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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一瞬间女人的笑容很迷人,又或许是他………本来就没有想和她生气,她的这句话硬生生的让楼西洲紧绷的脸舒缓了两分。
眼眸柔软,“就凭你那点手段,你也想当avi里的人?”
“那怎么,能够让你……”有反应就行了。
“闭嘴。”楼西洲打断了她的污言秽语,单手插兜,“脱衣服。”
“………你又不干,我干嘛要脱?”
楼西洲背对着窗户,周身好像有一圈淡金色的光圈把他包围着,把他一身矜贵给释放的淋漓尽致。
薄唇轻启,“不是要我给你穿衣服?”
“哇!”她毫不掩饰心情上的喜悦。
“………”有病的女人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花尽把裙子拿过来,塞到他的手上,抬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睡衣退到平坦的小腹时,门突然打开,就在那千钧一发之刻,楼西洲楼着她的腰,抱起来两人旋转,把她抱在怀里,他背对着门口。
同时把花尽的衣服给扯了下去。
“大白天,楼总在我套房里做什么?”司御的声音。
楼西洲低头看了眼花尽,她趴在他的胸口,咬着自己的唇瓣,一脸的荡漾。
“………”这个疯女人。
他把她拉开,花尽就不,就抱着他。
司御,“………”
他走过来,瞄了眼花尽,“你没长骨头,站好!”不怒自威的男人,随便加重点语气,足够震慑。
花尽慢吞吞的站起来,还没站好,腰一重,又被抱了回去,他温热的手指穿梭过她黑发。
花尽,“………”
司御瞄了眼楼西洲,抿唇。
楼西洲侧头,这是他第二次和司御正面交锋,“我们要办事,你还要围观?”
“办事?”司御冷笑,“谁允许你在我的套房里办事的?”
“那又是谁允许你在我的病房把她带走?”
司御目如点漆,没说话,锋芒毕露。
花尽煽风点火,“就是他绑的我,还把我打晕,他打我。”说话时,踮起了脚尖,满脸告状的色彩。
司御,“………”
楼西洲把她的头又重新摁了回去,扒开她脖子上的头发,确实是红了一大片。
他看向司御,气氛一瞬剑张弩拔。
他正要说话,此时……
“我替御赔不是,这么金贵的大小姐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怎么能用绑的?严重么,我让医生过来。”
秦菲儿的声音透着中安抚人心的温柔,一下子冲散了男人之间无形的火苗。
这种温柔花尽永远都比不上。
对方这么说,她只能抬头,从楼西洲的怀里起来,侧身,对着秦菲儿,“确实有点疼,不过还能忍受,谢谢司太太。”
秦菲儿换了衣服,还没有化妆。
“那就好,我和御去忙,你们在套房里休息休息,婚礼开始会有人来通知。”大方得体。
“好,司太太请便。”
秦菲儿过来拉司御,司御走前放了狠话,“给我老实点儿,你敢在这乱搞,我就敢把你扔进局子里,关上几天。”
花尽,“………”
这话不是对着楼西洲说的,是对她说的,难道她满脸都写着‘楼西洲你快来上我’这种话?哪儿有这么明显?
………
他们一走,花尽又想窝在他的怀里,被楼西洲一掌拉开,薄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就知道煽风点火?”
“哪有。”哼。
“别撒娇。”
“……哦。”
“我去阳台打个电话,你去里面换衣服。”楼西洲末了又补充,“别再说让我给你换的屁话,省点唾沫。”
“也行,省点唾沫留着接吻。”她娇憨一笑,拿起裙子去了一瞬间。
走路时,睡衣的衣摆飘荡,在空中划出妩媚的弧线,优美至极。
楼西洲的目光暗了暗,这女人……到底是仗着什么在他的面前骚话连篇又指使他伺候她的?
………
十分钟后,楼西洲从阳台进来,恰好出来,一抹鲜红的身影一点点的撞进来。他看去,女人一身抹胸红裙,优美而修长的脖子镶嵌上了几根懒散的黑发,那脖子都透着一股浓厚的性感。
再往下,裙子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收腰设计把她整个腰部的轮廓都勾勒了出来,裙子长达小腿,恰好盖住了她受伤的膝盖,最下面是白皙莹润的脚掌。
她安静的站在他的前面,看着他,唇角含笑。恍惚中,她美的仿佛从梦中而来。
就那么一下,楼西洲的心口开始燥热,包括那个地方,那反应来的非常凶猛。
直到胸口一重,女人又投身过来,抱着他的腰,“好不好看?”
她不过张口说句话,他猛的捧着她的后脑勺,吻,如疾风骤雨而至。
………
十一点半,楼西洲和花尽下去。花尽穿着一件大衣,遮住了裙子,来参加婚礼,自然不能把新娘的风头给抢了。
今天花尽见了很多权贵,陆离,韩佐,顾沾衣还有其它豪门公子千金都来了。
司家太子爷结婚现场,万人空巷。更奇怪的是,今天的婚礼不需要婚柬,任何人都可以进,一般来说不太符合常理。
十二点,婚礼开始。
司御拉着新娘秦菲儿白皙的手,面对着牧师,正在起誓,秦菲儿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大事,而且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
摄像头对准他们,男帅女美,看起来倒也挺登对。
花尽靠向了楼西洲,小声问,“新娘美不美?”
他没理,好像这种问题根本不值得他回答。花尽皱皱鼻子,不回答算了。
一番中规中矩毫无新意的流程之后,新郎和新娘对视,准备戴戒指了,秦菲儿抬头,这才去好好的看他,面庞淡冷,他向来这样,没有多少情绪起伏,然而……刚才一直没有对视,这才发现他的神色里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迫不及待。
他在迫不及等什么?
到了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花尽收到了来自新朗那黝黑中带着压制的视线,他在警告她。
无非就是警告她的姐姐快点出来。
她勾唇,笑了笑,朝他呶呶下巴,让他赶紧去给新娘戴戒指。
司御执起秦菲儿素白的手,戒指慢慢的往中指上套。众人屏息也都在等这一瞬间,秦菲儿也紧张不已。司御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清楚,喜不喜欢她,她心里也清楚。
金属质地才刚刚碰到她的指尖,色喜悦的大门哐的一声打开,响破上空。
司御看过去,眸深邃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