这个满眼含春,脸颊通红的女孩,伸手摸摸,这是自己吗?心脏也在狂跳,从刚才到现在一刻也没有停过。
“蒋之遥你想什么呢?”之遥很喜欢这么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话:“他是你哥,亲哥哥!不许给我脸红。”
“蒋之遥你嘀咕什么呢?”蒋镇宇拿着书慵懒的靠在门口,浴袍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到完美的胸肌,对少女都是赤裸裸的诱惑。
刚洗完澡的头发还有滴水,水滴顺着脸颊溜到线条完美的脖子,在往下从他宽阔的胸膛溜到不可见的地方。
之遥发现自己竟然有种想拉开浴袍看看的冲动,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蒋镇宇放下书急忙拉紧浴袍领口,“蒋之遥你这什么表情?一脸要扑倒我的样子。”
之遥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一点难为情也没有,反正是兄妹,开玩笑吗!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挑起蒋镇宇的下巴,“那我亲爱的哥哥给不给扑啊?”
蒋镇宇知道她是开玩笑但是这么甜腻的要死的声音,真是要命了!护着领口的手放开,揽着之遥的腰,念及她有伤在身,轻轻把她揽过来,另一种抓住之遥的手,俯身在她入耳边吹起。
根据之前的之遥的反应,这里就是她的敏感点。“你身上有伤,等你好了,哥哥洗干净等你来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