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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会议室的景彦川显然不会知道自己员工这会正在意|淫自己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了,立马回让他们滚动!
“小夏,你跟我进来。”
闻声,夏学邦紧跟景彦川的步伐进了总裁办公室。
景彦川坐在老板椅上,夏学邦站在办公桌前。
夏学邦问:“老板,您有什么要吩咐?”
景彦川从抽屉里拿出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烟,敢放进嘴里,忽然想到苏粟让他戒烟,景彦川犹豫了两秒,一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抽。
可对于十几年的老烟枪,突然要他戒烟,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他现如今只能做到少抽,要让他直接不抽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刻,突然一个下火苗出现在他面前,给他点烟。
景彦川抬眸看着点烟的人,最后还是点燃了烟。
而夏学邦则被景彦川这一眼看的有些迷茫,给景彦川点烟其实也是他下意识的举动,因为平时他也没少给老板点烟。
刚刚瞧着老板把烟含在嘴里没点,还以为他没打火机,所以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直接给对方点上。
景彦川吸了一口,问:“那个叫贺晗的现在什么情况?”
夏学邦是个眼看千里,耳听八方的主,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差不多清楚,景彦川这会疑问,他立马说出贺晗如今的现状。
“您之前给她安排几部戏的女主角,她也是运气好,拍的那几部戏不说大红大紫,但名气也积攒了不少,如今在观众面前也是个熟人。今天会上之所以会推荐贺晗,主要是他们看您私下对贺晗很关注,他们估计一时也就想歪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
不过如今老板又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导苏粟身上,他都不用想,这些人估摸着会重新确定谁才是老板身边的女人。
再加上之前公司的流言蜚语,如今可能更加证实了他们心中所想。
要不是今天会上提起贺晗这人,景彦川差点就要忘记她这人了,当初只想着事后在收拾对方,没想差点还把她给遗忘了,
景彦川说:“你去安排安排下,是时候让她从梯子上下来了。”
夏学邦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应道:“好,我知道了。”
什么是下梯子,还不就是想让贺晗直接翻船,直接炸胡。
要说,老板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还真是没少做。
这是为了苏粟折了公司的第二个女演员了,没折一个,他们损失都不会少,且一个是正当红的时候,让对方直接熄火了,而李诗琪的身上之前还背着好几个一线代言的广告,公司当时可没少赔钱。
而这个,要说早点雪藏对方,公司估计也损失不大,毕竟当时的贺晗根本没啥名气,可现在不一样了,贺晗已经在要开始火了,也已经赚了不少钱了。
可他一声令下,说腰斩就腰斩,他们这些艺人的生死大权也全都景彦川的一念之间。
曾今有多风光,之后就有多狼狈!
……
后面的工作全部安排进来,景彦川也没有时间再去想苏粟了,忙的是欢天暗地,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一天的工作。到此时他就连晚饭都还没吃上一口。
回到家,推开门,景彦川张嘴刚想要喊苏粟的名字,瞧着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才想起来,苏粟不在家,她回海家了。
其实苏粟平日里工作忙的时候,不回家睡的日子也不少,当时景彦川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回不知道有什么。苏粟不在,他总觉得少点什么。
景彦川苦笑的摇摇头,脱了鞋进去,
平时不觉得家里这么安静,这么大,这回只有他一人的时候,真是觉得家里空荡荡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声音都能听到回响声。
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结果里面全是苏粟喜欢吃的点心饮料还有水果。
无心中,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苏粟留下的痕迹,而苏粟这人则慢慢的渗透入他整个人生。
厨房里,堆满了苏粟喜欢吃的东西,书房里,茶几上还留着她的剧本,而卧室里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衣柜里有一半以上的都是苏粟的衣服,就连床上用品也换成了女生喜欢的浅色调,不再是景彦川以前常用的黑灰色。
景彦川从里面拿出一个糕点,放在琉璃台上。
他才刚吃一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接电话。
电话是董译洲打过来的,景彦川直接问道:“喂,有事?”
“干嘛呢?”
“在家。”
“在家陪媳妇?”
“有事就说。”
董译洲那边很吵,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出来玩啊。”
景言传haunt原本是不想去了,但瞧见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反正也无聊,就答应了:“地址。”
董译洲那边给他说了这个地址,让他快点过去。
挂了电话,景彦川就开车出门。
董译洲说的地址,是一家他们常去的会所。
景彦川抵达包厢时,里面早就热闹起来。
包厢里烟雾缭绕,不过董译洲知道他这个表弟不喜欢那些胭脂俗粉,也就没有的叫公关,只有几个男性有人身边带着女伴。
景彦川一进门,董译洲就开始叫唤:“川儿,快来过来帮我走一局,老子快输死。”
董译洲的狗朋友嚷嚷着:“你这就没意思了,那还能搬救兵的。”
董译洲说:“你管我,有本事你也搬一个?”
在场的虽然有些与景彦川同岁,有些比却比他笑,不过大伙一直都叫他川哥。
景彦川特别高冷的颔首点头。
景彦川站在董译洲身后:“起来。”
闻言,董译洲忙不迭的从凳子上起来,给景彦川让座。
“川儿,快带我翻盘,我都快输的脱裤衩了。”
他们打的是麻将,余下的三人则向景彦川求情:“川哥,手下留情。”
景彦川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牌壁上,把面前的麻将往麻将机的壁槽推,唇角一勾,邪笑道:“我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我只会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