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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忍不住心里一阵悸动。回头望去,却发现,在身后站着的正是田甜。
脸上情不自禁闪现出一丝的惊愕,心里感叹着缘分的伟大,心潮彭拜的样子难以掩饰,脚下却始终不敢向前踏一步,只怕这是一个幻想,走近一看,幻想就会破灭。
对面的田甜,眼神中也透露着不可思议,愣在原地的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声:“姜军——”
我脸上堆满由衷的笑,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田甜的影像有些模糊,我重重的点点头。努力的迈着坚定的步子,朝田甜走去。
田甜也跟着慢慢下了两层台阶,我走到田甜的身边,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
田甜对我笑着,带着哭腔说:“我真的找到我了。”
说完,直接往我身上一窜,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搂着田甜的腰,忍不住原地转了一个圈。
田甜伏在我的肩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我知道你要来,我怕你找不到我,算着你应该会在北郊的这个车站下车,所以,我就找了一个离车站最近的旅馆住下了,没想到你真的找到我了。”
我这才幡然醒悟,我和田甜能够在这里见面,并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作怪,而是田甜的努力的想要能够让我找到她。
我放下田甜,伸手擦着她眼角的泪水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田甜破涕为笑,前台那个体态臃肿的大姐,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忍不住惊愕地问道:“你们,你们还真的认识啊?”
我回头对那个大姐笑了一声,回答说:“这是我女朋友。”
那个大姐震惊之余,又开口好奇地说:“你们商量好了在这见面吧。”
我点点头,说:“对,命里注定让我们隐隐约约在这见面,算是商量好的吧。”
田甜捂着嘴巴有点责怪地味道,问我:“我手机黑屏了是不是你整的,非让我点开那个链接。”
我呵呵一笑,说:“要不然,我怎么能够得到你的位置。”
田甜哼了一声,接续问道:“那你给我带的什么礼物啊?”
“我把我自己都带过来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问道。
这个时候,前台的那个大姐,慌忙中从前台的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中,抽出来一枝花,递给我,说:“小兄弟,赶紧拿着。”
我接过那个大姐递过来的花,转手交给田甜,说道:“那,我借花献佛。”
田甜咬了咬嘴唇,从我的手中接过花,说道:“看在大姐的花上,我就原谅你了。”
我不由得再次拥抱起田甜,亲吻起来。唇齿相碰,隐隐能够感受到田甜唇膏的香味,我极富有掠夺性的掠夺着田甜的吻,恨不得把她揉进我的心里,我的身体里,我的骨子里。
一旁的大姐,开始推搡着我上楼,打趣儿地说:“你们还是赶紧去楼去吧,看到你们小两口如胶似漆的模样,我追的剧都感觉不甜了。”
我跟大姐道了一声谢,便带着田甜上了楼。
让我更加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我们两人的房间,竟然是正对门。
站在走廊上,我指着左右两个房间,问田甜:“你说,是去我房间还是去你房间。”
田甜扬了扬眉头,说:“各回各的。”
“啊?”我邪恶的笑了一声,说:“我怎么会答应,我千里迢迢来到这找到你,到手的猎物,我怎么舍得丢掉。”
说着,我把抱起田甜,推开了我房间的门。
田甜惊呼一声,拳头砸在我的身上,我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了,抱着田甜进了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我把田甜放在床上,田甜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我坏笑一声,脱掉自己的外套,直接扑到田甜的身上。
两个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两只眼睛,相距的不到十公分,我盯着田甜看,却没有敢再有继续的下一步的动作。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田甜起起伏伏的胸脯,还有从他鼻尖散发出来的温热,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地下自己的头,慢慢凑近田甜的脸颊。
田甜没有拒绝,而是一直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
在我身子下的田甜,已经开始紧绷着肌肉,似乎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一时之间,有些犯懵的状态。
我轻轻用嘴巴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田甜没有反应,我刚刚抬起头,田甜却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迎合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让我开始意乱情迷,温润炙热的嘴唇压迫在一起,辗转厮磨像是两个压抑很久的火山口,在即刻一瞬间彻底释放,两个人都想用力的得到对方,就在此刻。天花板上灯,摇曳着晕黄的光亮,整个房间都显得暖意胧胧。
田甜笨拙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会是这个夜晚,我们的主旋律。
情到深处所致,爱到深处无声。
田甜虽然在极力的配合着我,但是我看的出来她眼神里的局促和不安,让我心生怜爱。我小心翼翼的,生怕给她带来什么不适应。
直到事后才感觉到我后背被田甜指甲抓破的疼痛感,看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我才突然意识到,原来田甜的局促和不安,是有原因的。她把她的第一次都已经给了我,心里开始萌生起来自自责,问田甜:“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应该更加照顾你的感受才对。”
田甜却笑了笑,却趴在我的胸膛上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给你说。”
我更加紧紧地搂着田甜,下意识地在她的额头上又亲了一下,说:“我一辈子都不想再撒开你的手了。”
田甜在我的胸口亲了一下,慢慢的闭起了眼睛,眼角缓缓地划过一行泪水。
我亲吻着田甜的眼角,苦涩的泪水,让我更加的想要狠狠的一辈子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讽刺地是,这段时间,田甜所受到的伤害,全部是来自于我。
田甜轻轻哼了一声,说:“我有的时候,会突然特别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小三。”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我欠了欠身子,看着田甜的眼睛问道。
田甜苦涩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我有时候会做恶梦,觉得是我拆散了你和白雪。”
我捧着田甜的脸,认真地说:“以后,不许这么想,我和白雪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利益的综合体,我和她走到离婚的这一步,是注定的。再说,我和她在婚礼里的时候,你处理的很得当,要说看不起,你应该看不起我才对,是我在和白雪离婚后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该自责的应该应该是我。”
田甜突然笑着说:“我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才让我这辈子,带着眼泪和一往情深,还给你。”
我跟着笑了笑,说:“那下辈子应该是我还债的时候了。”
整整一夜,我搂着田甜睡的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我们被手机的响铃声吵醒,拿出手机一看,是红姐打来的电话。
田甜缩在我的怀里,问红姐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耸了耸肩,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的红姐,问我,根据定位,有没有找到田甜,我和田甜相视一笑,反问红姐,你猜现在我怀里躺着的是谁。
红姐会心的笑了一声。
我问红姐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红姐电话里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现在公司里一团糟,她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电话中,红姐提及了董万成葬礼之后,公司立马开了一个董事会,现在,罗振斌已经当选了公司的董事长,还说,我离开公司离开的很对,罗振斌已经开始着手从公司里清除和董浩有关的工作人员,势必把浩泰房产来个大洗牌。
这是一个必然的事情,罗振斌的报复心理那么强,被驱逐出公司,隐忍了这么久,卷土重来,势必要大展拳脚,坐实自己的根基。
红姐叹口气,说,当初董万成真的不应该在罗振斌离职之后,还保留他在公司里的股权,可能是董万成认为毕竟罗振斌跟着自己打下了浩泰,不想断了这个元老级的下属的后路,没想到,给罗振斌流了一个后路,到成了浩泰的绝路。
当我问起董万成车祸以及在医院被人恶意谋害的事情的时候。
红姐却显得很焦虑,说,我相信,你和我都应该明白,董万成的死,绝非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关于案子,警方真的没有什么有力的进展,董万成车祸的肇事司机,对自己肇事致人伤亡的事情,供认不讳,但是死活不愿意承认是受何人指使。除此之外,警方在还医院抓捕董万成病房当天当班的护士,这个护士也承认自己故意在氧气机的出气口医药棉,谋杀董万成的事实,但是依照这个护士的口供,她只是简单的仇富心态。所以说,现在案子已经被警方宣告侦破,即便董浩对案子的结果,是一百个不满意。
听红姐这么说,我也很无奈。
断断续续,和红姐聊了一阵,从红姐那里还听说,董泰把自己的股权转移到罗振斌的名下之后,具消失不见了,连他爸爸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董泰这个混蛋,心还真硬,不得不让人对他产生鄙夷的情绪。
和红姐通话结束之后,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田甜问:“姜军,这段时间,公司里是不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我苦笑了一声,说:“何止很多,简直不敢想像。”
躺在床上,我搂着田甜,望着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过来的光亮,开始给她讲起了这段时间洛川市发生的事情。
田甜也时不时评价一句说,她觉得她这段时间远离了洛川市的是是非非,整个人轻松了好多。
直到中午,两个人已经开始饿的肚子咕咕叫,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彼此,依依不舍地离开温暖的被窝。
田甜披着睡衣,我穿着内裤,两个并排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眼睛都不由自住的看着镜子里对方。眼神相遇的那一刻,顿时两个人的俩人的脸上,都开始下意识地扬起不经意的笑。
简单的漱了漱口,我一把又抱起田甜,让她坐在了洗脸台上,手臂搭在田甜的肩膀,手掌摁在田甜背后的镜子上,身子开始慢慢向前倾去。
湿润的嘴唇,都是清凉的薄荷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