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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第一场雨来的快,说下就下,哗啦啦的落下来,打的树枝啪啪响。
它似乎要把这段日子没下的雨下个够本,一连下了三天,到周末才停。
这几天我没去公司,副经理打电话来问了下我的情况,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好好休息,其它的等身体好了再去。
我很感激副经理,让她放心,我会养好身体,等身体一好就去上班。
虽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去,但我会努力。
蔺寒深的情绪恢复到刚刚开始见他的时候,深不可测。
他白天去公司,大多数时候我醒过来他已经走了,我们见面就是在晚上。
而到了晚上,他的情绪才会真正显露出来。
他会折腾我,来了兴致会在各个地方和我做ài,这种时候,他会很亢奋,是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
我逐渐习惯了他的兴致,到后面我们都会配合的很好。
这样的情况下就是第二天我身上会多一件东西。
有时候是手链,有时候是新的项链,有时候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发带。
我有点摸着他的性子了。
他高兴就会送我东西。
那如果我跟他提小祁,让他帮小祁寻找心脏,是不是也可以?
周六的早晨,我迷迷糊糊的被蔺寒深弄醒。
我睁开眼睛,他正伏在我身上吻我,身下在一下下的进进出出。
我能听见让人羞耻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僵硬。
他抬头看我,眼睛漆黑充满欲火,越烧越烈。
我在他眼睛里看见赤陈的自己,铺了一枕的长发,以及红润的脸。
这样的自己好陌生,我下意识转头,蔺寒深的力气就猛然加大,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颠簸。
蔺寒深沉沉看着我,“叫出来。”
我咬唇,不好意思叫。
他突然就顶上来,我不受控制叫出声,他更愉悦了,一阵猛烈冲撞,我只觉得世界白茫茫。
一切结束,卧室里充满了情爱的味道,我闭眼喘息,蔺寒深已经恢复,翻身下床,赤身走进浴室。
我睁开眼睛,把落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裹到身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发了一会呆,下床换床单。
蔺寒深很快出来,我已经把床单被套换好。
他腰间围了条浴巾,便拿着毛巾擦头发,我走过去,接过他的毛巾。
他看我一眼,揽过我的腰坐到沙发上,眼睛闭上。
我顺从的跪在沙发旁边,边给他擦头发,边给他按摩。
他神色舒缓,看着不那么难以接近了,我说:“蔺先生,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蔺寒深睁开眼睛看着我,里面神色平缓,无波无澜。
我唇动了动,迎着他的视线说:“我弟弟的心脏只能支撑五年了,在这五年里,我必须要找到匹配他的心脏,但我没有人脉,你,你能帮帮我吗?”
之前我就想过找蔺寒深,但很快遇到唐琦,我有了希望,便不想再麻烦蔺寒深。
我已经欠他够多了。
但后面,事情完全超出我的预料,我不能再找唐琦。
蔺寒深也不允许。
所以,前两天我打电话给林汉庭,告诉他我这边找到合适的心脏了。
蔺寒深没回答我,我抓紧毛巾,祈盼的看着他,再次问,“您能帮帮我吗?”
蔺寒深抬手,落在我脸上,他眼睛微眯,声音轻缓,“如果我不帮你呢?”
我全身的血液凝固,脸色在瞬间惨白。
我没想过他会不帮我。
因为经过唐琦这次我意识到身为他的女人,有事情找别的男人,是对他的羞辱,但我找他了,他不帮我,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像没看见我的脸色变化,眼里浮起危险的光,“是不是,我不帮你,你就会找别的男人?”
我猛的看着他,一下子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真的没想过他不帮我会怎么样。
然而,我的沉默让蔺寒深怒了,他捏起我的下巴,尾音勾起,变沉,“嗯?”
我摇头。
不,不会的。
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蔺寒深这样的人,他虽然性子冷了点,脾气古怪了些,但他心是善良的。
可蔺寒深不相信我,不等我多说他便甩开我,腾然站起,全身的怒火说炸就炸。
他像再也不想看见我,便快速走进衣帽间。
我懵了,却也知道不能让他走,不然他这气不知道得多久才消。
却不想,我急的忘记我在沙发上,一脚踩空,整个人朝地上栽去。
蔺寒深这次没看见,我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伴随着骨头错位的声音。
等蔺寒深听到的时候我已经捂住腿在忍痛。
身体一空,蔺寒深抱起我,全身的寒气让我下意识打了个抖。
他把我放到床上,脸色冷沉的看着我,像恨不得把我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压迫受的多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我抓住蔺寒深的手臂,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不会,你和别的人不一样,你很好。”
视线被眼泪模糊,我看不清蔺寒深的神色,但我怕他不相信,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想法,都没得及过一遍,我就说了出来。
“如果到后面小祁的心脏还找不到,我就把我的心脏给他,反正我……”
“你敢!”
蔺寒深突然的沉喝,我整个人抖了抖,怔怔的看着他。
他掐着我的肩膀,手臂用力,脸变的凶狠,像恨不得把我给撕了。
这样大的怒气,比那天晚上他看见我和陆承乾在男卫生间还要怒,我心里生出恐惧,却不知道怎么的,话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跑出来。
“我活了二十五年,我上过学,结过婚,上过班,该经历的我都经历了,够了。”
“小祁他什么都没有,连一场电影都看不了,我把我的心给他,他会好好珍惜,和我一起过完这辈子。”
“真的挺好的……”
“你给我闭嘴!”
我沉默了,不再害怕了。
有些事一旦想通,就无所畏惧了。
蔺寒深突然变得烦躁,他一掌拂掉床头柜上的东西,一阵乒乒乓乓。
似乎还不够,他又把梳妆台上的东西一起推掉,直到卧室变得凌乱不堪,他才喘着粗声,阴戾的看着我。
“宁然,我的话只说一遍。”
“你的命,是我蔺寒深的,你无权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