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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粟躺在柔软的沙发里,原本是准备闭目养神的,可是闭着闭着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是被门铃声给吵醒的。
睁开眼,苏粟眼里尽是恍惚,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门铃在响。
苏粟从沙发里爬起来,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猫眼看了看,瞧见门外站的是景彦川,她立马打开门,门一开,景彦川便钻了进来,苏粟反手关上门。
景彦川双手环在苏粟的腰间,直接把人揽在怀里,景彦川的脸埋在苏粟肩胛处,轻轻的蹭了蹭。
苏粟站在原地任由他在自己怀里磨蹭,她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没有狗仔跟踪你?”
“没有。”景彦川抬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芒光,有点耀眼,也有点软,他说:“把你之前说的话再说一遍。”
闻声,苏粟满脸疑惑:“啊?”
景彦川重复一遍道:“把你之前在机场说的话再说一次。”
反应迟钝的苏粟完全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开口说道:“我在机场说了很多话,你说那一句?”
“就是那一句。”
“那一句?”
景彦川哼声道:“就是你在机场承认喜欢我的那一句。”
话语落下,苏粟扯了扯嘴角,无奈道:“所以,你这个时候跑来,就是为了让我说这句话?”
景彦川掐着她的腰:“快说。”
苏粟:“我喜欢你。”
景彦川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重说。”
“……”破事怎么这么多?
“再说一边,就像之前在机场那样,用你最真挚的感觉说一遍。”
苏粟深吸一口气,忽然双手捧住景彦川的脸,两人视线相对,红唇一张,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景彦川,我喜欢你。”
时间静谧,这一刻,两人都没有说话,你看我我看你,大眼对小眼。下一秒,苏粟突然瞧见景彦川耳尖肉眼可见的看似泛红。
苏粟一愣,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眨巴了几下眼睛后,苏粟发现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也没有眼瞎,景彦川的耳朵真的红了。
见状,苏粟咽了咽口水,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清纯了?说句我喜欢你就开始害羞?她以前对他说过这么多次我喜欢你,怎么不见他害羞过?
然,苏粟不知道,她这次所说的我喜欢,在景彦川眼底那才是真正的喜欢,之前对他而言,更多是一种敷衍,半真半假的喜欢,都让他没有真实感。
景彦川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苏粟瞧还没回过魂的男人,直接上手掐了下他腰上的肉:“想什么呢?你手机响了。”
给他打电话的是夏学邦,景彦川接通电话后,特别敷衍的嗯嗯啊啊几声后,随后便挂了电话。
景彦川说:“我要去公司一趟,晚上我过来接你。”
苏粟直接拒绝道:“不用了,我今晚就在这里睡觉。”谁知道楼下有没有狗仔守着,今天去他那里明显不是理智的选择,还在老实的待在自己家里比较好。
景彦川知道她的想法,也没强迫她。
临走前,还不忘亲她一下:“我先走了。”
苏粟挥着手和他说再见。
景彦川离开后,她把家里所有的挡灰布全部扯掉了,家里顿时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进厨房用水壶烧了一壶喝的水,放在客厅的手机这会也正好响起。
走出去一看,是姜小强打来的,接通电话:“回来开工了?”
从姜奶奶去世后,苏粟也有段时间没和他见面,没时间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姜小强这段日子里不在京城。
姜奶奶去世给他的打击很大,他一度都没有精神好好工作,本想着辞职,最后想着奶奶已经没了,不能连工作也不要,最后还是没有辞职,选择了休假,和他的男朋友一起出国度了个假。
姜小强说:“开工好几天了。”
苏粟握着电话往厨房里走,倒了杯水壶里的水,放在厨台上,等着凉。
“玩的怎么样?开心吗?”苏粟轻轻晃荡着杯子里的热水,她说:“天天见你在朋友圈里发照片,各种美食美酒,我看你玩的是不亦乐乎。”
姜小强戏谑道:“我玩的在开心也没你玩的大?你这都直接玩上热搜头条了。”
苏粟撩了下垂在肩上的头发,她轻笑一声,说:“没办法,只怪你姐妹儿如今太红,去冰岛这样的小国都能有认识我的人,我是想低调,可是实力不允许啊。”
姜小强哼声道:“瞧把你给嘚瑟的,你怎么不说你火大大西洋去了?”
苏粟轻笑一声:“我是有个这想法,当你好歹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渗透,总不可能让我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
她又问“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姜小强:“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哪能啊,你想打多少都可以。”
“我收拾奶奶遗物的时候,发现明姨留下的东西,你什么有时候过来拿?”
……
景彦川从苏粟家里出去就一直保持着痴汉脸,一直到上车他都没有恢复,最后还是夏学邦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意识。
夏学邦出声提醒着:“老板,对方的人已经在公司了,现在去公司,还是去哪?”
夏学邦是实在看不下去自己老板这痴汉的模样,从机场出来,他们原本是要直接去公司的,结果车子开到一半,景彦川硬是让他改道。
为了哄自己女人高兴,他直接当甩手掌柜,公司的事全权交给他处理,人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结果他先不知道处理公事,有急急忙忙的跑来苏粟这里。
这三天二十四小时缠在一起,如今分开还没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开始想念,这感情是得多好?
看的夏学邦不由觉得牙酸,看来他也变成了柠檬精。
闻言,景彦川敛起嘴角笑意,淡化了眼底残留的柔意,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说:“开车。”
果然在老板眼底还是有男人和女人之分的,瞧瞧对他这个跟了七八年的下属,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冷言冷语。总之,对他有好脸色的时候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