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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如吃完饭换了衣服就出去,车上柳如单手开车,右手转动着风衣上的带子,在第n次看花尽时,花尽终于没有忍住,“喜欢上我了?”
“美死你。”
“停车,我来开,我让你看个够。”
柳如果真听话的把车子路边,换花尽来。柳如系上安全带后,扭头看花尽上车熟练的操作。
她悠悠的笑着,“你觉得穷人家的孩子会买得起法拉利么?”
“你想说什么?”花尽降下车窗,让冷风吹了一些进来,漂亮的手指转动着方向盘,划了半个圈,出去。
“我看你不像是第一次来法拉利,每个车子的性能和操作系统都不太一样,多少都有些区别,你方才调整座椅时,那么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开这种车。”柳如打量着她,“楼西洲豪车多就是没有法拉利,你二哥苏越里也没有,我很好奇你是从哪儿开的?”
“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这么喜欢窥视别人。非得我坐在车子像个土包子一样问东问西,你才觉得我是普通家庭出来的?”花尽懒懒的回。
“那么你是土包子么?”
“………”没走几步就是红灯,花尽点下刹车,扭头,学着早上柳如拍她头顶的样子去拍她,“傻子,那么我就告诉你,我还有一个姐,她有一辆比你这更高级的法拉利。”
“………”我靠!
柳如一把拍下她的手,“你姐有法拉利开,停在绝色那三十多万的穷酸宝马,你开这种破车?”
“大小姐,我姐那辆全球独一辆的法拉利是司御送的,早些年你应该听说过司御为了一个女人玩命砸钱的事啊。”
柳如知道,她当然知道!为此还因为好奇跑到江北去找司御,想见见那女人,可没见到!
“那……那女人是你姐?”
“嗯。”
柳如骂了一句,“你们花家是想干什么,你姐跟司御,你找楼西洲,你二哥……那王八蛋……来找我,你们是想把整个邺城都握在手心里?”
花尽裂开红唇,笑的灿烂,她一笑,车子里一瞬间好像有百花齐放,“怎么会,我姐甩了司御,我哥又甩了你,顶多以后我在江南横着走,没他们什么事儿,我还可以骑你头上哦。”
柳如,“………”!!!
“你是在告诉我,你们花家三兄妹嚣张的整个邺城都不放在眼里?”
“不敢,顶多就是把司御和你……”不当回事儿。
柳如一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她说下面的话,“你他妈欠揍!”
花尽,“………”啧,又戳了她的心口。
绿灯,继续走。
柳如双手抱胸,漂亮的脸蛋一直沉闷着,可能是说苏越里甩了她,让她又不高兴了?
花尽笑而不语。
走了五分钟后,柳如忽然发现了不一样,车速越来越快,而且在大街上不停的穿梭,去的方向也越来越偏。
瞄了眼花尽,看她神色微紧,那模样仿佛是在战斗。
“怎么了?”
“被跟踪。”
柳如往后看,看到了一辆兰博,看不到车牌号,车子里也看不清人,但在她的记忆里,顾沾衣有辆兰博基尼。
“顾沾衣?”
“嗯。”
“这也叫跟踪?”
花尽踩刹车,方向盘在手心里转动了一个漂亮的圆圈,进隧道,接着踩油门,发动机后发出轰鸣的声响,“或者不叫跟踪,叫谋害也行。”
“……什么意思?”
“五分钟前那辆车准备撞上来。”
柳如倒抽口气,“她是不是瞎了,看不到这是我的车?”
“哼,你的车,我在开,这不是让她更怒火中烧?正好,她仇恨的两个女人都在上面。”
“好好开,往人少的地方引,本小姐今天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那个种在我头上动土!”
………
法拉利和兰博在街头像两个利剑,带着两股凌厉的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出去!
花尽的车技不如后车,而且后面的车显然也不是顾沾衣在开,她能超前,全赖柳如这款车的性能胜了那辆兰博。
最后在国道旁边稍微空旷的地方,花尽当机立断的方向一打,右打死,原地转圈,掉头,往回,直接冲向了兰博。
她在置之死地而后生!
就在两辆车要撞上去的那一瞬,两个车子刺耳的刹车声震破云霄。
柳如一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那边花尽已经开门下车,那一头的副驾,顾沾衣也出来,不知道是刚刚车速太快受到了惊吓、还是没睡好,她脸色特别差。
站在车边,那双眼睛好像是被风霜侵蚀过,灼亮而猩红,对花尽的敌意从来没有过的明显,然而今天又掺合了点儿别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复杂。
花尽挑了挑细眉,靠坐在车头,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些清冽的意味,洋洋洒洒的落在她的身上,把她本身的耀眼放大无数倍。
她语调轻慢,“顾沾衣,在街头恶意滋事,也是要负责任的,还是你以为你是顾家的人,权力大到可以罔顾律法?”
顾沾衣没说话,那目光红的像充了血,这个样子看来,昨天晚上是一夜没睡。
柳如过来,站在花尽的身材,两朵娇花,她咧嘴一笑,“是因为昨天晚上楼西洲喝醉酒没有找你么?”所以今天就来找花尽搞事儿?
顾沾衣依旧沉默。
柳如又低头看了眼花尽,直言,“我说你昨天晚上和楼西洲做暧,是不是被她看到了?不然不会是这一副要捅死你的表情啊。”
花尽,“………你能委婉点儿么?”
“你昨天晚上和楼西洲做暧,是不是被顾沾衣委婉的偷看到了?”
“………”
可能是这话冲到了顾沾衣,她走过来,看着花尽,眼神带狠,“爽么?”
柳如嗤笑,抱着手,未理。
花尽呵了一声,“爽不爽的不如你去问问楼西洲?”
顾沾衣脸很白,花尽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样的早晨来找她的麻烦,经过前几次的交手,她不明白这是给自己添堵么?
“花尽!”顾沾衣从唇齿中溜出她的名字,咬牙切齿,话语里都听得出来恨不得剥了她的皮,“离开他,项链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