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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身边没了人, 杨长鸣在心里默默念道:【系统,你出来,刚刚那两人的情况, 你给我回放一遍, 这距离, 没超出你的扫描范围吧。】
那叫程双亭的, 实在太古怪了,尽快没听清她跟杨长军说了什么,但他视力不错,看到程双亭认出他时露出的震惊之色,看到他有什么好奇怪的?杨长鸣以为杨长军会走过来炫耀几句,没想到那两人非常干脆地走了,并且走得有些急促,像是逃避什么似的。
“滋滋~滋滋~”
杨长鸣翻了个白眼:【你再滋个不停, 咱一拍两散好了。】
刚威胁完, 他眼前就出现一个画面, 正是刚刚见过的, 杨长鸣只是试试, 没想到真能成,谁让这系统吹嘘自己是来自星际高等文明的产物,要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如何能让他相信系统的高科技?
“杨长鸣?!他不是死了吗?”
听到这话以及程双亭流露出来的震惊之极无法置信的神色, 让杨长鸣拧紧了眉头, 这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叫他死了?不过也不能说完全错, 不是他进了这身体,杨长鸣的确是死了。
但是,这程双亭怎么知道的?
杨长鸣没顾得上想程双亭的古怪情况,两眼盯住杨长军,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画面清晰无比地呈现在他眼前,所以那么刹那间,他看到杨长军脸上同样闪过诧异之色,但很快收敛了起来。
“什么叫杨长鸣死了?”杨长军问程双亭。
程双亭眼中仍留有惊恐之色,却忙摆手遮掩自己的慌乱:“没什么,我以为他这么大冷天想不开跳河,不太可能活得下来,没想到还能看到他,我们快走吧,去县城的车子不等人。”
“好,我们走。”杨长军看了眼杨长鸣的方向,便随程双亭一起转身离开了。
画面结束了,杨长鸣的脸色冷了下来,程双亭不正常,杨长军也算不得正常,看他活过来很奇怪吗?一个个都不想看到自己活着?
【系统,你说这两人怎么回事?】
【宿主怀疑是这两人害的你?】
【听他们对话,就知道不可能是合伙的,杨长军本身就在我的怀疑名单里,虽然排除他亲自动的手,但保不准他找人做的,至少也应该是知情者。】杨长鸣在心里说,原身的记忆让他很清楚,一个大队支书手里的权力还是很大的,所以杨长军找个帮手很容易。
【宿主都知道了,那还要问我?】
【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系统:滋滋~
杨长鸣翻了个白眼,让系统打开光幕,经系统确定确实只有他一人才能看得见,剩下的路上琢磨要怎么做任务,他不得不承认,就目前的环境,这个系统还是能发挥点作用的,而且现在他跟系统处于捆绑状态,解绑的话不知会不会对他有影响,他不想再死一次了。
看到光屏中显示的“人生成就系统”几个字样,杨长鸣又想翻白眼,就现在情况,不把杨树根弄下来,他要怎么获得人生成就值?目前他的人生成就值为零,角落里那个系统商城的按扭变成了灰色,杨长鸣不死心地点了下,果然点不进去,黑线。
【为什么变成灰色了?】
【宿主,能量不足,无法打开商城,再说宿主打开了也没办法兑换商城里的物品。】
杨长鸣再度黑线,就在这时,耳边响起“叮”的一声,系统开始发布任务。
【叮,任务已经发送到宿主的包裹里,请宿主及时查看,并在规定期限内完成任务。】
这是跟白团子不太一样的机械声,杨长鸣看到光幕里果然多了个任务包裹的标签,伸手点了进去。
任务1:请宿主查明害死原身的真凶,期限为一个月,完成任务奖励成就值10,未能在规定期限内完成任务,视情节严重扣取相应的成就值,以下类同。
任务2:请宿主满足杨树栓和原身的愿望,阖家过一个圆满的新年,成就值为5;
任务3:请宿主查明程双亭异常的原因,期限为十天,成就值为5;
任务4:请宿主辅导樊鹏顺利考上大学,成就值为30;
任务5:请宿主另择贤能,取代杨树根的支书位置,期限为半年,成就值为50;
一长串的任务列表,让杨长鸣看得眼角直抽,因为是刚出布未完成的任务,所以用的都是鲜红的颜色,看得他眼前跟一片血海似的,而且完不成任务还要倒扣成就值,就他目前为零的成就值,倒扣为负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宿主会有三次惩罚机会,如果还不能转负为正,那后果不会是宿主乐意见到的。】白团子的声音又跳了出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杨长鸣那么讨厌。
【这些任务不都是你发的吗?你就不能挑些简单的先让我攒点成就值?看看这都是什么,樊鹏考不考得上大学跟我有什么关系?杨树根支书的位置坐了多少年,我要怎么把他拉下来?就是过新年这个任务,看似简单,可就目前杨家的情况,能圆满得了?】
【宿主别动气,这绝对不是我发布的,而是由系统根据收集到的四周的信息生成发布的任务,尤其是宿主及宿主周围人内心的强烈愿望。】
【所以这人生成就值,成就的不一定是我自己的人生,还要负责别人的人生?】杨长鸣心里的声音在拔尖,别人的人生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
【帮助了别人,宿主难道没有得到一种心理满足感吗?宿主不妨想想,多多做任务,才能多多挣成就值,只要宿主攒够五十个成就值,就能打开商城了。】
艹!杨长鸣忍无可忍地骂了个粗口,但那个商城对他确实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因为死之前这个商城能够进去的,所以他浏览了一下,五花八门的商品让他大开眼界,只可惜马上就翘辫子了。
没办法,他只好盯着那五个任务琢磨,第四和第五个任务暂时不作他想,肯定先丢在一边了,离下次考试也有近半年的时间,将大队支书拉下台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他暂时也没精力去想,还是把容易完成的先做了。
查真凶,必须找机会接近杨长军与大伯家那边的人,慢慢地排查他们身边的人,而要过一个圆满的新年,杨长鸣又缩回袖笼里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得想点办法弄点钱才行,至少得置办一顿像样点的年夜饭吧,再买点鞭炮热闹一下,最好再能给杨父和小妹添身新衣裳,在这个七八七九年交汇之际,这样一个新年应该过得去了,现在没办法和以后相比的,放在以后,条件越来越好,让人满足的难度也会越来越大。
可要怎么才能弄到钱?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捉鱼?他可不想再掉一次河里了,再说杨父肯定看好他不让他去河边。
杨长鸣快到家的时候将目光投向后面的山上,山里的好东西当然多,可他这身板,别说打猎了,就是猎物在他眼面前,他也不一定抓得到。
啧,这才第一件任务就被难住了,杨长鸣的眼皮直跳。
“长鸣,回来了,在愁什么?”杨父看到儿子一副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回来,担心地问。
杨长鸣搓搓脸,让表情恢复正常:“爸,没事,就是刚刚看到长军跟那个女知青了,他们快办喜事了吧,咱们家得要出人情吧?”
杨父一听大哥家的事,脸色便沉了下来,他多想跟大哥一家翻脸,哪可能还有心情去走人情。杨长鸣想到自己的任务,而且现在也不是和大伯家翻脸的时候,将杨父搀扶回屋:“爸,现在还不到时候,爸你放心,就凭大伯做的这些事,他这个支书的位置能坐稳?只要他从这个位置上下来,那咱们家就能跟他们算清旧账了。”
抢了他的高考成绩还想安安稳稳地去读大学?杨长鸣真没这么好心,不搞死他,他和原身的气怎能咽得下去,反正拉杨树根下台的任务已经发放下来了,接下来半年里,他无论如何也要想出办法达成,所以在这之前就暂时忍着。
“这……”杨父有些犹豫,这要怎么拉下来?虽然心里把杨树根一家恨得要死,可真要对亲大哥下手的时候,却有些迟疑。
“爸,只要大伯坐在支书位置上一天,我,还有兰兰以后的命运可都捏在他手心里,你想以后兰兰读高中考大学了怎么办?只要我们在村里一天,这档案关系可都在队里呢,大伯就不可能将和跟兰兰放出村去。爸,我知道你顾忌着什么,但除了不再当支书外,大伯家又有什么损失?就是日子过得稍微差了点,可队里这么多人家不都这样过来的,再差还能比咱们家差吗?”杨长鸣劝道。
“长鸣你别说了,我都懂,”大哥如此心狠,他不能不为一双儿女着想,“可你大伯当支书这些年了,不是说下来就下来的,他如今在公社和县里都有门路,我就怕你……”
他最担心的是儿子的安危,如果大哥知道是他们背后搞的鬼,会不会把长鸣的身世捅出来?那要长鸣以后如何安生地待在这个村里?
“你让爸好好想想。”
“爸,别着急,慢慢来,兰兰现在还初中,离高考有好几年呢。”杨长鸣劝道
杨父点点头,可心里想的却是儿子的高考,儿子难道就不想再继续读大学?明明儿子已经考上了的,所以这事不能像儿子说的那样慢慢来。
杨长鸣跟杨父说过话后便回房整理东西,他考试用的书本,他整理出来的笔记,杨父在外面看了一眼,更加认定儿子还是想考大学的,所以这事不能拖。
他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要想方设法地对付自己的亲大哥,父亲临终前让他们兄弟相互扶持,可他现在却没办法按照父亲的话去做了,他相信父亲活着的话,也绝不会同意大哥的做法。
杨父也想到自家的小外甥,那情况比长鸣刚出生时还要差点,前些年都以为养不活的:“长鸣说得有道理,你不为大人考虑,也要为三个孩子想想,特别是小峰那孩子。”
杨红梅抹了抹眼睛,说:“好,那我听二哥跟长鸣秀兰的,二哥对我的好,我一向知道。”
杨长鸣向杨红梅推荐的是捉鱼和蚯蚓养鸡这两样,上山设套抓野味,风险比捉鱼要大得多,他是靠系统扫描来提前预警避开危险的,而且光捉鱼一样就足够增加不少收入了,以后慢慢发展,等包产到户之后可以承包鱼塘,到时一个万户元并不在话下。
杨红梅临走前将这两样问了个仔细,她是带着笑容离开的,知道侄子和另一个知青合作,一天下来都能捉到好几十斤重的鱼,她也多了几分信心,比不得侄子,孩子他爸至少一半能弄到吧,至于会不会被抓到挨批,想到小儿子的身体,她也要咬一咬牙拼了,侄子说往后环境会宽松得多。
***
王招弟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家,看杨树根在家抽烟,一脸不快地说:“我刚在外面听人说了,杨红梅今天来咱队里了,我说你妹妹来了,居然也不上咱家的门,感情她心里只有二弟一家子啊?”
杨树根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你乍乍呼呼地做什么?红梅大概是知道长鸣的情况,特地过来看一看的,就她家里情况,她有多少时间在外面闲逛?你要看不过眼,等初二那天红梅过来,你好好招待她不就是了。”
“呸!还想让我好好招待他们一家子?”王招弟可不乐意侍候那一家子穷鬼。
杨树根不高兴了:“那你想怎样?哦,就你王家人是人,我妹子就不是人了?你嫌红梅家里穷,你王家又是多好的人家?”还不是靠他帮衬,连自家妹子都没享受到。
“好啊,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们王家人是不是?”王招弟顿时闹上了。
杨树根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背着手就向外面走出去,懒得听她这一套,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婆娘整日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王家有如今的好日子还不是靠他,就这样还不满足?
王招弟在后面叫了半天还没把人叫回来,只得一人坐在家里生闷气。
***
杨长鸣跟杨父说了声,骑车带小妹一起去镇上采购,路过知青院里顺便叫上了樊鹏,人多热闹。
到了镇上,杨秀兰高兴极了,她哥说要给她买新衣服,她过年也有新衣服穿了。
“走,咱们去供销社看看,要是没有好看的成衣,我们明天去县里。”杨长鸣作豪气状。
杨秀兰小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捂着脸说:“不要,哥,等明年我养鸡挣了钱,我自己去买,哥,咱今年就在镇上买。”
她要求并不高,要她说,还是自己扯了布做身新衣裳更合算,不过她哥说那可能赶不上新年了,她这才同意看成衣的,当然要看过价格再说。
“哈哈,还是秀兰妹子懂事。”樊鹏对有志气的杨秀兰竖起大拇指。
三人放好自行车,直奔镇上的供销社,樊鹏也是带着采购任务来的,除了添些自己用的东西外,挣了些钱,他也想给家人买点吃的用的寄回去,好让家人放心。
年底了,供销社里的人也比平时多,听到里面售货员让拿什么东西时不情不愿的声音,杨长鸣心说,也就是如今的计划经济把这些人给惯出来的,过上几年这种优势就要消失了。
杨长鸣和樊鹏还罢了,杨秀兰碰上这样的售货员,却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得矮上几分,不过观念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转过来的,等形势变了,人的想法也会跟着改变。
卖成衣的地方人少,杨长鸣看好地方后带着小妹挤过去,樊鹏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去其他地方了,这里的成衣相比城里来说肯定落伍了,他买成衣还不如买点营养品寄回去。
“哥,你看哪件好?”杨秀兰小声问她哥,在她眼里,哪件都好看得很。
杨长鸣拧起眉头,要他说,哪件都不好,不过看看小妹身上的衣服,还是成衣要好些。
杨秀兰指着其中一件问:“哥,你看那件好看不?哥你穿上肯定好看。”
杨长鸣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原来是件毛昵的中山装,拍拍她脑袋说:“看你自己的,喜欢哪件哥给你买。”他自己的倒无所谓,因为都一个样,还不如过两年再添新衣服。
不过他心里算了笔账,发现把家人里外的衣裳都添齐全了,手上的这点钱根本不够花,日常开销倒不大,可一双好点的皮鞋就要二三十块,杨长鸣不禁心里有点打鼓。
杨秀兰咕哝了两声便去看自己衣服,她就是觉得她哥穿起来会好看嘛,看了好一会儿才带着犹豫地指着其中一件:“哥,你说那件好不好?我穿了会好看吗?”
杨长鸣一看就摇头:“太老气了,你才多大,穿这么老气的颜色干什么?听哥的,那件红色的就好,过年穿了也喜气。”可惜鲜亮的颜色太少了。
“不要,哥,那件肯定很贵。”杨秀兰忙拉住她哥,而且吧,她觉得她穿了可能也不会好看,要像程知青那样的人穿了肯定好。
说到底,身在农村里,面对程双亭这样的城里知青,这心里多少有点自卑,少了那份自信。
杨长鸣当然不会听她的,再说了,红色的还能多穿几年,这颜色哪年都不会过时,样式稍微落伍点也没关系,因而开口叫售货员:“这位大姐,那件红色毛昵外套帮我拿一件,照她的尺寸。”杨长鸣指着一旁的小妹。
售货员抱着手臂站在那里没动,撇了下嘴说:“这件十八块。”十八块,可是能顶一个工人一月的工资的,看这兄妹俩就不像穿得起这么贵的衣服的。
杨秀兰听了果然也急起来,太贵了,还是买布做吧,她不一定非要在过年那天穿的。
杨长鸣拍拍妹子脑袋,对售货员说:“那帮我拿一件,就我妹妹的尺寸,另外再拿几身秋衣秋裤。”杨长鸣将尺寸报出来,三个人的,一人两身,不说他爸了,就他身上穿的,也补了好几处补丁。
售货员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又将这青年打量了一下,穿得那么土气实在不像是拿得出这么多钱的人。
赵长鸣看售货员没动,妹子又在边上劝自己,不禁摇头,从兜里取出一叠票子:“麻烦按照我说的帮我拿吧。”
无力跟售货员辩解什么,也做不出用一堆票子砸人的豪气举动,大家都是平头老百姓,目前市场供不应求的情况下,掌握物资的人当然有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了。
售货员这才确信这对兄妹是真的有能力买下这些东西,而不是故意捣乱浪费她时间的,转身去给杨长鸣取东西。
杨长鸣转头对妹子低声说:“别光想着省钱,钱花出去了就能挣回来,就算不能卖鱼了,哥也能想出其他的挣钱法子,哥以后会把兰兰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杨秀兰知道今天劝不了她哥了,听到她哥的话心里甜滋滋的,又有些害羞地看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说:“哥,我也要挣大钱。”
“好,我妹妹有志气!”
一件外套,再加上六身秋衣,就超过五十块了,杨长鸣想想他和杨父的外套暂时不买了,因为要花钱的地方不少,暂时还是花在刀刃上吧,至于妹子嘛,他这个当哥的乐意宠着。
最后又买了过年用的糖果瓜子糕点,有自家要吃的,也有走亲戚用的,杨长鸣是将以前的记忆挖出来,又在小妹帮助下,才将这些东西买齐全的。
一趟就花了七八十,杨长鸣发现,自己挣钱发家的任务,有点迫切。
回到门口与樊鹏汇合,樊鹏买的东西少而精,拎了两罐麦乳精,寄回去给双亲加营养的,相比起来,杨长鸣兄妹俩则是大包小包的,售货员看他们买的东西多,脸色也好看不少,最后给了他们一个蛇皮袋,让他们把零散的物品都装进去,可以绑在自行车上骑回去。
王海富那是老杨的小舅子啊,但是杨长鸣却是他亲侄子,这事他到底要站哪一边?刚刚拦着杨长鸣不让说,难道说他早知道这事并且要护着那个王海富?
“长鸣,你年纪不小了,应该知道有些事不能信口雌黄,你今天讲的一切都是真的?”有人不禁问。
杨长鸣苦笑:“我死里逃生一回,岂会拿这种事当儿戏?”
“我证明,我跟长鸣一起去的镇上,我亲耳听到王海富那小子说了。”樊鹏不顾一切地站出来,这时候根本没去想站出来作证,会不会得罪杨树根这个支书。
有几个人用微妙的目光看向杨树根,这事他究竟站在哪一方?要知道平时在大队里,杨树根给大家的印象一向是很照顾杨树栓这个弟弟的,杨树栓拖着一条残腿拉扯两个孩子,困难谁都看在眼里,最重要的是,当初杨树根能将支书位置坐稳,杨树栓的功劳可不小,难道说那一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