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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别墅内。
赵陈两家面对比斗的突发和终结陷入一时的诡异沉默中。
赵天河最先反映过来,不过他装的很矜持,只有忍不住不断抽动的脸颊暴露他此时多想大笑一场。随后反映过来的陈家就没他矜持了。
“快、快去把人扶起来一帮蠢货!!”陈天明感觉自己嘴唇发凉,甚至想眼前的一幕是不是太累导致出了幻觉。他气急败坏的抽打周围神游的弟子,神游在外的众人才手足无措的把陈冬明从石粒里抬出,平放在陈天明所在的长廊,放在他的脚边。
看着昏死过去,口鼻处还在缓慢流出血液、满身狼狈的陈冬明,陈天明肺都快要炸裂开来,他们家光宗耀祖的希望、他的儿子、居然被个不入流的杂鱼重伤成这样?!
赵天河观察了下陈天明脸色,猜测陈冬明伤情不妙,刚刚杨辰那套招式他们旁观的人都没看清,都不明白明明劈雷拳劈到了为什么被震出去的反而成了陈冬明。赵天河也在观察杨辰,确认他真没受什么伤也不像强忍的模样,他压低音量问杨辰,“杨小兄弟,你用了几成力?”他只猜是陈冬明的拳法还没来得及打进杨辰身体内就被杨辰反杀成功。
“九成。”杨辰不咸不淡的回到。
“九成?!”赵天河听言吓一跳,杨辰从来没有使出这么大劲。
杨辰对他的反映耸耸肩,他是经常做人留一份底线,也不爱去计较太多,但不代表他不会生气、不代表他心软爱当圣母。对于陈冬明这种人就应该给个大大的教训,最好是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发抖的教训~
“唉,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做老子的怎么可能会忍,而且还是陈天明那条黄鼠狼,别想安生了。”赵天河不得不担心起陈家的感受,这不是说他埋怨杨辰不知轻重,如果杨辰不反击陈冬明只会得寸进尺。他只是担心陈天明的小心眼和陈家本性里的输不起。
事实证明赵天河担心的是对的。陈天明现在从觉得自己被“挑衅”的错觉里转换到杨辰是在跟陈家下“战书”,他一定是用了卑劣的手段暗中伤了陈冬明,或者又是赵天河给了他什么宝贝防身!总之杨辰在他眼里已经从头到脚都是“小人”的标签,赵天河在他眼里也都是“帮凶”。
“好个卑鄙之人敢伤我儿,”陈天明气极到只能抬着下巴勉强控制住怒火,“不把陈家放眼里,就别想我会善罢甘休了!”说罢他一摆拳一股宗师境气袭向杨辰。
早防着陈天明出身的赵天河推开杨辰,也是一运气摆开拳阵挡下陈天明的劲气。两股不相融一蓝一黄的劲气在这个庭院里不住的翻滚缠斗碰撞,所到之处地砖都是碎裂的。
杨辰沉默的看着两人斗法。这就是宗师境,还只是练气期的宗师境就能达到这种宛如科幻片一般的宏大效果,等到锻神、神境,又回是怎样的场景?杨辰突然觉得热血沸腾,但并不是“他”,而是他的意志在沸腾……这种感觉很微妙。
论功力赵天河在陈天明之上,陈天明也知道都下去自己必输无疑,保不定伤了陈冬明一个还要伤到,于是卡一个运气节点上见好就收。现在自己还没有丢脸,让赵家知道忌惮他们就可以了。陈天明在给自己找退路借口上总是很聪明。
“赵天河,你记住,今天的事没有完。”
“你想怎么样?”打从杨辰赢了陈冬明,赵天河就开心极了,就算耗费不少力气和陈天明斗法没伤到他也没多不满意。
“今天的闹剧不算!要比试就要在真正的擂台上比试!”陈冬明输后他就想好要找什么借口反悔赌约,厚着脸皮说完见赵天河挺眉要说话急忙打断他,“从头到尾都是两个无知小辈打的赌,身为一家之主的家主怎么可以当真!我看真正的比试还是维持原样就定在三天后吧,还是老地方,老规矩!两家当家做主的不能参与比试,擂台三轮!赢的人将拥有赵家现在的学院跟整个卧龙山!”
说完他就带着一票弟子和伤重的陈冬明快步离去,生怕再和赵天河扯皮。徒留赵天河在庭院气的跳脚。这陈天明真是打的一手好牌!赢了比赛就做数,输了就只是两个年轻人的打闹不能当真,他可真想的美!!
“唉、杨小兄弟你跟我说说,你刚怎么赢得陈家那小崽子?”知道就算生气也没用的赵天河想起刚刚有些诡异的比斗,忍不住找杨辰探探口风。如果杨辰手上有秘籍,那他就是问了也没用,但万一杨辰是找到陈家的弱点,那可是三天后赢擂台赛的一盏明灯啊!
听赵天河小心翼翼的询问杨辰就笑了,“并没有那么悬乎,我能赢只是因为我发现七杀拳第七式独日洞天里隐藏的奥秘。”
杨辰将自己的猜测跟实验一一告诉赵天河,没有半点藏私。对他来说,能有玉佩相助实在是太好的事,有幸能发现独日洞天里的秘密也是因为每次他练到这式玉佩就会格外的温热,但只要一换招式玉佩就不再发热的缘故。
赵天河没想到自己习了半辈子的招式,居然还藏着这样的惊人奥秘,他能想到百年前的先祖是怎样在机缘下创造了这个防御陈家绝学的招式……可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害的他们这些后人苦苦修练这么久都没发现……
“我想,赵前辈的先祖,应该是不愿让世人嘲笑陈家精心创作的绝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杨辰看着天上的圆月淡淡的说,“就像他们选择不告诉后人这个宝藏一样,就像他们觉得陈家有救一样、一样的固执。他们在等着后人自己去发觉这份遗留的宝藏。”真是一群固执且天真的前辈。这让他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固执的坚持着什么,然后天真的死掉。
“那么我先告辞了,明天我再来讨教。”从回忆出来的杨辰跟赵天河谦逊的道别。
望着青年单薄挺立的身影踏着石砖在并不明亮的赵家后院走廊里渐渐走远,赵天河久久的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