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中文网 www.10zw.com,最快更新上门医圣 !
对待岛国人没有比亮出m国人身份更有用的对策。只要告诉他们自己是m国人,最好还有点身份,你就能得到非常尊敬的对待,就是这么现实。
戴尔夫重新带上墨镜,没有再看深深鞠躬还没抬起背脊的忍者一眼,只是饱含深意的回头看了眼身后浓浓的烟雾,“真是让人失望的一天,希望接下去能让我愉快一点。”希望他的目标对象——杨辰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猎人已经上膛,哼着诡异的童谣曲调,优雅的等着猎物一步一步踏进他的狩猎地盘。
听着昂贵皮鞋踏着山路渐行渐远的声音,忍者抬起弯下的脊梁,赶忙激动的让人给山上的谋策送去信息。突然出现的m国人跟他们的目标一样,等同于m国人在帮助他们,杨辰同时有两个敌人。
“真是天助少主,日不落的太阳果真受到了庇佑!”沉醉在自己思想中的忍者说着,犹如已经窥探到了这场战役的结局。
而事实上,m国派来的人也只有戴尔夫一个人而已,戴尔夫的目标也只有杨辰没有赵家人。戴尔夫也清楚的说了这次的任务跟岛国人没有关系……是怎么让这位忍者产生这种错觉恐怕只有拥有神奇脑回路的本人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距离他们不远处发生了两国奇妙碰撞的赵家外籍弟子在苦苦挣扎在浓烟中,而一直等待伺机而动的忍者已经迫不及待。
又是一个空挡,一名忍者矫健的冲进浓烟,他蒙着面部,浓烟的刺鼻对他没有一点妨碍。长期锻炼下即便是看不清的浓烟中忍者也能准确的找到目标。
不敢做大动作的赵灵儿忽然觉得一阵微凉的冷风袭来,赵灵儿没有古武修练的天赋不代表没有第六感,有人靠近的一瞬间她真的感到了危险与死亡的降临。
她只恍惚了一秒就张开嘴想要呼喊,尽管这时她才察觉保护在她周围的外籍弟子们可能发生了什么问题。
第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出,一只大手就蒙住了她的嘴巴自己鼻子。接着强烈的困意袭来,赵灵儿想抬起手抓挠来人的手臂挣扎,纤细的手腕却只是软若无骨般的搭在忍者的手臂上。
手机从赵灵儿掌中滑落,掉在泥土中,只是发出的微弱声响落在混乱紧张的外籍弟子中是那么微不足道——没有人会在这时想到赵灵儿有危险,他们只是紧绷着身体防御,以防有任何人任何武器再袭击自己。
异常困倦的赵灵儿抖动着双腿,眼睛一遍一遍的磕下,那微弱的希望光芒满满熄灭。感受黑暗的一瞬间她只想到了绝望,脑海里满是对自己盲目决定的后悔,跟爷爷、杨辰的面庞。
最终一动不动的晕在忍者的怀里。
完成任务的忍者不动声色的扛着赵灵儿脱离浓烟区。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也没有必要跟这群没有用处的华夏弟子就着闹下去,尽早跟山上队伍汇合收拢才是重点。
终于浓烟一点点散去,赵家外籍弟子舒了一口气。跟赵灵儿相对毕竟好的其中一弟子回过头想告诉赵灵儿没事了,岛国人也只是想折腾他们而已,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中心……赵灵儿不见了。
“嘭——!”又一阵爆炸声响起,这回炸出的丸子是紫色的烟雾,他们想像刚才一般闭上眼,却纷纷摇摇晃晃的或倒或跪在地上。
“糟糕……是、迷药……”发现赵灵儿不见的弟子尽力捂着自己的口鼻,眼前的一切却还是飞快的翻花着,他最后白眼一番倒下时还在嘟喃着赵灵儿的失踪。可惜能对他这句话做出反响的师兄弟都比他还要早昏过去了。
十来个忍者、武士从灌木里走出来,宠宠欲动的武士拔出刀就想杀掉一个昏迷的赵家外籍弟子,却被一个忍者拦下。
“成王败寇是他们最喜欢说的,现在他们输了,为什么不给我杀了他们?!”武士语气不善的说。
拦下他的忍者只是回答到,“这里还是华夏的地盘,要是杀了他们的人,会给少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荒唐!少主也要杀了杨辰,凭什么我不能杀这些人!”武士不服气,只觉得是忍者给自己难堪。武士、忍者都是御流宗的家臣,分不清到底哪派更为重要,至少在主人眼中他们都只是完成任务时需要的对象。但私底下,都在议论到底是武士厉害还是忍者厉害,偏向忍者的群众日益变多,作为武士的他们自然心有不满。
“你是少主吗?”刚跟戴尔夫分别的忍者悠悠的从拐角处走来,他微昂着头,整张脸唯一裸露出的眼睛如同头狼般锁定着造成矛盾的武士。“少主跟杨辰就算打斗,也是在协议的前提下。杨辰是修练者,只要签订协议生死就由少主决定,就不属于国际问题。而你不过是家臣,又没跟这群华夏人签订协议,杀了他们对少主百害无一利。”家臣就是要为了主人分忧,而面前这个武士除了带来困扰外就没有用了。
被指责一通的武士咬着牙忿忿的收回刀刃,只是看着一众忍者的神色更为不合。
“现在要怎么处理这群华夏人?”被解围的忍者询问着他们中唯一的上忍,他们的头一向是最聪明的。
“不用管他们,药丸能让他们睡很久,等他们醒来,一切都已成定局。我们当下最要紧的任务是带这个女人跟佐佐堂大人汇合,山上来报,佐佐堂大人的先锋队部受到顽强抵抗,损伤严重……”
“什么!?”在场不管武士还是忍者都万分惊诧,佐佐堂大人虽是谋策,实力却很厉害,不输御流宗里的任何一个上忍。由他率领的先锋队更是从未尝试败绩,难道第一波跟随杨辰上去的人这么强么?!
“不要紧,佐佐堂大人已经做出了对策,胜利还在我们手里!”上忍坚定的说着。
尽管,他这份坚定是从哪里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