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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温-存了少时,随着悸-动过去,内心渐渐冷静了下来。
表姐再-次洗-澡去了。
我躺-在床-上抽-烟,几分惆怅的心绪逐渐涌了上来,我忽然发现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了。
我把自己的表姐上了,这岂不是算??
旧社会有表兄表妹成-亲的,可是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啊,我满心的罪-恶-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
表姐从洗-浴间出来,罩着浴-袍在那吹头发,见我神情不对便猜到了几分。
她把吹风机放下,爬-到-床-上躺-在我的旁边,伸出细-嫩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画圈,见我仍然带死不活的样子才使劲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表姐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扔掉了烟头,挠着头发说:“我们太冲-动了,我俩不可以干这事啊。”
表姐神情怪异的瞪着我,吼道:“冯轩,你上了老娘就后-悔啦?刚刚是谁哭着喊着非得要进-来的?”
我抽了自己的一个嘴-巴,欲哭无泪的蹦不出个屁来。
表姐扑哧一下乐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啦。你不知道其实我俩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吗?”
我豁的抬起了头看着她:“你说什么?我俩没有血-缘-关-系?”
表姐在我胳膊上使劲的拧了一把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啊,有血-缘-关-系我会跟你一次次的这样啊?”
我忽然感觉世界又变得美好起来,急切的追问她说:“你是孤儿么?大姨他们从孤儿院捡的?”
“捡你妹啊,我是幺伯家的小姑娘,当初你大姨两口子没有生育能力,我亲生父亲,就是我现在爸爸的弟弟,才把我过继给你大姨两口子抚养的,所以我不是你大姨生的,你大姨夫其实是我亲叔叔,我俩有个芼的血-缘-关-系!!!”
我兴-奋的跳了起来,大喊一声:“我愺,幸亏大姨他们生-不出来小孩!”
表姐怒道:“怎么说话呢,合着我爸妈没法生-育,你很高兴呗?”
我心虚的辩解:“没有,我的意思是幸亏咱们没有血-缘。”
表姐哼了一声:“滚回你自己房间睡去,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我一激-动就脱-口而出:“你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啊?”
一个枕头带着风声砸来。
我连忙抱头鼠窜。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了床,和我已经有了实质性进展的表姐,就和所有的初为少-妇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娇羞。
她在大姨眼皮底下时不时斜眼看我,等我看向她时,穆婷婷忙又做贼心虚的别过脸去。
我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说明了她和我发-生-关-系后的惶惑和忐忑,事发时兴-奋,事发后就有些纠结了。
不是有句话说么,男人总是后悔没有和女人上-床,而女人总是后悔和某个男人上-了-床。
表姐指定没有后悔,可是纠结忐忑是少不了的,这,只能等时间慢慢熨平了!
吃过早饭,我一早朝学校赶去。
谁知还没到学校,我的手机就收到了几条短信,我一看这些短信清一色的全是籁岳经发来的。
我住院的这段时间,籁岳经给我通过电话,他也曾想来看我,但被我拒绝了。籁岳经这孩子家里条件和我一样很普通,看我他就得花钱,我不想他花钱。
我点看短信一看就见:“轩哥,今天你要来学校的消息不知为何走漏风声了。徐云在校门口召集了很多社会人,要报复你给他鼻梁打断,手指打折的仇。你千万别来。”
第二条是:“轩哥,徐云带人来教室了,记住我的话,先别来。”
我反复看着这几条短信,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徐云事隔一个多月后,居然再次找回来了。
这孙子上次被我打残,大姨夫赔偿了一笔钱私了,而且这事情由大姨请动了公安局的钱局长施压,徐云父母那边才没有继续追责。按理说徐云父母都惹不起钱局长,他就更不可能了。
眼下这小子怎么突然又敢带人找我麻烦了?
这么一想,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徐云忽然有了和我,不,应该是和我背后的钱局长叫板的资本了。
我想了想,给籁岳经回了条短信:“岳经,随时和我保持联系。徐云既然有心复仇,找不到我,多半会把火气牵扯到你头上。小心。”
短信发完,我非但没有不去学校,反而更快的赶过去了。
因为我怕徐云找不到我对籁岳经下手。
我催促着出租车司机不断加速,司机师傅不耐烦回头瞪我一眼:“妈-的,超速闯红灯不要钱啊?你给赔钱我就加速咋的?”
我心里十万火急,想起马明给我的五十万,这特麼好大一笔巨款我还没用呢。想都不想,从书包里掏出原来积攒几年的零花钱,一共五百,就拍在了司机的手里。
我掇啜他说:“加速,朝我学校去。闯红灯了,我双倍赔偿你。”
司机掂了掂手里的钱,这下乐了,意外的看了副驾驶上的我好几眼,才啧啧道:“看不出来啊,你们现在的学生小土-豪真叽霸多啊。坐好了小哥,我给你来个速-度与激-情啊!”
师傅说完,一个大脚丫猛踩油门,车子发动机飞速运转,上了车龄的破捷达车,轰隆隆的给炸街一样就飞了出去,再次焕发了生机。
我盯着他放在双蹆上的五百块钱,暗暗想,这钱原本还是我特麼准备从情-趣-店老板娘那里交换录视频的筹码,谁想最终却到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手里。
没过三十分钟,车子在校门口停下。
虽然速度挺快,但好歹没有闯红灯,我也不用再给他钱了。这家伙二十多分钟赚了五百块,似乎尝到了甜头,非要叫我留他一个电话号码,说是下次叫车直接CALL他就是。
我草草记下了,就朝教学楼里冲去。
等我一口气上了教学楼,发现籁岳经说的那些人一个没在,我刻意在拐角处观察了会儿,也没发现有徐云啥的。
不过倒是看见李思雨抱着双手,焦急不已的在教室门口逡巡,我带着疑问走向了教室。
谁知李思雨转头恰好看见了我,她开口就说:“哎,你可算来了。刚才徐云找你麻烦,在教室里骂了几句,籁岳经就为你出头了。现在他被徐云捅了两刀,已经紧急送往医院了。”
我头皮一炸,越怕的事情终究越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