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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彦川这话说的霸道又强势,这宁可毁灭也不放弃的誓言直抨苏粟心尖。
是酸的,是暖的,也是甜的。
这还是景彦川第一次说出许诺的话,也就这一席话让原本心慌,不安的苏粟静下来了。
不管如果的是有没有真实发生,但最起码如今的景彦川说的话是苏粟愿意听的。
任何女性都一样,在发生这样事情后,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伴侣给予希望,给予陪伴。
感觉到她情绪的稳定,景彦川说:“水放好了,去泡个澡。”
“好。”
在苏粟泡澡的期间,景彦川接到董译洲的电话。
董译洲在电话那端说道:“人被送到医院就医了,胸骨断了两根,左臂二次骨折,肝脾有轻微的损坏,伴随着脑震荡,还有这个男人报警了。”
景彦川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董译洲问:“要不要告他猥亵罪?”
景彦川说:“不用。”
告他猥亵罪,势必会把苏粟拉倒众人面前。
她如今的身份不适合有这样的绯闻,他也不想她再次受到大家别样的目光。
“就这样放过他?”他瞧着不想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啊。
景彦川说:“你看我是心善的人?”
董译洲说:“不像。”他像心思歹毒的人。
“那你想怎么做?”董译洲继续追问。
景彦川道:“你要是很闲,就跟我把网上的那些视频给撤了。”
“你这么大一娱乐公司办着,这点小事还让我给出压下去?”董译洲说:“再说,我看你那打人的视频热度挺高的,撤了干嘛?为名除害的视频就该多多益善。”
“董译洲!”
啧了一声,董译洲说:“行吧,我给你压,我去给你压。真是的陪你吃顿饭,我掏人又掏钱。”
景彦川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警察的办事效率还挺高的,这边贺晗刚报了警,警察局那边就有人来找景彦川,大半夜的,工作效率还蛮高的。
因为景彦川的打人事件直接别人挂打网上了,对于他的身份也很敏感。
一个企业的老板,在社会新闻版块上出现‘恶意暴打艺人’的热搜,这肯定不是一个好事。
苏粟泡了澡出来,就看见景彦川在换衣服,见状,她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下,走上前,问:“你干嘛去?”
景彦川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公司有事我要过去一趟。”他并没有实话告诉她,自己是去警察局。
苏粟说:“都这么晚了,还要去工作?”
景彦川:“一会就回来,你先休息。”揉了揉她的头。
苏粟站在阳台看着景彦川坐车离开。
景彦川说的一会时间,也就两个小时而已,他在警察局里走了个流程就回来了,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他的车子才开进来,就看到苏粟坐在阳台上。
一见景彦川回来,她立马从楼上跑了下去迎接。
景彦川看着赤脚出来苏粟,横抱起她,说:“不是让你先休息。”
苏粟勾住他的脖子,悬空的双腿不停的在空中晃荡:“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撇了眼她的脚,景彦川说:“也不知道穿双鞋。”
苏粟吐舌:“忘了。”
这夜的苏粟特别的粘人,不管景彦川在那里,她都会紧紧跟着,晚上睡觉,她也是依偎在景彦川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入睡。
往日里睡觉,可都是景彦川主动把人揽入怀中,有时睡到半夜苏粟还会嫌不舒服的推开他。
没想到出了这档事后,今晚她会变的这么主动。不过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景彦川也乐得接受,抱着温香软玉,舒舒服服沉入梦乡。
……
受了惊吓,苏粟当天夜里就发高烧,还呕吐不止。
深夜,景彦川第一时间发现道苏粟的不对劲。
脸颊烧的通红通红,人也迷迷糊糊的。
“苏粟。”景彦川摸着她滚烫的身体,喊着她的名字。
苏粟闭着眼嗯哼一声,眉心紧蹙,也不知道是听见了他的叫唤声,还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叫不醒她,景彦川给她套了件衣服,直接驱车去了医院,去之前他还给徐翰打了电话。
去医院的途中,苏粟直接在景彦川的车上吐了。顿时,车里泛着酸臭味。
这也就是苏粟,如果换成其他人敢在他车上吐,景彦川绝对一脚把人踹下去。
景彦川像开窗来的,但一想到苏粟如今还发着高烧,原本开着的窗户,又被他关上了。
封闭式的车厢,里面的味道非常大,景彦川一路忍着去医院,车子开得飞快。
徐翰和景彦川是同时抵达医院,徐翰看到景彦川的车便走了过去,车门才一打开,一股酸臭迎面朝他扑来。
徐翰捂着自己鼻子,往后推了推,蹙起眉毛,嗡声说道:“你车里放了咸鱼吗?这么臭?”
女人最喜欢的是衣服,而男人最钟爱的就是车。景彦川对自己车也如对自己兄弟一样,猛地闻到他车里的味道,他还真是接受不了。
景彦川抱着苏粟从车里下来时,他便看到苏粟坐椅下一滩呕吐物,顿时明白车里这难闻的气味是从哪里来的。
徐翰诧异的看了眼景彦川,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有人把他车都毁了,他还能这么平静坦然的面对?
看来有时兄弟还是比不过女人的。
兄弟被糟蹋成这样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然女人一生病,他则满是担忧。
徐翰收起温度计,没好气的说道:“她就发个烧,大半夜的你把我从床上拖下来?随便一个医生都能看,打一针就好。”他已经连续上了两天的夜班,今天好不容易回去睡个早觉,结果又让这缺德的叫出来。
“可她一直喊疼。”景彦川知道她在发烧,这体温他摸得出来。
徐翰说:“病毒感冒身上当然会疼。”
景彦川问:“那她为什么还吐?”
“体质问题。”
苏粟知道自己发烧,也听到景彦川和徐翰的对话,但她身上疼的厉害,也就懒得睁眼。
又了药物的舒缓,苏粟觉得自己身体那难受劲好多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