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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吴骁雅挡在了白瑾瑾的面前。
‘扑哧’一声,耳畔传来了刀入肉的声音。
温楚大步上前,一把将白瑾瑾抱在怀中,慌乱间,她看见了混混的刀,插在了吴骁雅的肩膀处。
白瑾瑾惊恐的瞪大了双眼:“骁雅!”
温楚皱着眉头,将白瑾瑾拉到旁边安全的地方,然后大步上前,一脚踹开了其中一个男子,和几个混混厮打一起。
白瑾瑾见此,又担心温楚:“阿楚,你快点回来,别打了。”
可温楚像是学过散打,速度特别快,即便对方人多,可温楚没有两下子就把人给打倒在地。
哀嚎声一片……
白瑾瑾赶紧走上前,扶着已经中刀的吴骁雅。
“骁雅,你怎么样?”
吴骁雅面色苍白,紧紧握着白瑾瑾的手,气若游丝的说道:“姐姐,这,这就算我还给你吧?”
吴骁雅的肩头已经被鲜血染红,沾染到了白瑾瑾的手上,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温楚赶紧抱起吴骁雅上车,然后说道:“小瑾,快点上车,我们去医院。”
“对,对……去医院……”白瑾瑾喃喃自语,然后才缓过神来,匆忙的坐上了温楚的车,赶到了明洲市立医院。
吴骁雅被送到医院后,很快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白瑾瑾看起来很是害怕,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
温楚站起身来抱住她,轻声说道:“别怕,没事的。”
“阿楚。”白瑾瑾抬头看着温楚:“我是不是太自信了?其实骁雅没那么坏,她可能真的是想和我道歉,然后遇到那些混混……”
白瑾瑾急哭了,温楚长叹一声,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白瑾瑾的心,七上八下,舅母一家虽然最宠爱的是吴子博,可是对于吴家唯一的女儿来说,也是宠爱的,吴骁雅万一出了什么事,舅母他们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这么一想,白瑾瑾就更加紧张。
四十分钟后,急救室的医生走了出来,先是给温楚问好:“温总,您好。”
温楚点了点头:“病人怎么样?”
“没什么大危险,幸好没伤中要害,就是流了挺多血的,恐怕要住院观察一阵。”
“好。”
听到医生说吴骁雅没有大碍了,白瑾瑾悬着的心一下就松懈下来,紧紧握着温楚的手:“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看你急成这样,这下好了吧,赶紧跟我回去休息。”
“阿楚……”白瑾瑾看着他:“我想留下来看看骁雅。”
“不行!”温楚抿着唇说道:“你必须回家休息,这边我会找人看着!没得商量!”
温楚一把牵起白瑾瑾的手,直接将她拉上车,朝着她的公寓开去。
白瑾瑾坐在车里,心总是慌乱得紧,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和舅母说。
“阿楚,那些小混混,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
“嗯,我会去查查看。”
温楚把白瑾瑾送回公寓,看见她进了房,这才离开。
可白瑾瑾总是睡不着,一闭上眼就能想到吴骁雅为她挡刀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白瑾瑾就去了医院,可没想到,温楚比她来得更早,一早就在医院里。
吴骁雅醒了,面色苍白得很,看见温楚,神色显得有些讶异,大概是没能想到温楚回来医院看她的缘故。
“温,温总?”
温楚笑了笑:“好久不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在酒店,温楚差点掐死她,吴骁雅总是有些后怕,缩了缩身子:“温总,您,您来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温楚伸出手拉着凳子坐下:“你为小瑾当了一刀,我理应道谢。”
吴骁雅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原,原来是这样……温总您不必如此,姐姐是我亲人,我为她挡刀,是应该的。”
听到这,白瑾瑾走了进去:“骁雅,你放心,他们动了刀,迟早要蹲牢,这一刀,一定还给你。”
吴骁雅苍白着脸色,淡淡笑了笑,可是一旦触及到温楚的黑眸时,却由不得浑身一颤。
温楚的眼睛,无比透亮,又像是幽深的黑潭一般,望不见底,无法猜测他的心事和秘密。
白瑾瑾看着温楚:“今天不上班吗?怎么来医院了。”
温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凝视了吴骁雅一眼后,说道:“把你妹妹接回家吧,我让医生过去,免得你这样每天跑来跑去的,公司还请假。”
“可是……”白瑾瑾皱着眉头:“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温楚转头看着吴骁雅:“对吗?”
吴骁雅身子一颤,点了点头:“对……对……”
随即,吴骁雅被接回了白瑾瑾的公寓,温楚还安排了医生直接过来。
白瑾瑾正在厨房洗碗,余光洒在她的身上,特比温柔。
厨房里还有淡淡的油烟味,虽然不好闻,可是却莫名的让人怀念。
温楚轻轻靠在门边,看着她的背影:“小瑾,要不,我们明天去登记结婚吧。”
白瑾瑾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
“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一起,我不想每天醒来都看不见你。”
白瑾瑾的心跳加速,脸也微微发红:“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楚缓缓走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她:“明天,身份证和户口本带好,我在民政局等你。”
“你来真的?”白瑾瑾微微侧头看着他:“你真要跟我结婚,你想清楚了?”
温楚低沉的笑了笑:“你都拿走我的第一次了,还想耍赖不成?”
说到这个,白瑾瑾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你,你……”
“怎么?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白瑾瑾怒瞪了他一眼:“快点出去,骁雅还在客厅呢。”
温楚轻轻吻了她的脸:“难道,你就不想我?”
“你……你……”白瑾瑾的脸仿佛要滴出血来:“你再这样,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温楚轻叹一声,抱住她:“我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婚姻生活,我也从来没那么渴望过一个女人,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相爱,现在我懂了,小瑾,我想每天看见你,我想,每天都要你。”身后,仿佛有一抹幽光,死死的盯着温楚的背影,投射出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