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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不长,这也就罢了,他还不许她张嘴,只能在表面上亲。
看起来挺温馨,他居然……嫌弃她。
吻罢。
花尽哼了一声,“你怎么这样?”
“嗯。”
嗯??讨厌的男人啊……
花尽靠在他的肩头,声音绵绵的,侧过身体手又摸向了他的胸膛,摸来摸去,“不是怀孕,那我怎么了?”
“胃病加上肠炎。”
“不可能,我一直非常健康。”
楼西洲嗤了一声,“跟着我没有多少天,无数次看到你很晚了要吃饭,以及早餐都是吃肉,不仅如此,还爱吃辣,如此不自律的生活,能长成这样是不是全靠天意?”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每顿都吃肉,也不能吃辣?”
“当然。”
“不要。”
他倒抽一口气,落在腰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道,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我不想哄你跟哄女儿一样,以后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我不吃你也不吃。不听话,我只能拿你当女儿一样收拾。”
“那……是不是不离婚啦?”她轻声问,手指摸上了他的锁骨下方的位置,那突起的点点。
楼西洲隔着衣服捉着她调皮的手,看进她的眼睛里,用着他低沉的男低音,“你想离么?”
“我不想离。”
“那就不离。”
她看着他咧嘴一笑,身体往他的怀里一撞,手隔着他的家居服伸出来抱着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胸口。
气氛伸起,仿若到了春日的暖阳,融洽的赏心悦目。楼西洲低头,眉目舒展,整张脸在一种让人窒息的柔静里,如诗如画,手指穿插入她的发丝。
拥抱比做暧更温暖,更醉人,这时候的距离才是两个心脏之间最短的。
好一会儿花尽才起身,眼神接触,她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一口,“那……那绝色怎么办?”不离婚就不能要绝色。
“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要了。”她犹豫了会儿才说出这几个字来,“不要了。”又重申,这三个字比之前的声音要小很多,有失落有感伤也有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妥协。
那是陆城的梦想,可陆城总归是没了,其实一再的坚持显得有些愚蠢,也无济于事,而且她还能办无数个绝色,比现在的绝色更完美。
有些道理总要经过深想过后才明白。
楼西洲在她的脸上捏了捏,“之前跟我闹非要得到绝色,既然你做了妥协,我也不忍心让你损失这么大。”
“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知道你要做什么,之后我告诉你答案。”
视线接触,碰撞。
花尽明白了………他要她亲他。
又凑过去亲他的唇,却又作了一个假动作,没有亲到,手倒是滑下去,在他那儿重重一捏,用指甲一刮!
男人的身体一瞬间坐了起来,眼中有玉火燃来,女人笑了,“我才不亲你,你先告诉我。”
“……肚子还疼不疼?”
她摇头。
楼西洲掀开被子,下床,把她抱出来,“还是先洗澡,脏的过份。”
“………”放屁哦。
………
男女一起洗澡,无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褪尽衣服,亲吻,抚摸,拥抱,还有女人想要抗拒却又带着几分期待的欲拒还迎,惹得男人越发的——
把她提起来放在洗手台子上,垂眸,看着她嫣红的唇,声音如魅,粗噶的勾人,“叫什么春,想做?”
“不行……”她嗯了一声,退了烧,肚子也不疼,一天没吃饭,原本就无力,被他撩拨的越发的浑身燥热绵软,仿佛成了一团春水,便只能围绕着他。
“我饿……”她嘟囔了一句。
男人炽热的唇从她的唇角到下颌,滚烫的手在她的后背,“哪儿饿?”
“………”
花尽咬了他一口,“肚子!”
他这才抬头,眼神雾暗席卷,浓稠的热度把她包围着,看她唇色诱人,低头把她的下贝齿包了起来,迷魅的嗓音直接飘进了她的心口里,“就会折腾人。”
她抱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柔情的模样从头发丝到脚趾都体现的恰如其分。
………
已经近十二点,能去哪儿吃饭,大部分店铺都是关门状态,只能去摩尔,叫了一个厨师过来,去时刚好饭菜上桌。
清汤挂面,素的不行。
花尽皱皱鼻子,她吃饭口味并不轻,基本都有辣椒,楼西洲摁着她的头把她强行摁下去,“我是看在你今天颗米未进的前提下才带你深夜吃饭,否则饿死你也得忍着,有什么吃什么,不吃就回医院。”
花尽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我已经够温柔。”
屁哦。
花尽喝了一口粥,真的……超级难吃,说难听点,还没有白开水来的有味道。包一口含在嘴里,半天吞不下去。
楼西洲坐在她的对面,眼神漠然,表情不咸不淡,没有任何言语,深色的家居服透着一股成熟的男人气概。
就那么看着她。
花尽一时也没有那个勇气把它吐出来,分成一小股一小股的往下咽,她非常不喜欢喝白粥!
“我不吃这个。”
“不吃就回去。”
“你能不能循序渐进,让我慢慢来?”
“你这女人喜欢蹬鼻子上脸,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所以对你,就得来狠的。”
“!!!”
末了,楼西洲还是带着几分温淡的,“把它们都吃了,我就告诉你怎么解决绝色。”
她心动了,“真的?”
“嗯。”
花尽拿起碗,一鼓作气,仰头,一口喝完。喝完又夹了口绿油油、看起来毫无食欲的青菜,咀嚼,吞下,拿纸巾擦嘴,一气呵成。
“我完成了。”
“………”
楼西洲单手放在后颈处,无奈的抚摸了两下,神态潇洒又透着几分慵懒的闲适,朝她点点下巴,“坐我这儿来。”
花尽过去。
楼西洲又盛了一碗粥,夹了青菜在勺子里,配着,送到她的嘴边。
花尽………别过了头。
“你的毛病就是暴饮暴食,没人管,你就嚣张放纵的没边。”
女人还是扭着头。
楼西洲用勺子碰着碗的边缘,叮的一声,很清脆。花尽一下把头扭回来,弱弱的看着他,暗暗咬着下贝齿,“我饱了……”
唔,稀饭喂了进来。
这时他开口——
“绝色以后就是我们俩的,谁也不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