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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和周承停好车,疾步来到小区楼下, 按下电梯, 走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又开了起来, 跟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 并没有去按电梯楼层,而是直接站在夏树的旁边。
这原本没什么,也许是恰巧想去同一个楼层。可是男人的目光扫在他们的身上恶意太过赤果果了,尤其是看向周承的时候, 眼睛里不好的意味叫夏树想忽视都难。
夏树皱了皱眉头, 往周承旁边微微侧了身体意图挡住男人的视线。
她心上的感觉有些糟糕, 总觉得这男人似乎认识他们, 可是, 她都来个把月了, 从来没有在小区里见过这个男人,骆天天的记忆中也没有过这个人。
而周承的心思都放在电梯的指示灯上,根本无暇注意旁边的陌生人。
指示灯很快停在他们家所在的楼层,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
夏树和周承抬脚跨出电梯,她余光中的男人亦跟着走了出来。并且脚上的方向,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 是和他们同为出电梯几步路的周家门口。
会这么巧?
夏树心中的警铃骤响。
想也不想,转身劈头就问:“你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
男人似乎被她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开一步。
这时手已经快搭上自家门把的周承听到声音, 迅速折回, 疑惑道:“怎么回事?”
“这人贼眉鼠眼, 一路跟着我们上来,不怀好意。”夏树简明扼要。
被夏树这么一说,男人可不乐意了,并没有否认,反而把下巴抬得老高,“什么叫贼眉鼠眼,老子长得这么帅,你眼睛是不是瞎啊。”
周承厉眼望向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骆天天长得萌,即使生气起来也跟凶挂不上边。
男人一脸淫/相,饶有趣味地说:“长成这样配周承可惜了啊。”心里意/淫着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怀里。
果然,这个男人是认识他们的。
夏树上前,站到周承前面,对于这种不学好的年轻人,夏树的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一个字也不想与他多说,大声一喝:“滚远点!”
“叫老子滚,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男人轻蔑不屑地伸手就想拍打夏树的脸颊,被夏树身后的周承一眼看穿,眼明手快就将他的手挡开又推了他一把,接着把比他人高马大的夏树护在身后。
美人在前,男人不但不恼反倒朝周承自以为是的邪魅一笑,可是他的一口龅牙出卖了他的颜值。
周承只想作呕,心里直接将人划到变态一列,而后想到家里面的情况,他开口威胁道:“马上滚出我们的视线,否则就报警告你骚扰!”
男人浪笑了起来,“想要我走,先把房子拿来再说!”
这个男人正是毛春华认识不久的姘头汪明,今天本来陪毛春华过来要房子的,但在楼下等了许久,也不见毛春华下来,就有些坐不住了,正想打电话给她,眼一抬便看到周承夫妻两个回来,于是灭了手上的烟跟上了电梯,这才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周承都气笑了,“我认识你谁啊,要我家房子?”
“不要房子要你也行啊。”汪明的眉毛对着周承挑动了两下。
这下,周承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竟敢肖想天天的美色!
周承气得简直想摁死他!
夏树却拉了要发作的周承一下,对付这种没脸没皮的男人就得无视他,“我们回家,跟这种人理论就是浪费时间。”
天天说得对,想起正事儿,周承控制住火气,但还是对男人恶狠狠地说道:“你马上离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哪知汪明不要脸到了极点,在他们开门入内的时候竟然跟着挤了进来。
并且先发制人在夏树和周承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抵住走在周承后面转身的夏树的胸膛,将她推了进去,自己则反手关上门。
夏树虽然是灵魂附在周承的身体,但她本身是个女人,还是个保守的老女人。
这一下被人双手碰了胸部,仿佛让她回到年轻时候被人性骚扰过的那次,夏树顿时暴起。
身体仿佛注入了一股无穷的力量,三两下就把汪明的双手钳制在他的身后,一脚踹到他的后膝盖。
汪明腿一阵锥心的疼,直接跪倒在周承面前。
也不知道夏树哪来的力气,汪明硬是挣脱不开,心中极具羞辱。
夏树的双眼冷得可怕,“周承,报警,这个男人私闯民宅,骚扰良民!”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周承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老婆这样,心中惊骇,下意识地拿起手机。
“等等——等等!”毛春华着急地出声制止道:“他是我朋友,是过来找我的!”
不知何时,原本在周家客厅里的三人已经聚集了过来。
夏树看着眼前的毛春华,联想到刚刚男人口中的“房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冷笑一声,将人放开,又一脚踹在了汪明的胸口,“便宜你了!”
周承紧张地靠过去,“你没事吧?”
也许是天天待在一块儿,周承明显感觉到夏树情绪的波动。
夏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毛春华赶紧将汪明扶了起来。
汪明倚着她十分生气:“我要告你蓄意伤人!”
夏树眼中满是寒意,嗤笑:“真是再喊抓贼,识相点,你们都滚出我家!”
周承见状,走到最后面的他妈身边,看着他妈面容憔悴,双眼通红,心疼不已。
“妈,你没事吧?”
“天天,怎么回事啊?”郝淑芬这会儿哪里顾得上伤心,不止周承,连她刚刚看到夏树动怒都吓了一跳。
周承安抚道:“没事儿,他们是一伙儿的。”
接着,所有人都转移到了客厅,夏树和周承也因此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仁义的所有保证都被打脸,他面如土色。
下午,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毛春华已经在了,赶都赶不走。他就知道来不及了,这一切就要曝光了。
他这么多年的好丈夫好父亲形象,若不是被儿子撞破,就能一直保持下去,他也想过和毛春华一拍两散,可是二十多年了,彼此都了解得透透的,想一脚踹开毛春华谈何容易。更何况毛春华狮子大开口就想要XX区她住的那套房子。
这套房子若是过户给她,那事情还瞒得住吗?早晚都得被抖出来,不然他要如何解释,就是今天儿子想要那套房子做办公地点,他都拿不出来,一次两次瞒得了,还能瞒一辈子吗?
但他没有想到毛春华居然找上了淑芬!
周承听完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猛然站起身朝周仁义吼道:“离婚,妈,离婚,我养你!”
没有儿女会想要好好的一个家散了,周承也一样,但不代表他能忍受他爸联合小三如此欺负他妈。
天天说得对,他妈有权利知道这些,如果他妈早就知道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欺负得这么难堪,是他的错,他应该早点告诉他妈的,最起码能让他妈有个心理准备,他们母子倆至少可以一起有商有量。
看着天天如此不顾身份大方站在她这边,郝淑芬备受安慰,没有白疼这个闺女。
可是要她真的离婚,她却无法果断,她都五十岁了,从结婚以后就依附在周仁义身后,没有工作只有家庭,靠周仁义在外奔波赚钱养活一家子,离了婚她能做什么?拖累儿子和儿媳妇吗?
夏树看得出来郝淑芬因为周承的话脸上现出的挣扎,作为比郝淑芬年纪还大的老人,她当然明白她的顾虑。
或许她错了,她穿过来的意义,并不该凡事顾忌郝淑芬和周承的感受而任由事态发展,随心所欲才是本心,这种看不过去让人无法容忍的人和事就该杜绝。
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而周仁义对于骆天天这个儿媳妇谈不上多喜欢,但是妻子和儿子喜欢,加上骆天天的性子乖巧听话,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所以儿媳妇这会儿的干涉是出乎意料的,周仁义十分不悦,张嘴就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有你当儿媳妇说话的份吗!”
他话一落就听到了儿子的声音。
“离!”夏树冷冷出声,对着郝淑芬说道:“根据婚姻法,家里的财产是你们共同所有,离婚后会被分割,根本不怕以后没钱没工作。再说还有我和天天,我们有手有脚,你不需要担心什么,你的人生不该败在渣男身上一辈子。”
郝淑芬听到儿子的话,怔怔地低下了头。
周仁义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阿承,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毛春华给打断了,“你们离不离婚的,可不干我们的事情,总之XX区那套房子赶紧过户给我,不要以为你们谈离婚就可以把这事儿给撇开了,周仁义,我好歹跟了你二十年,那套房子可是我应得的!”她还等着那套房子得到手转手卖掉,和汪明一起游山玩水呢。
夏树的唇角露出讽刺,“毛春华,这套房子,没有我妈的签名,作为婚内财产,你以为你可以轻易的得到吗,别妄想了。趁我还没有开始赶人,你。”夏树指向汪明,“还有你,利索的赶紧滚蛋。”
汪明站起来就想揍她,没想到腿还疼着一下子又软倒回去。
毛春华黑着脸,“周承,你可得叫我一声阿姨,这么目无尊长,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夏树讥笑:“你有资格让我叫你一声阿姨吗?没有儿女还真是便宜你了,否则你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们呢?”
毛春华活到五十几岁,没有生过一儿半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