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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粟乘坐的车停在马路对面,穿过马路,拉开后车门,弯腰坐进去。
“小月月,去片场。”苏粟一上车就闭上眼睛,窝在后座位上。
开车的是李晓月,闻声通过车内后视镜与苏粟生身旁的男人对视一眼。
男人点头。
车子缓缓启动,突然有一双手攀上苏粟额头,那粗粝炙热的指尖在她太阳穴除按摩。
苏粟咻的一下,惊蛰般的睁开眼。当景彦川那长俊逸的脸印在她的视线时,紧绷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坐椅里,任由景彦川给自己按摩:“你怎么在这?”
明明早上出门时,他是坐车去公司的路上,没想到这中途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会出现在这里。
“和你分享喜悦。”景彦川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眉头皱这么紧,怎么他如今的下场你不开心?不满足?”
瞧她一上车,整个人蔫嗒嗒的,一点也没有报仇后的快感。
苏粟摇头:“没有,我很满足,只是在想苏家其他人要怎么收拾。”
她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苏言辉的下场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他这一辈子都想着做人上人,可现在却只能像条臭虫一样,待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狱里。
或许他有可能没这个命等到出狱的日子,亦或许白发苍苍出狱后,苏家的人已经四分五裂,早已经不知道去哪。
这样的结果她怎么可能不满足。
闻声,景彦川不答反问:“那你想让他们过上什么生活?”
滞顿片刻,苏粟红唇一张,吐出四个字:“生不如死!”
当初苏家人在她们母女身上施加的那些屈辱,她统统都要还回去,特别是欧阳雪华她也不会放过。
话落,苏粟重新睁开眼,一双亮眸凝视着景彦川,她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歹毒?觉得我很坏,不在喜欢我了?”
不得不说,苏瑾琳在刚刚的那番话,还是在的苏粟心底激起了一丝涟漪,景彦川如今不止是他的依靠。对他,苏粟还有一份喜欢,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她不想这么快就夭折。
景彦川闻言,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手从太阳穴上移下,落在她光滑白皙的脸颊上,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薄唇一张,说了句:“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负负得正,我们刚好配一对。”
话落,苏粟脸上当即荡起一抹璀璨的笑意,眸里带着柔意,她唇角上扬,笑吟吟的说:“我就知道景老板你对我的爱不自拔。”
景彦川食指突然用力戳了下她嘴角,苏粟痛的惊呼一声,娇嗔道:“你干嘛戳我,疼啊。”
闻言,景彦川抬眸的淡淡的看她一眼,收回手,一本正经的说了句:“脸还没厚的刀枪不入,怎么说话却这么没脸没皮?”
苏粟戏谑道:“你这人总是不喜欢听人说实话。”
景彦川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苏粟,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好像记得,是某人一开始就没脸没皮,死缠烂打的要追我,还每天给我发短信,说着喜欢我。”
苏粟挑挑眉,笑着承认:“景老板想说的那个人是我吗?”
说着,苏粟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挺拔的鼻梁上,指腹若有若无的在他鼻梁上轻轻的来回摩挲着,挑逗道:“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我不喜欢你,喜欢谁?”
景彦川被她摸的鼻子有点痒,伸手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抬眸看向她,说道:“合着你是因为我的外貌才喜欢上我?如果是个秃头,五短三粗的,那你还会喜欢吗?”
男人有时候矫情起来,那矫情劲其实也不比女人小。
苏粟不跳他这个坑,眉梢微挑,特别正经的说:“只要你还是景彦川,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你。”
苏粟还没真正喜欢上景彦川之前,对他就没少说喜欢,喜欢二字对她一点也不难,脱口而出。
多金,帅气,地位高,这么完美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别说她肤浅,她就是这么肤浅,能为金钱折腰,能为神颜屈身。
瞧瞧,整个人娱乐圈,一大半的女艺人都想爬他的床,最后却让她后足先登。
她多自豪,多得意!
“你别这么看着我。”景彦川宽厚的手掌盖在她双眸上,说了句:“你这眼神好像我在你眼底是一头被逮的肥羊。”还是特肥的那种。
眼前忽然一黑,苏粟长而卷的睫毛在他手心上下起伏。
景彦川只觉手心里好像又蝴蝶在飞,她睫毛划过的地方,很痒。
苏粟闻声,嘴角向上扬起,扯下他的手,迎上他那深邃的黑眸,眉眼含笑道:“你知不知你平时就是这样看的我。”
说话时,苏粟身子靠近他,覆在他耳旁,低声呢喃着:“特别是床上!就像想一口生吞了我,不过你确实也吞了我很多回。”
床上二字,苏粟咬的特别紧,说的也特别暧昧,一边说着,还一边对其抛媚眼。
苏粟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虽然不大,但车内的空间就这么大点,正在开车的李晓月还是听见了。
她一本正经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淡淡的尬色,虽然某些事她没经历过,但苏粟说的那些浅显而易懂的话她显然能听懂。
没想到,苏粟不仅喜欢撩她,私底对老板也这么……浪。
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不过私下没人时,景彦川可以玩的无下限,但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喜欢保持一点作为老板的尊严,最基本的格调,不想这放荡。
说白了,就是闷骚!
人前装的衣冠楚楚的,人后却禽兽不如。
食指抵在苏粟的额头上,推了她一下,景彦川薄唇一张,说道:“坐好了。”
苏粟说话时,呼吸尽数的洒在他耳蜗,那炙热的气息,烫的他身体都僵硬了,某处更是不可言喻的起了反应。
苏粟不仅没坐会原位,还是顺势窝在他怀里,好似没骨头似的,浑身软趴趴的,一边说着,一边玩捏着他的脸:“怎么,作为你的女朋友,我都不能看你,不能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