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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似乎已经知道司勺勺和符道儿的事情了,只是让司弦没有想到的是三叔没有动作,是的,没有任何动作。司勺勺和家人相处的很愉快,家人唯一抱怨她的是住院瞒着大家。司勺勺这次回来,要等上一阵子返校,养病期间,更是在司弦的公司晃悠。
现在奥运会正在澳大利亚悉尼举行,公司的很多报道也集中在了这一块。
司勺勺仍然坚持上市,符道儿虽然没有当初坚持,但她仍旧认为稳中求进,两人在会议上还是唇枪舌剑,摆事实摆数据,司弦喝了两壶茶,三四个小时的会,有两个小时是她们在理论。这一对也真有意思,看她们没得消停,司弦偷偷拿出手机,“她们又开始吵了:(晚上不能陪你做作业了。”
手机通信方面现在已经有了移动和电信,移动是今年四月份成立的,在原中国电信移动通信资产总体剥离的基础上组建的国有企业,五月份正式挂牌,电信也是今年五月份成立的。这两个司弦都有接触。
“老板,你觉得呢?”司勺勺看出司弦走神了,她看着司弦笑了笑。
“啊?”司弦抬头,又咳了两声当清嗓子,“我认为啊……”
司勺勺和符道儿有争论的时候,司弦的态度往往是一碗水端平。
会议结束后,司勺勺留了下来,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资料,拿给了司弦。“这个资料,只有一份,你别担心。”
司勺勺很有办法,回北京隔离了大半个月,愣是没有透出半点风声,直到她从隔离室出来,家里人才知道她出事了。知道她出事的时候,她已经没事了,虽然她现在仍是休养状态,这些天来脸色比之前好多了,但仍旧没有什么血色,比较苍白。她身上的肉更少了,窝在沙发上,整个人像陷进了沙发里。
司弦拿出资料,翻了两页,是自己的资料,从九五年一直到现在。她重回到九五年,一个心思再缜密的人,也无法完全抹去“重生者”的痕迹。之前,司勺勺就有和她说过,说她是穿越时空,没想到司勺勺在美国期间还查了自己。
等司弦再翻几页的时候,司勺勺便站起了身。
“哪里去?”
“回家啊。”司勺勺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她抬起了自己的腕表敲了敲,“老板,已经下班了喔。”
“嗯。”这是司弦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被人发现是“重生者”,或许司勺勺没有发现,司弦不能自乱阵脚。
“下班了,我也可以喊你姐姐了。”临走前,司勺勺又说了一句,“姐姐,我一直相信这是个奇妙的世界,假使这一切不可思议,你不需要内疚自责,更不需要做什么,毕竟,能够左右我的人,并不多。”
司弦一直提醒符道儿的原因就有这个,如果没有她,司勺勺不可能认识符道儿,更不可能和符道儿有纠葛,所以她把司勺勺和符道儿的感情归咎为蝴蝶效应,她希望自己没有影响到她们俩的各自发展。司勺勺很聪明,她猜到司弦有从中阻拦,蛇打七寸,司勺勺猜得很准。
平时看司勺勺漫不经心,其实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重生者从来都不是主宰人物的标签,每个人都在按自己的性格自己的价值观发展,或许,终将有一天回到原点,而司弦最怕的就是回到原点,回到原点就意味着她将失去小甯。当一切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一切也在江河日下。
“司弦,你在想什么?”
“公司的事情,最近有点忙。”司弦抬头,又给资钧甯盛汤。“以后别等我了,早点吃饭早点睡觉。”
“我要是不陪着你,你又随便对付了。”
“好啦,我知道了。”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脑袋,“我以后早点下班,陪你吃饭。”
“我想你按时吃饭,对了……勺勺和道儿怎么样了?”
“她们啊,挺有意思的,在公司还是势同水火,也不知道她们俩要搞什么。”司弦摸了摸下巴,略带“思忖”地说道,“难道一个□□|脸唱白脸,放松我的警惕,伺机颠覆朝纲?”
资钧甯显然被司弦的“语气”逗乐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不对,朝纲不稳,后宫也不会太太平。”司弦把资钧甯搂了过来,“不知道我的正宫娘娘有没有‘小动作’。”
资钧甯捏了捏司弦的脸颊,“你还想要后宫三千?”
司弦啄了啄资钧甯的下唇,“天地可鉴,我只取一瓢饮。”
“你好肉麻唔……”
司弦轻轻吸吮着资钧甯的下唇,舌头探了进来,与之交缠。吻着吻着,司弦便抱着资钧甯的肩头,让资钧甯背坐在自己的身上,她将资钧甯的裤子褪了下去,手从后面进入了资钧甯。温暖紧致,湿滑泥泞,唯有欢愉才能体现此刻的真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真实地进入她小甯,她的小甯在细细的呻|吟,在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
司弦烧了司勺勺给她的资料,司勺勺告诉她只有这一份,那其他数据一定是被司勺勺抹去了。司勺勺有一个组织,司弦想她是通过组织查找到她的信息的。难怪司勺勺要带组员去参加国际性的志愿组织,现在司弦怀疑,司勺勺在南非被咬,也只是为她增加民意资本,这样的组织无疑是树大招风,而司勺勺所做的是引导,引导大家认为这只是个简单的志愿服务组织。你很难去猜测像司勺勺和霍瑶这类人的用意,好玩和有意思似乎包含了她们所有举动的出发点。当然,司弦也不奇怪三叔家的反应了,司勺勺不是普通人,有了霍瑶和她的教训,自然有早做打算。真是有意思,这世间,真的没有东西能难道司勺勺了?
“回国也不来看看老朋友,太不够意思了。”司勺勺刚从车库出来,便见到了霍瑶。霍瑶的状态有点糟,比自己这个病人还没有精神。她也听说霍瑶的事情了,知道霍瑶现在遇到了“难题”。
“这不是见了吗?”
“你脸色真差劲。”
司勺勺看了霍瑶一眼,“你没有嗑|药吧?”
霍瑶张了张手,“我可是高|干子弟,磕了药可不敢大张旗鼓地出门。”
“我怕你磕嗨了。”
“啧……”霍瑶说,“看来你没少看到,美帝人民真腐朽,这是要坏事。”
“你来找我做什么?”
“叙旧。”
“我们有旧事吗?”
霍瑶撑在司勺勺的肩头,“可我好歹是你的旧人。”
“人已经走了,别搭在我肩上了。”霍瑶突然靠近的时候,司勺勺便瞥见到了符道儿,符道儿正往这边走,一见到她们愣了愣,又转身走掉了。
“没劲,你和你姐真是不一样。”
霍瑶现在变成了话唠,拖着司勺勺喝酒,司勺勺沾不了酒,于是全程都是霍瑶在喝,司勺勺在听,等到霍瑶喝趴了,司勺勺便叫来了霍家的陆助理。霍瑶的身体真是差了,酒量也变得很差劲。
司勺勺刚拿出钥匙,便被一个黑影抵在墙壁上,熟悉的香水味,是符道儿。别说司勺勺现在是身体差,即便是身体好的时候,也吃不住符道儿的“蛮力”。
“轻点……”
符道儿越想越气,睡不着便来了司勺勺的公寓,心里想着司勺勺应该在和霍瑶一起,却没想司勺勺已经回来了,本来还有一肚子怨气,听到司勺勺虚弱的声音,符道儿的气一下子就消了,开口尽是疼惜,“弄疼你了?”
司勺勺也没理符道儿,自顾自开了门,符道儿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司勺勺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腕揪着符道儿的衣领,把符道儿拉了进来,“你后边没狗仔?我可不想出名。”
“生气了?”符道儿半搂着司勺勺,颇有点低声下气。
司勺勺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符道儿大胆了,她轻轻搂着司勺勺,在司勺勺的脸颊上吻着。“别生气了,小妖精。”
“半夜三更,你想做什么?”司勺勺的手无力地搭在符道儿的肩头。
“想……”符道儿说,“想和你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司勺勺划拨着符道儿的肩头,“可是……人家身体还没复原呢。”
这还是符道儿第一次被司勺勺“摆弄”,通常都是司勺勺在她身下承|欢。司勺勺的身体还没有复原,符道儿坐在司勺勺的手指上,这是一种极为羞涩大胆的姿势,她从来没有亲身试过。
没送几下,司勺勺在紧要关头停了下来,“姐姐,我没力气了。”
符道儿咬着下唇,紧紧夹着司勺勺的手,“你……”
“要不然,姐姐……自己动?”
“爱做不做……”
“姐姐……”司勺勺有一下没一下,动作非常慢。
符道儿从来没有过这样迫切的想要,她想要……到后面真不知道是司勺勺的手指在抽|动,还是自己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