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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子都知道念锦烛一人上了山后,便一直不太放心。
无奈手中事情还未解决完,便急着处理,不吃不喝又不眠的终于安排妥当,便带着墨竹上山找念锦烛。
可两人找遍了山头,也没有找到她人,睿子都有些着急起来。
心慌意乱的怕她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天色越来越暗,睿子都越来越担忧。
当即命墨竹回府,调遣暗卫来帮着找人。
墨竹得令而去,睿子都便自己找寻起来。
当寻到一处,睿子都发现了一处枯草上挂着一块巴掌大的布料,
他走近拿起来一看,脸色大变,定是锦烛身上刮下来的!
睿子都开始在四周仔细勘察起来,片刻,他便发现了个见不到底的深坑。
睿子都冲着坑底喊了几声锦烛的名字,却并未得到回应。
睿子都当即立下,在坑口做了墨竹看的懂的标记。
便跳进了坑中。
戴他跳进去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深坑,这明明是个洞隧!
睿子都做着护卫动作滑至洞底。
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四周看了看,果然地上有人滑下来的痕迹。
睿子都心下大喜,锦烛定是在这洞隧之中。
睿子都大声呼喊着锦烛的名字,照着地上的痕迹找了过去。
此时念锦烛在梦中仿佛听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
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待她揉了揉眼睛,竖耳一听,竟然真的有人再叫自己的名字!是睿子都!
他竟然来找自己了!
念锦烛大喜,忙大声回应,“我在这!睿子都!我在这里!”
……
薛府。
如云送走大夫,又回了屋中。
玉儿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望着薛少奇默默流泪。
薛少奇心痛万分,轻轻抚着她的脸庞。
如云刚想回避,想了想,突然扑了过去,跪坐在如玉的塌前,哭了出来。
“如玉如玉……你怎能如此之傻,你可知你这样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啊!
你这便寻死了,那我岂不是死了八百个来回了?
你可知那表小姐前几日还与大少爷亲亲抱抱了一番,
弄的大少爷脸上衣服上都是她的胭脂!
我都不敢声张,忍了下来,你为何就如此想不开啊!
也不想想你我是什么身份,哪里有与表小姐争风吃醋的资格!
这回头你服毒的事让主母知道了,哪里还有活路啊!”
薛少奇一听,瞪大了眼睛,“如云你说什么?表妹与大哥!?”
如云这才好似说漏了嘴一般捂住了嘴,摇头不肯说。
薛少奇厉起了眼睛,示意她继续说。
如云才又磕磕绊绊将那日之事说了出来。
薛少奇听后大怒!表妹竟如此滥情!
先是勾了大哥,现在又来勾自己!究竟是何居心!?
莫不是想一脚踏两船不成?当我兄弟是傻的!?竟如此戏弄我们二人!
又害得玉儿如此心灰意冷。起身便要去找赵梦茹问个究竟。
如玉忙拉住他的手,虚弱的坐起身,说道,“少爷你要去何处……”
薛少奇见她起身,忙又坐下拥其入怀,如云抬眼扫了扫,忙回避开来。
薛少奇搂着如玉问道,“可还哪里觉着不舒服?”
如玉心道,这假死药真是好用,竟一点也不觉着哪里难受,就好似睡了一觉醒来一般。
如玉假装虚弱,倚在薛少奇怀中,道,“无事了,对不住少爷,玉儿让您担心了。”
薛少奇佯装发怒,拍了她屁股一把,
“你还知道本少爷担心,竟还做下如此傻事!以后且莫要这般,可记住了?
我今日只是将表小姐当成了你,才拉进了怀中,
你这醋坛子,日后我若是娶了妻,你岂不是要哭死了?”
如玉听罢,忙挣扎着跪坐起来,慌忙解释道,
“二少爷!玉儿哪里会如此不知分寸!日后少爷若是娶了夫人,玉儿定会忠心耿耿,
如伺候少爷一般伺候少奶奶,哪里会不知身份的与之争风吃醋!
只是……只是这表小姐……表小姐玉儿不愿!…
她根本就配不上少爷您!…她先前朝三暮四的看上了别人,
抛弃了少爷,后又与大少爷牵扯不清,如今又来引诱您!
根本……根本就是个淫娃荡妇!奴婢虽身份低贱,但也知何为忠贞廉耻,
玉儿只对少爷一人倾心,哪里还会看旁的男子一眼!”
薛少奇听言心中大触!没错!若是忠贞女子,哪里会勾三搭四处处留情,
与多个男子暧昧不清?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如云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二少爷不好了!老夫人听闻玉儿服毒自尽,派人前来问罪了!”
二人听后大惊失色!定是赵梦茹那个贱人通风报信!
一会儿,通报的人就进了屋,是老夫人身边的柳绿。
柳绿看了屋内一眼,冲着薛少奇蹲了蹲礼,
开口道,“见过二少爷,老夫人命奴婢前来带如玉过去。”
薛少奇一听急了,“祖母传玉儿去做什么?她病了,去不了!”
柳绿为难的扫了一眼如玉,“二少爷……老夫人的命令我哪里敢耽搁,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薛少奇见其坚持,心下大怒,啪的蹬翻了一旁的凳子。
“玉儿去不得!我去!”咣当一声,下的屋内人都是一个哆嗦!
薛少奇让如玉躺下歇息,转身就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冲着如云说道,
“去把我大哥也叫上!随我去祖母那!”
如云听后连忙应诺,快步去寻了薛少植。
……
山洞内,睿子都寻着锦烛的声音找了过去。
待他终于寻到了念锦烛时,见其完好无损,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冲自己摆手,这才放下心中悬着的大石。
睿子都此时心中那份失而复得的感觉,简直不可言喻。
他快步向前走了几步,用力将其拥进怀中,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久久不肯松手。
念锦烛被他突来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推又推不开,只好任其抱着自己。
可睿子都太过用力,勒紧的手臂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处,锦烛嘶的吸了口气,口中呼痛,睿子都一听忙撒开了手。
皱着眉头,紧张的追问,“哪里痛?受伤了?”
说着就上下左右检查了起来。
锦烛身上先前掉下来时划破了几块,额头也磕的红肿一片,脚腕子又肿的老高。
睿子都心疼的紧,忙将其抱起,不肯再让锦烛自己走路。
锦烛哪里有那么娇气,况且她自己已经上了药处理过了,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睿子都不管她如何抗议,都不肯放她下来,锦烛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其背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