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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到附近的服装专卖店, 以小风的身材,还是选两套运动装比较合适。
进了专卖店,店员都愣住了, 这是哪个沟里出来的,跟个野人似的。
余安安权当没瞧见, 自行挑选, 给小风比试。
“试试这个吧。”她冲着稍远距离的店员问道。
店员看着男款浅灰色帽衫,再看了看, 并不清爽的小风。
看出店员眼里的拒绝, 余安安脸一绷:“怎么,嫌我们没钱, 还是怕弄脏你的衣服,你们这店里,什么时候出的制度,不让顾客试衣服?”
店员见余安安语气不善,也冷笑了下:“想试也成, 如果弄脏了, 就得买。”
余安安挑了黑色运动裤, 浅灰色帽衫, 让店员拿合适的号, 叫小风进去试衣服。
小风并不太情愿,余安安推了他一下:“不会连衣服怎么穿都要我教你吧。”
小风摇了摇头,走进试衣间。关门的时候,还刻意伸头出来,看她一眼。
很快,试衣间门推开,小风出来,衣服码数正合适,虽说脸色黑了点,但一身全体的运动装,显得有点小嫩。
她又挑了一身,一共选了两套衣服,让小风直接穿着一套出来。
在另外一家店,选到一件合适的短款黑色棉服。
最后,一共买了二身运动装,二套内衣,还包括平角小裤裤。
回到久违的小窝,门一开,就听一阵狗叫,就见一只体型不大的斗牛犬从里间狂奔出来,看到门口好久没见的主人,狂叫着冲上来,摇晃着小屁股,讨好地汪汪叫着。
余安安蹲下,把牛牛抱起来,使劲在它脑袋上蹭:“牛牛,有没有想我。”
牛牛汪汪的叫了两声,伸出舌头,狂舔余安安。
余安安被它舔得直闪躲,咯咯笑着。
“这是小风,认识一下。”她抓着牛牛的爪子,冲小风招手。
牛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来历不明的生物,狂叫起来。
小风平静的看着牛牛,辨别出它的叫声充满敌意,黑漆的眸子一凛,像冷箭似的投射过去,牛牛汪的一声,戛然而止,变成哼唧。
余安安看到小风的眼神杀,“小风,你把牛牛吓到了。”
余安安所住的小型公寓,只有五十平米,一间卧室,一个独立卫生间,客厅不大,摆了一张双人沙发,小型茶几和电脑桌。
屋子里有些轻薄的细灰,至少有一周没打扫过。
狗粮还有大半盒,摆在窗边,牛牛的狗窝里,纸碎飞在周围。
放下牛牛,余安安带着小风到洗手间,“你洗个澡,这是沐浴液和洗发水,洗完之后,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去莫叔家吃饭,商量找你家人的事。”
小风在站那不动,余安安推了他一把:“别杵这儿,动作要快。”
洗了手,关上洗手间的门,余安安脱下外套,给二砂发了微信,说已经到家了。
二砂打来电话,她一边夹着电话,一边收拾屋子。
二砂名叫何砂砂,是她的大学室友兼闺蜜,现在在一家网游公司画漫画。
电话里二砂一边哭一边骂她,她一边听,一边陪笑,把姑奶奶哄好了,才挂断电话。
牛牛在她脚边转,汪汪叫的看着挺凶,实则很黏人,她走一步,这跟一步,她用脚轻轻踢开它,滚到一边又凑过来。
牛牛跟了会儿,就跑到洗手间门口,冲着里面的人汪汪叫着。
余安安把屋子简单收拾出来,站在洗手间门口,“娘娘什么时候能出宫,您麻利点成么。”
“欸,丑媳妇也得见公婆,还是说不会洗,要不要我帮忙?”她逗着里面的人。
见里面没动静,抬手敲着门板,“小风风,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哦。”
等了几十秒钟,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画面,余安安双眼发直。
就见眼前,光着膀子的小风,一身腱子肉,那结实的八块腹肌,蓄满力量,笔直修长的双腿,而他全身,就只穿了一条平角小裤裤。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轮廓,又狂又野,身材堪比欧美男神,伸手摸了摸脸,好像有点烫,内心吼道,什么鬼。
深吸一口气,缓了缓道,“虽然身材很有料,也不能随便拿出来晒。”
拿过衣服扔给他:“没洗,先对付穿上吧。”
小风接过已经拆开袋子的白色衬衣裤,就站在那,很顺手的套在身上。
洗干净之后的小脸,白了些,湿哒哒的头发服贴的顺在脑后,漆黑的眸子,目光闪烁。双手垂在身侧,呆呆的站在她面前。
余安安眨了眨眼,眉梢飞扬,“八块腹肌,怎么练的。”
小风没应声,还是直直的看着她。
“好好好,这样挺好看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小风冲她笑笑。
“茶几上给你倒了水,我去洗澡。”
余安安进了洗手间,拍了拍胸口,画面好劲爆,舒服的沐浴,周身上下没一地是舒服,洗澡的时候才发觉全身上下都痒的厉害。
洗洗洗,搓搓搓,泡泡飞,洗白白。
而外面的小风,正在打量房间陈设,简单又温馨的女孩子格调,感觉暖暖的。
看着茶几上放着的白色瓷质水杯,上下打量,杯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他端了起来,杯子有点烫,拿在手里,怔怔半晌。
这是水杯,这是热水,安安说过要凉了才能喝。
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他走过去,盯着看,好像突然想到,这是电脑。
电脑,他居然有印象,这是他失去所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一件物品在大脑中反射出的名词。
牛牛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时不时站定,盯着他看。
小风没理它,脑子拼命的想,他知道电脑,是否还能想起其它?
可是,无论怎么想,脑子依旧一片空白。
余安安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浑身上下每个汗毛孔都通透的感觉,甭提多爽了。
穿着海绵宝宝的卡通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小风。
小风好像被牛牛盯着有些烦,转眼看过去。
牛牛被他冷眼一吓,末了,汪汪大叫。
牛牛狂叫不止,小风突然蹲了下来,高大的身子做匍匐伏,冲着牛牛,猛的一声,“汪……”
牛牛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猛然一个跳高,叫着四处狂奔,橫冲直撞,狗脑袋撞在书柜的板子上,墙面上。
余安安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小风,汪星人才这样叫。”
小风站了起来,看着洗白白,干净又湿哒哒的余安安。
他脑子里只浮现俩字,好看。
余安安喝了点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坐下。”
小风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余安安转回洗手间,很快出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修眉刀。
余安安站在小风面前,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脖子位置。
“给你把胡子刮了,明天再带你去理个发。”
用修眉刀刮胡子,比军工刀顺手多了,“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在野外这段时间吃生肉,可别有什么寄生虫。”
“一会带你去我妈那吃饭,我妈和莫叔是后组的家庭,我很少过去,这处房子是我大二那年,母亲用多年攒下的积蓄,按揭的房子,担心我毕业后没地儿住。”
“莫叔人很好,他说会想办法帮你找家人。”
“去了之后,你就跟我在身边,反正你也不说话,也不怕多话。对了,我还要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这不开口说话,是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小风一声不吭,耳边是她的声音,鼻息间是她的气息,他就这样盯盯的看着她。
余安安感受到目光,目光从他胡子处上移,两人目光交汇,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别这么□□裸的盯着我,你还是个小孩子,知道吗?”
小风慢吞吞垂下眼睑,反正,她说什么是什么。
胡子刮干净,人也瞬间清爽,她挤出一些护肤乳,在掌心搓了搓,照着他脸上蹭了去。
一股清淡的香气扑来,小风下意识躲避,余安安一手扣住他的侧脸,“不许动,皮肤又干又糙。”
她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很有顺利的从上至下,一点点涂抹均匀。
最后猛的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想说还不赖,结果来了句:“特么的,硬得硌手。”
下楼打车去莫家,到达大院门口时,外人不允许私自进入,余安安给拿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抬着另一只手,给小风整理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
一辆黑色私家车拐向门口,号码识别系统,自动抬杆,车子没动,而是按了两声喇叭。
余安安闻声看过去,就见左边车窗下划,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出现,“上车。”
这是莫家长子莫辰,航天工程师,牛逼得很,每次见面都不苟言笑,扑克脸。
母亲的电话未接通,她直接挂断,走上前:“辰哥。”
莫唇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光看向她身后的人,遂又落在她脸上。轻抬下巴,示意她上车。
“那麻烦你了。”她不太喜欢跟莫辰接触,总觉得这人太冷清,高深莫测,跟她不是一个调调。
紧接着“呯呯”的打斗声传来,她握紧手中的不足十厘米长的军工刀,心想着以后再进山,一定要带把五十厘米大砍刀。
此时上前等于送人头,不上前,黑影肯定逃不出熊掌。
她拼命的想,如何逃脱熊爪方法。
躺下装死,屁,这应该是最不明智之举。
火,她摸着冲锋衣,有打火机,急忙脱下外套,把里边的棉衫脱下来,找到根又粗又长的树枝,把衣服系紧。
待她跑过去时,果真看到黑影面对有一只黑熊,黑熊体态壮硕,起码有三百多斤,此时张着大嘴,嘶吼着做攻击状。
黑影紧攥着拳头,左右脚前后错开站立,绷紧的脊背弓着,似处于战斗状态中的凶猛猎豹,夜色中,好似能辨出他眸光中的狠戾。
黑熊扑了上来,黑影脚尖点地,瞬间发力,一跃而起,铁拳照着黑熊面门狠狠砸去,动作回转,一个漂亮回旋踢,黑熊闪躲不及,正中黑熊脑袋,黑熊嘶吼着身子晃荡几下向后退出半步。
人与熊的体力相差悬殊,黑影的身手以及标准的动作,绝不似普通人能做到的,他这身子完全是练家子,且功底深厚。
黑熊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怒吼,余安安急忙点着衣服,火瞬间燃起含有化纤成分的棉布衣料,拔腿冲着黑熊跑去。
熊怕火,很多动物都怕火,这是深山生存常识。
黑熊看到一团火冲了过来,攻击的身子一歪,笨重的身子趔趄几下才勉强站稳。
余安安壮着胆子,用粗长的火棍狠戳向黑熊,黑熊慌乱,频频闪躲。
几番下来,因天性对火的畏惧,让黑熊败退下来,慌乱逃蹿。
当黑熊跑远,余安安早已双腿发软,转头看向黑影,他已负伤,手臂上有几道血痕。
两人走回扎营地,余安安拿出急救包,黑影看出她担忧的眼神,突然说出一句话,“不会死。”
这是继,你是谁,余安安,我,之后最多的一句话。
虽然只是个陌路人,但这两天一路下来,互相依赖,互相帮助,她也生出些情感,当然,最主要的,黑影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同行伙伴,能觅食,能抗包,还能抓蛇,能打野兽。
黑影的手臂上有三条爪痕,好在没有被抓得太深,消毒后用纱布包扎。
余安安看着他如铁的粗壮手臂,又黑又脏,目光瞟向不远处的溪流,说道:“那个,除了伤处不能沾水,你真应该洗个澡。”
黑影怔了半晌,然后低下头没开口。
没了食物,只能喝水,吃饼干。
照这样下去,饼干最多能维持到明天日落。
她拿了两粒消炎药和布洛芬,让黑影吃下,虽然不见得对伤口有最大帮助,也一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次日一早,余安安是被扑通扑通的水声吵醒,钻出睡袋,就看到黑影正在不远处的河里。
她急忙趿着鞋跑过去,“你手臂有伤,不能沾水。”
黑影置若罔闻,依旧在不及腰深的河水里摸索着,而且浑身湿透,像是洗澡,但姿势又不太像。
“你快上来,伤口不能沾水。”
黑影猛的从河里直起身来,两只手掌紧紧的抓着正扑腾,奋力想要挣脱的大鱼。
余安安眸光晶亮,开心道:“你在抓鱼,太好了,我们有鱼吃喽!”
除了清水煮和烤,没有其它选择,但最好的烹饪方法,还是烤着吃。
余安安生火,而黑影已经在河里洗了好半天,待出来时,身上湿哒哒的,水流顺着精壮的身子往下滴。
黑影除了裸露在外的地方,破碎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到细白的肤色,而洗干净后,虽然头发散乱,胡子拉碴,但眉眼立马分明起来。
“你的头发,应该好好洗一下,打结了。”
黑影一顿,末了,转身直接跳进河里。
余安安嘴角一抽,她怎么这么多嘴。
再回来时,黑影湿哒哒的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在期待评价的孩子。
余安安睫毛闪了闪,内心不禁啧啧称赞,这黑影,高大威猛,一身腱子肉,破布条下撑起的肌肉轮廓,加上长久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肌肤,简直野性十足,man到爆。
头发洗净之后,乖顺的贴在刚毅的脸颊两侧,眼底黝黑却又似闪着一丝光亮。
她清咳一声:“那个,你身上都湿了,要不要把……”她说着,指了指他的裤子,衣服基本没必要,但裤子湿的厉害,这样穿,不生病也会不舒服。
黑影杵在那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余安安想了想,把自己的大披肩拿出来递给他。
“你先擦擦身上,火已经生起来了,你钻进帐篷里躲着,我帮你把裤子烤干,怎样?”
黑影思忖下,抬手接过披肩。
余安安背对着帐篷,面对着火烤鱼,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会儿,就听身后黑影的声音,“余安安。”
她这是第二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有一些不适应,下意识转头,就见黑影伸出一只手,手上拿着裤子。
她接了过来,“你啊,以后就该多说说话,又不是不会说,你越不说,越容易丧失语言功能。”
她突然想到:“欸,你那手臂,得重新消毒包扎一下。”
里没一时没声,余安安继续道:“你知道我那个应急包吧,你拿出来,我给你伤口重新消毒包扎,虽然不见得有多大作用,但是你现在这样,真容易得破伤风,我们再找不到出路,你就惨了。”
洗澡这茬儿是她提的,如果她不提,也许黑影潜意识里没有这个概念,他命大的活了这么久,可别因为破伤风而一命呜呼,她可就难持其咎了。
里面传来一些声音,被风声鸟叫声覆盖,余安安翻着烤鱼,用刀划了几道,让鱼肉熟得更透一些。
“你以前遇到过熊吗?”
“欸,你知道你刚才抓的是鱼吗?”
“我昨天还想着吃鱼,馋得直流口水,你太棒了,居然还能抓鱼。”
“应急包找到没,找不到我自己找。”余安安说着,身子向后转去,正好看到黑影从里面钻出来,半蹲的姿势,一点点站起来。
“你……”
“你怎么能……”
余安安瞠目结舌,因为黑影精壮的高大身子就站在她跟前,上面裸露,肌肤由于衣衫的遮挡,黑白分明。
最最重要的是,他下半身,正用她的披肩围在腰间,遮挡重要的部位,那是她披在身上的,他,他围在那个地方了。
她抬手,猛的拍在脑门上,一脸无语状。
她咂舌,看向黑影,而黑影双手紧攥着围在腰间的披肩两角,局促不安的站在当下,甚至,她好像依稀分辨出,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窘态和赧然。
一个大男人,害羞。
余安安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上下瞟了他一眼,“没事没事,你这样做是对的。”
她说着,抬手伸向他,“把应急包给我吧。”
黑影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双手还是紧紧的攥着蔽体的披肩,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余安安睨了她一眼,道:“瞧你,我能对你做什么?”
黑影没动,好像更窘迫了。
现今社会,见到一个男人害羞,顶顶新鲜。
余安安生起恶趣味,抬手摸着下巴,一脸坏笑,逗弄他,“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有料,要不,让我摸一下……”
她一边说着,小手坏心地慢慢伸向他,黑影抓着披肩两角的手,越收越紧,感觉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余安安见他这样窘迫,便不再逗他,黑影毕竟不记得所有事,心地纯净的像个孩子,她可别教坏他。虽然,她也没多坏。
“应急包给我啊,傻站着干嘛。”她说着,冲他翻个白眼,果断伸手,抢下他手指勾着的应急包扣环。
余安安已经从应急包里拿出碘伏和纱布,“过来,胳膊伸出来。”
黑影慢吞吞的蹲在她身侧,听话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手臂上三条怵目惊心的爪痕是最新的伤,其余伤痕遍布,可想而知,他在这无名深山里都经历些什么。
轻叹一声,拧开碘伏,夹了一团棉球沾上药水,“会有一点疼,不过你这自愈力也太强了,要是不沾水,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她擦拭完碘伏,冲伤口吹了吹,抬眼看他:“疼吗?”
黑影眨了眨黑眸,摇摇头。
“说话,疼,或是不疼。”她语气强硬,似命令般,她要让黑影渐渐学会适应开口,这是对他恢复语言功能最好的助力。
黑影紧抿着嘴巴,余安安就盯着他看,不说话,我就这样看着你。
黑影被她凶戾的目光盯着,最终,张了张嘴,吐出俩字:“不疼。”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甚至,听起来很空旷,可能是久未开口的原因,吐出的字,有一点嘶哑。
得到回应,她满意的替他包扎,最后还系了个蝴蝶结,“漂亮吧,姐姐我第一次给别人包扎。”
突然鼻子嗅到一股味道,急忙转头:“靠,鱼烤糊了。”
手忙脚乱的去翻转烤鱼,应急包里的东西七散八落,黑影看着她的背影,默默的拾起消毒水瓶和棉球,以及散落的药盒,很有秩序的装进应急包。
凉意侵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她搓了搓手,原本白色的冲锋衣,此时已经变成黑白相间,膝盖和裤角划破长长一条,走路灌风。
看着黑影走开,背影写满孤寂与落寞。披肩和打火机,还放在原处,他根本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