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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蔓又喂了战黎喝了几口粥,才让她躺下,在她脸上用冰稍微敷了一下,又叫护士拿了她几片她平时用的面膜,给战黎敷上。
“晓晓,你怎么和三叔说的?”容蔓从卧室出来轻轻的关上了门,看着顾晓一脸气愤的坐在沙发上,想起战黎的交代,轻声问道。
她很担心顾晓会直接和三哥说他母亲来找麻烦的事情,这样即便是三嫂敷上面膜,也难免三哥会怀疑,最好就是让三哥不知道秦韵来过。
“我就告诉三叔,银子醒了,想他了!”顾晓呼出一口气,本是想直接告诉三叔,银子被他妈给欺负了,让三叔快点回来给银子撑腰,可是一想银子之所以让着秦韵那个老女人,就是不想三叔为难,电话接通那一刻,她还是改变了口气,只告诉三叔,银子醒了,想他了,让他忙完尽快回来!
“三嫂是不让三哥知道的,所有三哥回来我们什么也不要说!”容蔓没和顾晓说,秦韵逼着战黎自己打了自己嘴巴的事情,依着顾晓那脾气肯定是压不住的,别再闹起来,三哥那儿就瞒不住了。
“还有战小爷那里也不要说,三嫂怕他会闹!”喂战黎喝粥的时候,她特意叮嘱的。
“银子就是这脾性,就该让他们知道,非要好好的整治一下那个老女人,太特么的气人了!”顾晓抓狂的抓了几下子自己的头发,真的要疯了。
容蔓笑了笑,刚才三嫂可是用言语给了秦韵最好的侮辱了。
当霍晏行一身黑色西装走进来的时候,容蔓和顾晓立马噤声不说话了。
黑色西装包裹着那健硕挺拔的身子,那五官雕刻奉命的冷峻容颜上有着难掩的疲惫之色。
“三哥,三嫂刚睡下了!”容蔓抿了一下唇,她不太擅长说谎,仅有的几次貌似都是对着她尊敬的三哥。
“三哥,三嫂睡下了,你也去睡会吧!”厉擎烨是和霍晏行一同回来的,他今天也去了葬礼,顾晓打电话给他说要找三哥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果然进来看着她那想掩饰也要是不住的气愤小脸时,他就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们想要隐瞒三哥。
“也好,我去睡一会!”因为还有事情要忙,霍晏行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一根弦绷紧了,人也会随着紧绷,似乎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困,但是一旦这根弦断了,人的紧绷感也会消散。
霍晏行去了主卧,容蔓和顾晓立马紧张起来,看着霍晏行只是进去看了一眼,又出来了,眉头紧锁。
“三嫂这几天缺水,给她敷了一个睡眠面膜!”容蔓轻声的解释道。
霍晏行释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进了次卧,容蔓和顾晓松了一口气。
“你跟我进来!”厉擎烨松了松领带,走向另一个次卧,对着顾晓沉声道。
顾晓正好也需要一个人来听她发泄一下,真是要憋炸掉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容蔓,坐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神经还为完全放松,手机就传来一条信息,看到信息内容,容蔓捂着嘴,眼泪瞬间就掉落了,怎么所有的事情都赶在一起了。
容蔓急切的走了出去,对着阮清交代几句,就奔着电梯跑去。
来到宋子墨办公室的时候,宋子墨正在交代其他医生事情。
给了一个让她等等的眼神,宋子墨一边整理资料,一边交代工作。
等到所有的医生都离开,容蔓才走了过来。
“楚炎刚申请下来航线,我带着北北直接飞过去,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等我到那边,再给你消息,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三哥!”宋子墨脱下自己的百白大褂,一脸的凝重。
“知道,你放心,你把乔锦也带着吧!有个照应!”乔锦是宋子墨的助理,是自己人,不用担心北北的生病的事情会被外界知道。
“我已经让他在准备了,晚上你抽空去给楚炎换药!老爷子那边也要过去看看!”宋子墨把北北所有的资料都装进了档案袋,这次北北突然晕倒,是他所没预料到,心中的不安越发的猛烈了,凭着他的经验这不是好的征兆。
“我都知道,你就别担心这边了,我都会照顾好的,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照顾好北北!”北北的病情子墨和容蔓是说了的,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嗯,走了,辛苦你了!”宋子墨将容蔓拥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力道不轻。
“嗯!”白皙纤细的手轻轻的在宋子墨的背上拍了拍,容蔓眼眶微红,不是舍不得宋子墨,只是担心北北,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样的病。
沉静的夜,阳台上一抹挺拔伟岸的身影站立在那里,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一半的身影都淹没在黑暗中。
“别让他活着出来!”低沉黯哑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就如同这初春的夜,寒凉刺骨。
战黎披着毛毯出来,看见霍晏行站在阳台打电话,那挺括的背影竟也是那么的迷人,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依然空疼着,刚才她又做了那个梦,雪峰上她什么也没抓住,而掉落在雪峰之下的东西,对于她来说一定是最重要的,比她的命还要重要,可是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陆绍衍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总是和她梦里的白衬衫重合,却拼不出完整的画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想是有一根绳子穿过她的心脏,不断的拉扯着痛着提醒,让她想要忘记都不得!
霍晏行挂了电话,转过身来,隔着玻璃就看见战黎披着格子毛毯站在那里看自己,那眉宇间的恬静让他安心。
霍晏行将手中一整根没点燃的烟扔进垃圾桶,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走了出来,随手就关上了门,以免寒气进来。
“都要成了睡美人了!”霍晏行那带着微凉的手指划过战黎那瓷白略带红肿的小脸,沉声道。
因为这几日一直昏睡着,战黎的脸色很苍白,尽管容蔓用冰敷处理了战黎的脸,但是依然有些红肿,但是并不明显,反倒融进了那苍白之色中,倒显得几分红润。
“三叔,你瘦了!”战黎反握住霍晏行的手,将自己的半边脸都贴在哪略带着微凉的手心中,哑着嗓子说道。
“别人做的菜实在是难以下咽!”手指摩挲着那丝滑瓷白的肌肤,霍晏行的眼中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的人和事了。
战黎的心里暖暖的涩涩的,霍斯祁的事情,三叔一句都没有问,换作别人,她醒来一定是要问那天的情况的,毕竟是他的侄子,那是一条人命,他不问就代表他无条件的相信她,这样的信任让她更加的心疼他,他承受的太多,而她却不知道该为他做些什么……
“三叔,挑食可不好!”战黎双手轻轻的圈住霍晏行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就觉得心安。
“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将要掉落的毛毯披在战黎的身上,手隔着两人之间的空隙伸进去,摸着战黎那平坦的小腹,霍晏行嘴角噙着这几日难得一见的笑。
“希望是个男孩,这样他和北北以后能帮着你打理霍氏,你就不用那么忙了,喵喵也多个保护他的弟弟!”想起了那天和晓晓说的话,她就不知道三叔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我倒希望是个龙凤胎!”女人生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若是能遭一次罪生两个孩子,挺好。
“三叔没有那龙凤胎的基因,我也没有那生龙凤胎的肚子!”龙凤胎这种事情是人人羡慕却不是所有人都可得的。
“也是!饿不饿?”霍晏行也只是想想,哪那么容易生出龙凤胎。
“三叔,霍斯祁是自杀的,他想要个解脱!”战黎并没有说霍斯祁的死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受煎熬,不得安生。
也许这个说法会让三叔心里好受些,若是他知道霍斯祁到最后都要用自己的命来报复所有的人,他该是要多么的失望痛心!
“嗯,这事儿不提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养好身体,要为孩子着想!”霍晏行的脸色有几分的沉,霍斯祁的死是什么原因,他最清楚。
战黎昏迷那几天经常被吓得浑身颤抖,他想应该是梦到了霍斯祁跳楼的那一幕了,她总是伸手在空中抓,那害怕无助又无力的样子让他心疼,霍斯祁到了最后都要用这样的梦魇来折磨战黎,继而折磨他,终究是他放任了霍斯祁。
“三叔,我想见见麦仲饶,你能安排吗?”战黎扬起小脸看向霍晏行,有些事情她想要问麦仲饶,即便不想见他,可是有些事情困扰着她,她需要答案,这空疼的心需要填满。
霍晏行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那幽深的眼眸中一闪而过一抹冷冽,他以为战黎这辈子都不会想见麦仲饶的,绑架案和纵火案过了追诉期这事儿,战黎是不知道的。
“为什么想见他?我以为你是不愿意再看见他的!”霍晏行将战黎的一缕发丝别于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