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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我只是在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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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彦川好似看懂了她心里的想法,直接说道:“我被你这样一直摸着还不起反应,那我还算个男人吗?”

    行,就你有理!。

    苏粟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巴拉着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下身顿时冷飕飕的,景彦川愣了愣,他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利索,虽然两人都看过彼此的身体,但如今在他身体羸弱时,全身赤裸的被她看光光的感觉还是有些不适应。

    行吧,脱了脱了,看也看了,那就继续擦吧。

    苏粟也没在羞什么,反正那玩意看过,摸过,也用过,如今在装着害羞就有点假了。

    特别认真的替他擦身体,甚至在擦小景彦川时,苏粟还扒拉开来回的替他擦拭。

    苏粟是觉得没有什么害羞,但景彦川如今却难得有次脸皮薄的时候,这会已经不是脸红了,就连耳朵都跟着红起来。

    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应下她给自己擦身子,他即使拼着会晕倒的身体,也要去浴室里洗澡。

    就在他煎熬万分时,苏粟突然拍了下他的腿,说:“趴过身去,我给你擦背。”

    景彦川立马转身把背留给她,苏粟三下两下的给他擦了个遍。

    给他擦完身,苏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衣放在床上:“把衣服穿上,别把床弄湿了,免得睡的难受。”

    苏粟看着这他趴着床上没动,问道:“要我帮你穿吗?”

    景彦川声音沙哑的很,他拒绝道:“不用。”

    再让她给自己穿衣服,那还真是一种酷刑。

    就算起了歹心,那他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被苏粟擦过的身体虽然没有直接淋浴后的舒服,但身体也清爽多了。

    “你躺会,我想去给你端点吃的上来。”苏粟端起水盆去了浴室,把水倒了,毛巾洗了,才去厨房。

    夏学邦虽然只准备了点白粥,但好在配上一些开胃菜,还能让人有吃的欲望。

    苏粟不是没生过病,发火烧,之前生病发烧的时候,姜小强好几次让她吃着那些清淡到几乎没味的东西,她嘴里淡的跟鸟似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苏粟从橱柜里找出碗装了一碗粥,还用小菜碟分别装了好几种开胃菜。

    她用托盘端着白粥上楼时,景彦川已经换好衣服,许是因为吃了药,苏粟如今都觉得他精神要好了些。

    苏粟把托盘搁在床头柜上:“先吃点粥,吃完粥我在给你量量体温,要是体温还是没有降低,一会还是直接去医院比较保险。”

    景彦川从床上坐起来,苏粟弯腰拿过两个枕头抵在他身后,让他舒服的靠在床头。

    苏粟把小桌子打开放在的他床上,再把吃的摆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后,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累意顿时涌上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丫鬟似的,为他忙前忙后,从回来她都没喘口气。

    不是给他味药,就是给他擦澡,再就是给他端茶倒水,送饭吃。

    她坐在他对面,就像妈关心自己儿子似的,一瞬不瞬的观察他的表情,时刻关注着他有没有难受,是热了还是冷了,是饱了还是饿了。

    思及此,苏粟突然忍不住的扑哧笑了声。

    闻声,景彦川喝粥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向她,说:“你笑什么?”

    苏粟眉眼都是笑意,她说:“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有种把你当儿子一样照顾的感觉。”

    景彦川看着面前笑的见牙不见眼的人,他嗤笑道:“你见过那个当妈的会调戏自己儿子,会和自己儿子睡觉的?”

    话音落下,苏粟敛起脸上的笑意,白眼翻了翻,她说:“我就打个比喻。”

    “比喻也不行。”就算是比喻,这样听着,也让他有种乱,伦的感觉。

    景彦川粥吃的不多,就喝了半碗,苏粟看着他碗里剩下的白粥,问了句:“再吃点,你这也吃的太少了。”

    景彦川说:“饱了,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吃的多。”

    苏粟剜了剜他,说:“你不吃就不吃,干嘛还攻击人啊?”

    景彦川抬眸看向她,说:“我只是在说实话。”

    苏粟说:“能吃是福,知道吗?”

    景彦川道:“你别忘了你还是个女演员?”

    苏粟哼声道:“我天生丽质,不需要控制。”

    话落,景彦川黑黝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那平静的眼眸里写着‘你就继续自我欺骗吧’。

    苏粟被他那双具有透视的眼睛,看的心一虚,咻的一下转开视线。

    “哼,不吃就不吃。”苏粟一边嘀咕着,一边收拾盘着,把东西装进托盘里端出去。

    景彦川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等她把东西收拾进厨房,顺便把碗给洗完后,她回卧室准备给景彦川再量量体温时,卧室里已经没人了。

    她在屋里找了一圈,居然在健身房里找到他,且刚刚还蔫的人,这会居然在健身!

    穿着背心短裤在跑步!

    这人刚刚是不是故意在整她?

    她把他祖宗一样的伺候完了,他转头身体就好了,不止能动能跳,还能跑步。

    苏粟迈步走进去,她站在他跑步机下,扬这脑袋,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在耍我?”

    景彦川气息平稳,薄唇一张,说道:“我耍你什么?”

    苏粟气呼呼道:“你明明能动,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景彦川低眸看着她,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动,是你自己把我当成病西施,想要服侍我。”

    “……”这么说,她心疼他生病还有错了?

    她就应该让他烧死算了,为他吃什么药?

    苏粟剜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了句:“瞧我把自己给贱的。”

    “烧死你算了。”苏粟瞪着他,气冲冲的转身就准往外走。

    在她转身之际,景彦川伸手拉住她,从跑步机上下来,他说:“生气了?”

    苏粟扯着唇角,虚虚一笑:“我生什么气,景老板身体能好过了,我高心都来及。”

    景彦川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说:“逗了玩了。”

    苏粟道:“你看我笑了吗?”

    “行,你不笑,爷给你笑一个。”说罢,景彦川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见状,苏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起来。

    苏粟哼唧一声:“你什么时候不开公司,改成卖笑的了?”

    景彦川薄唇轻启,说:“就是刚刚。”

    苏粟说:“没脸没皮。”

    景彦川眉梢一挑,说:“咱两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