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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何必在一条狗身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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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不懂,“什么意思?”她怎么知道,就算是没有陆离这一层的关系,这项链怎么不会给她。

    而且她怎么这么笃定。

    花尽摇头,“别问,我不会告诉你。”

    柳如叹口气,暗暗的骂了她一句,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不管了!

    “你烟呢?”花尽又问。

    柳如从风衣的口袋里拿了一盒女士香烟,抽了一根递给她,花尽接过来,并没有抽,就夹在两根指尖,尼古丁的味道往鼻子里窜。

    她缓慢了闭上了眼睛……

    柳如觉得她挺奇怪的,一个项链给了顾沾衣,她如此不淡定?

    好一会儿花尽才睁眼,眼中暗藏的涌动暂时消散,摊开手,烟在手里已经碎成了沫。

    柳如,“……”刚刚怎么没有发现她的手握成了拳?

    花尽把碎末扔进可垃圾桶,低声,“走吧。”

    “你……拿烟不抽是干嘛,你还把我拉出来,你疯了?”

    “我需要冷静。”

    “……你靠烟冷静?”这是什么毛病。

    花尽漂亮苍白的脸恢复了些神色,神态自然了很多,“接下来是不是还有晚宴?”

    “嗯,你要不要参加?”

    “当然。”

    这时候会场里有人出来,有过时看到了花尽和柳如站在一起,欣赏着两人绝美的容貌之外,更多的是津津乐道。

    主要围绕在花尽身边,尽管不认识,但今天她是楼西洲的女伴,结果那么名贵的礼物直接送给了别人。

    还以为楼大少换了口味,有了新欢,原来最重要的人还是顾小姐,其他人无非就是露水之说。

    花尽站在那儿,坦然的很。柳如更是,双手抱胸,高傲的以鼻孔看人。

    人快要走完时,韩佐和陆离才慢悠悠的晃出来,过来,到他们两人身边。

    “嗯……是留下来还是走?”韩佐问,他看向了花尽,目光难免有些探究的意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比如说难堪。

    并不是想要取笑她,而是……有一种惋惜。

    “不是说有好吃的么?”花尽盈盈而道,“当然是吃点东西再走。”

    “好,跟我一起?”韩佐又道,这是在救场,毕竟现在楼西洲的身边已经有了顾沾衣。

    而花尽……应该也不会和陆离去宴客厅。

    “谢谢韩三公子,只是没道理刚刚被一个男人给甩了,我就很快去拉另外一个男人的臂弯,区区一个宴客场,我一个人,不在话下。”

    这种心理和气场,确实不是顾沾衣能比的,情绪收放自如,仪态优雅大方。

    陆离的眸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有半分钟之久,直到她离开。

    那一抹红从拐角消失,他才收回目光。

    韩佐瞄了他一眼,感叹,“哎,这年头还是女人好啊,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更好。”

    陆离眸光微闪,抬步离开。

    走了几步,楼西洲和顾沾衣一起从会场里出来,并排走在一起。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一撞,有无形的东西在摩擦。

    陆离又看了眼顾沾衣,开口,“恭喜顾小姐,看来楼太太这身份,昭告与众指日可待。”

    顾沾衣脸色有轻微的异样,一闪而过,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还好,是陆离……不,应该说是陆离那张脸。

    那张脸出现在她的面前,都能让她的心头软一软。

    ………

    宴会场。

    几个人一起进去,如果是平常那一定是全场焦点,三个男人两个女人,都是豪门圈有头有脸的人。

    然而今天却只有屈指可数的人来看他们,其余的都围成了一团。在这一团的人当中,那绝色倾城的女人,又格外的显眼。

    她矗立在人群中央,自成一脉的淡雅,那是一种别人都模仿不来又无法超越的从容雅静,好像除了她,其他人都是垃圾。

    对,从她的神态里就是有这种和别人明显分开的对立感。

    即便是现在她半边脸都是水,肩头也湿了不少,有男人拿着纸巾给她擦水,又或者说是在占便宜,毕竟那点水,他擦了很久。

    “肖季风啊,这可是和顾成彦排名的臭名远扬的虫子。”柳如嗤笑,顺便捅了捅韩佐,“和你一样讨厌。”

    韩佐很不认同此说法,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顾沾衣就开口,“柳小姐,我哥怎么你了,让你这么辱骂他?据我所知,他对柳小姐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那是,如果他敢进我的身,他两个蛋都保不住,岂止是丢失一根。”

    顾沾衣也没有发火,或许是今天晚上的事态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开口,“注意口德,好好说话穷小子没准不会抛弃你。”

    “你!”柳如最忌有人在她面前提穷小子,走过去,还没有接近顾沾衣,就被楼西洲给挡住了去路,“你吵不吵?”

    “楼西洲……”

    柳如话都没有说出口,那一头有人起哄,几人一看是肖季风搂住了花尽的肩膀,后者不仅没有推开,那不点而赤的唇反而露出了几分笑。

    “各位别取笑肖某,实在手滑。为赔罪,我现在带美女去换衣服,告辞。”搂着花尽走了。

    柳如戚了眼楼西洲,幸灾乐祸,“我家花丫头就是牛逼,只要一出场,外面的狗崽子多的是,想要哪条就哪条,何必在其中一条狗身上吊死。”

    楼西洲目色寒凉,不知眼中深意。

    陆离也没有动,甚至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这两人不动,其他人自然也不动,直到花尽和肖季风消失,走到拐角处,肖季风的手滑下来落到了花尽的腰上。

    所有人都没有感觉的到楼西洲的变化,只有顾沾衣察觉到了,他猝然而变的气场,如霜罩寒梅。

    ………

    到外面。

    花尽几乎快要无法站直身躯,疼,小腹绞着疼,从来没有过的疼。

    坐在休息室里,脸苍白苍白。

    肖季风看她不太一样,在她的对面坐下,“姑娘,你没事儿吧?”

    花尽抬眸,视线冷艳,“你可以走了。”

    “………走?”他挑眉,有些不可思议,“你被人泼水,我把你带走,我就这样走了?”

    “谢谢,走吧。”

    “………”肖季风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实在是漂亮,又确实很让人捉摸不透,被人泼了无动于衷,脸都白成这样也没有叫一声。

    “我不会走,我带你过来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