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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内疚的低下头依偎在我身旁,这个时候,窗外突然亮起了火光,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传来,整个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阿肖啊,要举行阿夏相会了,你不是一直想看吗?我们去看看呗?”玉儿笑眯眯的挽着我的胳膊说道。
我的兴致一下子就起来了,连忙探出脑袋往窗外看,但见街上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纳西少女,穿着美丽的族服,三五成群的拉着手一起向寨子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和玉儿下了楼,兴冲冲的跟在这群少女的后面,这些女孩儿一个个都很兴奋,追追打打的有说有笑,还和小丫头的时候一样。
少数民族的姑娘真诚而热情,丝毫没有做作和扭捏,加上她们一个个出落的如同仙女一般,更是令人眼花缭乱!
实话实说,纳西摩梭的走婚制度从遗传学来讲是一种择优机制,这些女孩儿虽然是纳西族的一支,但长得跟汉族没有任何区别,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远缘基因优势在她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远比电视上那些苗族姑娘好看的多!
到了寨门前,但见山坡下的空地上,熊熊的篝火燃起,一群群衣着华美的纳西姑娘手拉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场面十分的红火!
在篝火的不远处,站着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小伙子,一个个出神的看着这些跳舞的姑娘。
他们一个个英俊潇洒,仪表不凡,完全都是小鲜肉般的存在,所穿的民族服饰,也好像不是纳西的,有些脑袋上缠着黑布,那一看就是彝族或者苗族的小伙子!
看到这儿,我不禁心中起疑,在我的意念中,这些来走婚的色色们,应该都是像吴总一样的,猥琐的大叔般的存在,开着路虎宝马,哄骗这些小女孩儿发生关系,撒下自己的种子,怎么会是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帅哥呢?
难道说,他们故意换成了少数民族的服饰来应景儿,不可能吧,这些小伙子太帅了,我在他们面前显得很自卑。
“阿肖,他们都是来走婚的色色吗?”我好奇的问道。
玉儿笑着点点头:“是啊,现在是集体唱歌,一会儿就是情歌对唱了,谁看中了谁,就会对谁的歌儿,对上了,就能...成为阿夏了。”
我吃惊看着眼前的一切,玉儿拉着我想凑过去,被我拦住了。
“我们在上面看就好,玉儿,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色色们...都这么帅啊?”我不解的看着玉儿。
玉儿噗嗤一声笑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帅吗?我不觉得啊,我觉得你才是最帅的。”
她这是在恭维我,哄我开心,我苦笑的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来走婚的,不都是那些好色的汉人吗?怎么,这里都是少数民族小伙子?”
玉儿神秘的冲我笑了笑:“哪个告诉你来走婚的都是汉人了,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这儿有个走婚的女儿寨,阿肖!阿夏只能来一次的,要是再想做哪个,只能野配。”
玉儿的脸红了,我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不是吴总之类的大叔不来,而是都已经来完了......
“玉儿,这些女孩只和一个阿夏发生关系吗?”我好奇的追问。
玉儿沉思了片刻道:“那不一定,有些花心的姑娘,会和好几批阿夏发生关系,所以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她们也不在乎,但是也有一些姑娘,对阿夏产生了真感情,只想怀他的孩子,就跟他约好,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再会,直到确认自己怀上他的骨肉为止。”
玉儿说的我唏嘘不已,似乎这些走婚的女孩儿们,做那种事只是为了怀孕,连一些防护措施都没有!
“所以很多姐妹们虽然是一个妈妈,但爹肯定不是一个,只有做了阿注的阿肖们,才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玉儿解释道。
我挠了挠头继续问道:“那这些小伙子,如果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姑娘,想要娶回家呢?不一定所有男人都薄幸吧?”
玉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不一样的,阿注相当于娶回家的,一生只能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但并不影响女方再和别的阿夏相会啊......男人一般不会允许自己的爱人再怀别人的孩子吧,所以极少有男人愿意当阿注。”
一听玉儿这么说,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去!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我被玉儿耍了!我当她的阿肖,只是为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儿彩旗飘飘我的天!
见我吃惊的表情,玉儿挽住我的胳膊说:“然而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等月底我们就走,我连姓儿都跟你了,我会对你从一而终的。”
我半天没缓过神儿,还是弄不清玉儿真实的心思,既然她要对我从一而终,为什么还要遵循寨子的规矩带我回来,让所有人以为我是阿注,难道仅仅就是为了面子问题?
这个时候,下面开始情歌对唱了,小伙子们的嗓音干净洪亮,透着热情豪放的浓浓爱意,姑娘们的歌声婉转动听,像是百灵鸟在吟唱。
少男少女们唱着,彼此之间并不影响,场面一时有点儿乱,我很惊讶,这些阿夏们是怎么在这嘈杂的歌声中接上自己心上人的歌呢?我之前还以为是一对一唱完了以后再换下一对儿呢......
更令我不解的是,这一句句歌声虽然好听,但声音杂乱,我竟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也跟着疼了起来,骨头缝儿里像是猫爪子在挠,说不出的一股子的难受劲儿。
情歌对唱时间很短,不到十分钟,她们就找到了中意的彼此,相互走近拥抱了起来,女孩儿们掏出一只只精美的绣花鞋给了自己的情郎,然后羞涩的开始往山坡上跑。
我拉着玉儿也准备回,无意间又瞟了眼那些已经升级为阿夏的色色们,突然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又皱眉仔细的看了看!
我发现有几个很帅的阿夏,捧着绣花鞋居然做出了很奇怪的事情,他们往鞋子上吐口水,然后在胳膊上和脸上不停的擦着,像是洗脸洗手一样,动作十分的诡异!
莫名的一阵恶心涌上心头,这他妈的什么毛病,怎么还拿女孩儿的鞋子擦脸呢,他们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什么,但却说不清是啥?
“阿肖,我们走了,”玉儿拉了拉我的手催促道。
“等等,玉儿你看,那些阿夏们怎么还往鞋子上吐口水?”我指着那群阿夏惊诧的问道。
玉儿沿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疑惑的说道:“没有啊,他们没往鞋子上吐东西啊?你看错了吧。”
我再抬眼看时,这群阿夏也冲上了山坡,他们迫不及待的要和自己心仪的姑娘幽会。
我稀里糊涂的跟着玉儿回了家,趴在二楼竹窗上往下看,但见街上一大群阿夏,东瞅瞅,西看看,对比着竹楼上和自己手中的绣花鞋,寻找着爱人的家。
他们彼此还交谈着,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一时间感觉乱哄哄的......有点儿像是鬼子进村儿。
深夜,街头巷尾的竹楼里,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吟哼声传来,那声音销魂蚀骨,令人悱恻,我知道,他们是在做那种事,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我失落的看了看玉儿,摇头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阿肖,再坚持坚持,没几天了,”玉儿内疚的用小手捧住我的脸说道。
我盯着她鼓胀的胸脯还有纤巧曲线的胯部一个劲儿咽口水,蹲下身子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大腿。
玉儿用手轻抚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个暴躁的孩子。
一阵阵沁人陶醉的幽香从她两腿夹缝间暗飘涌动上来,令我兴奋不已,我用手抠住她的裤腰缝隙,使劲的往下拽,惊得玉儿浑身一抖,连忙问道:“阿肖,你要干什么?”
“我想舔舔你那里,”我粗暴的往下拽着裤子。
“不要,阿肖,不可以的,”玉儿惊慌的使劲拽住了裤子。
“为什么?”我惊诧的抬头看向她。
玉儿为难的满脸通红,慌乱的说道:“我受不了的,不要......”
“不行,我今天非要舔!”我蛮横的继续往下拽,心说我舔舔又死不了人,干嘛非要让我难受。
然而玉儿这次却很坚决,说什么也不让我得逞,她死命的抠住裤子浑身颤抖的哭泣道:“阿肖,你再等等好吗,你那样我会死的!”
“你会死?少骗人!舌头又不是那个东西,舔舔会死人?”我有些生气了,感觉像是被捉弄的感觉。
玉儿满脸是泪的看着我,微微闭上了眼睛,纤细的小手松开了。
她梨花带雨的泪脸,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的凄美和哀伤,她身子微微颤抖,就像要上刑场一样,令我不禁恻隐了起来。
我缓缓的往下拽着,露出了大腿间一寸雪白,玉儿身子抖的更厉害,那阵阵的香气也更加的浓郁了。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微微长叹一口气,又把她裤子提好......
她还是有她的道理吧,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要强逼,我失落的站起身,背对着她侧身躺上了竹床。
玉儿伤心从身后抱住我,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只是轻声说了句睡吧,就没有再说什么,不是我猴急,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有那方面需求,看着别人一个个在竹楼里风流快活,我却只能...咳!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到了几点,我突然被一些动静惊醒,好像是外面的声音,我趴在竹床上往下看,但见一两个穿着彝族服饰的阿夏,已经从竹楼里贼溜溜的钻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神采奕奕,像是得到极大满足的样子。
我惆怅的长叹一口气,同样是男人,我活的好悲催......然而这个时候,我突然又看见一个阿夏往自己手上吐吐沫,还不停的来回搓!
我惊讶的瞅着他,心说这他妈是干啥呢?还往胳膊上抹,恶心不恶心啊?这一定有问题!
少时,我脑子里犹如闪过一道闪电!我想起来了,想起这他妈的像啥了,有点像是苍蝇吃东西前肢来回搓的动作,我的天!一瞬间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