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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今晚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他听到消息,简安和肖阳一块来了。
所以他决定来看看。
可是一看见不是简安和肖阳那混蛋,而是和另一个男人在这边胡搞乱搞,还是在厕所里——这东西真是出息了!
顾淮一看这幅样子就知道这东西是被下药了,完全变成了一块艳肉,被折磨的嘤嘤哭泣——
多么动人,那个男人已经是被迷的神魂颠倒了。
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顾淮简直不敢往下多想,只单单看着眼前这景,他已经觉得疼的不得了。
小左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温香软玉顷刻间落到了别人怀里。
那个别人正好是顾淮,下意识的想要去抢,可是顾淮只一句话就让他收回了手打在了厕所的镜子上——
“你要是不想她醒来恨你,就把她给我。”
他确实没有和简安做的立场。
可是和这东西做需要什么立场?小左还是被顾淮给摆了一道,究其原因,还是不够了解这个东西的秉性。
一楼是大厅,那么二楼应该就有卧室。
顾淮几乎是抱着简安上了二楼,一路上被这东西撩的已经是不行,可是还得忍着,不光得忍着,还得哄着不是?
“乖,再等一下,马上就到了,你也不想明天起来腰疼吧?”
顾淮何时和人这样说过话?这几乎是在求了。
顾淮拖着这东西,随便踹开一件客房,正要解腰带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了脚步声,顾淮也管不得那么多,简安已经憋屈的哭了起来,顾淮捂住她的嘴,这东西就像狗一样的咬他手心。
他拦腰抱起简安,打开衣柜门,衬衫,裤子,领带,三层,整整齐齐,顾淮随便一扒拉,划出一块空地方来,把这东西给放进去,两个人正好——他岔开着腿,简安就正好趴在他腿中间,抵着他的胸膛——边哭还边抱怨。
“你孙子怎么这么磨蹭——”
顾淮身上也难受,这东西扭来扭去的在他身上点火,可是外面已经响起了说话声,就隔着这薄薄的一层衣橱板子,要是真办起事来,还不是得被发现了——他倒是无所谓,简安这东西还要点脸,醒来了还不得恼羞成怒,更何况这免费的春宫他也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可是现在这东西能依你,能依你?
简安的理智已经全部消失,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性的小动物,什么能解渴,唯有顾淮,唯有顾淮,她看顾淮就像是看旅人看沙漠里的泉,松鼠看树上的榛子,醉汉看街上的少妇——这皮肤,滑,嫩,细,白,青青的血管,眼角的泪痣,就在她的呼吸底下,就在她的嘴唇底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咬了上去。
顾淮疼的嘶了一声,去捂她的嘴,下一幕顾淮同志就把持不住了,这东西咬上了他的手指——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
“冤家!”
顾淮低低的叹了一声,摸上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凉,凉,但是又热。凉的是顾淮的手,顾淮的嘴唇,热的是顾淮的呼吸。
她的神经却变得极度麻木,却好像要死掉,可是还不够,还是热,热死了——
顾淮纤细的手指——她轻叹了一声,他像是清凉之眼,是希望之光——
暖,红,润,顾淮抱着这么一团娇娇软软的东西忍的难道不辛苦,辛苦啊,他不知道自己这心软是从哪来的,这时候哪来的心软?——他还是慢慢的,极尽可能的温和的,在这狭小幽密的空间里,只好慢慢的,慢慢的——
简直要把人的心都要磨化了——
他是真真的在用自己情欲疼宠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简安,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简安娇无力的抬起头来,光从门板缝透过,里面依稀可以看到顾淮的倒影,琥珀色的瞳仁——看到倒影的满足怎么会这么强烈——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有你!
突然大亮——衣橱们被打开,简安的身子一缩,顾淮下意识的把她抱在怀里,皱着眉头眯着眼——
门外的不速之客逆着光,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有点兴味,有点恶劣,抱着手臂在那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哟,这是谁啊,怀里面是什么尤物,在衣橱里就这么迫不及待?”
陈祺面上纯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顾淮冷冷的拿过衬衫给简安披上,这东西已经死半昏迷了过去——那药性子果然狠,不愧是陈祺的妹妹,娘胎里面带着的阴毒。
“你妹妹这笔账,我记着了。”
他把简安的脸移了移,正好倚在他的肩膀上。
陈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一摊,“这小祖宗我能管了?我这是怕出事特别上楼找找,没想到你们已经自己解决了——”
顾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已经划过了一百个整死她妹妹的计划,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
起身,系上腰带,整个动作流畅自然的很,一点都没有尴尬,抱起还在衣橱里面昏着的那东西。
整个顾淮抱着简安走下楼梯的时候,所以的人眼睛都直了,其实这里很少人认识顾淮,可是——就那气质那脸蛋,还有淡淡的情欲缭绕的感觉——太他妈勾人了。
他走的很稳,可是很快,他正视前方,好像周围的一切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只有怀里的这个东西,这个冤家,这个债主——他不经意看向怀抱的时候,那柔情几乎能溺毙在场所有的女性。
这是谁!这个大妖大祸是谁!这两个东西凑成一块简直漂亮的不像真人,刚刚简安和肖阳进来的时候,那是一种金童玉女似的般配,大家都艳羡称赞——可是看到这两个,你就觉得他们天生好像就该这样,就像是两株疯狂生长的野生藤蔓,你的根深深的扎进我的身体里,我的刺温柔的刺穿你的心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头和肉都分不开的冤家!
顾淮经过肖阳的时候稍微停了停,他甚至没有转过头去看他——
“别招惹简安了——你还想再让她伤一次?”
肖阳紧紧的攥着拳头,这是一种男人的隐忍,他知道是自己的错,他痛苦,但是绝不辩解——是他没管好简安,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要不是问服务生,知道陈姝那个坏种给这东西递上了这么一杯销魂东西——他简直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可是自己还是迟了一步,不是吗?
心里万丈波澜的,何止他一个,小左的眼睛甚至都有点红——他是那副艳景的见证者,他甚至是那团艳肉浑浑噩噩抱上的第一个人——他以为进入她就等于进入她的世界了——就只差一步,一步,不是吗?
都在哀叹着,怨恨着,最后一步,最后一步,可是有时候这最后一步,是最至关重要的!
顾淮与简安之间的奇妙之处总是在这里,这两个东西像是互相有着神奇的磁场,总是能阴差阳错的搅和在一起,顾淮同志也总能弄拙成巧的参与进这东西的最后一步里去。
好像周围人在这里忙忙活活,团团转,走了99步,最后就突然被顾淮给出了截胡了,怪不怪,气不气?
可是没办法呐,这两个东西光怪陆离的命运,才刚刚拉开序幕,怪的,悲的,乱的,搅和在一起,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最后一步是如何呢?
早晨,一个人,床上空空荡荡,头痛欲裂。
按下闹钟,她自己身上还套着男士衬衫。
顾淮呢?
简安在昏迷过去的最后的感觉就是冰凉的,顾淮的手指。
他是送自己回来就回家了?
八成是又别扭了。
顾淮别的地方都成,就是置气这一点烦人,简安生气的时候就是撒泼,破口大骂,甚至出手也是有可能的——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淑女。
可是顾淮生气的时候常常就使用冷暴力——多烦人,你再生气,再委屈,再想解释,人家不搭理你——
说再多就是,嗯,哦,好。
和肖阳混一块简安自己也觉得忒贱了点,可是人不能因此就不犯贱了不是?她知道什么事做起来看着贱,可是也清楚地知道人有时候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贱骨头。
天性,绝对是天性。
简安觉得她老爹的贱骨头也间接的遗传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还是要自我批判又自爱自怜的啊。
更何况这次和肖阳不是痴男怨女那点事了,他们两个是等价的利益交换——说好了自己的展在他妈的艺术馆办的。
所以简安早上一醒来惦记的是这点破事。那么被下药的事呢?简安觉得自己脑容量有限,这种勾心斗角的事她还是办完正事之后再考虑。
一件一件来,不着急。
其实这件事简安大可不必操心,顾淮再和她置气,该报的仇,该找的场子还是一定要找回来的,简安要是知道顾淮是怎么帮她报仇的话,一定会抱着他的脸波一口然后大赞行为艺术——这忒合她口味了。
好看的皮囊好找,可是像顾淮这样和她一样有趣的灵魂可不好找。
简安发誓,自己和顾淮玩这么久,即使乱的搞上了床仍然永不变质和厌倦的情谊绝对不是因为他好看的皮囊,是因为她老早就发现了顾淮和她相得益彰的混蛋潜质,混,混到死,不同于简安这种一眼就看出来的放荡和混蛋,顾淮的混要考挖掘,摸索,刺激。
就像是缓慢的化学反应,准备了好久,却一瞬间被点燃。
简安就是那点点火星。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还是专心看简安蹬着恨天高去找肖阳谈判吧。
这次显然是顺利多了。
“简小姐——是你吗,好的,肖总特别嘱咐过了,您要坐VIP电梯啊,可以直通他办公室——”
肖阳有种直觉,简安一定会来找他,门吱呀呀一开,艳艳的脸蛋探进来,接着是身子。
“早啊。”
肖阳几乎怀疑她昨晚是不是真的被下药了,这也忒精神了点。
不过简安这东西恢复力惊人是真的,当然这与和顾淮同志经常在一起的室内锻炼也是密不可分的——
肖阳倚在后面的靠垫上,看着这东西都过来,一抬屁股坐在他的大理石办公桌上。
“简安,昨晚——”
“昨晚怎么了?我可是陪着你去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不许不爷们哈。”
肖阳瞪大了眼,这东西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她是真忘了昨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