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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迦蓦地打了一个哆嗦,原本紧闭的双眼也一下子睁大了!
她和傅锦行离得那么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和她一样,心跳加快,呼吸变急,那是肾上腺素在加速分泌的表现之一。
“还冷?”
察觉到何斯迦的异样,傅锦行虽然百般不舍,还是离开了她的嘴唇,轻啄了一下,这才笑着问道:“要不要回车里做一点能让你热起来的事情?”
她终于完全反应过来了,心头起了一股恨意,猛地一把推开了傅锦行。
他没有防备,被何斯迦一推,险些从那块石头上摔下去。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她已经趁机跳了下去,逃离了傅锦行的怀抱。
“何斯迦!”
他显然生气了,眯起眼睛,声音也跟着抬高了。
刚才的旖旎,就像是梦一场,竟然在片刻之间就烟消云散。
这令傅锦行感到大为恼火,也十分不解。
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像是一个寻常男人一样,主动讨好她,甚至不顾疲惫,一路开车到了海边,带她一起看日出。
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搞浪漫吗?
为什么她却不领情。
傅锦行自认为活了三十来年,他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费过这么多的心思。
除了她……
穿着高跟鞋的两只脚受重力作用,深深地陷进了沙子里,何斯迦试着把脚拔出来,却步履维艰。
她愤愤地脱掉两只鞋,索性拎在了手里。
白嫩柔软的小脚丫踩在微凉潮湿的沙粒上,磨得有些疼,可何斯迦顾不上了,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什么阳光,什么海滩,全是扯淡!
都怪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她的心在一瞬间失守。
幸好,她还没有彻底沦陷……
傅锦行那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他被她坑过,势必要报复回来。
所以,在何斯迦看来,傅锦行是故意调整了对付她的招数,他发现强攻不行,就改用智取。
这么一想,她不顾脚底的疼痛,越走越快,眼看就要走出那片沙滩了。
傅锦行快步追上她,一把拽住了何斯迦的手臂。
他气喘吁吁地质问道:“何斯迦,你不要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换成是其他女人,此刻早已乖乖地靠在自己的怀里了,温香软玉,一抱满怀。
哪像她?倔得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何斯迦听着傅锦行的大骂,顿时也来了脾气,狠狠地一甩手:“我就是再不要脸,也比你强!”
他怔住:“我怎么了?”
就因为他吻她了,就是不要脸了?
一时情动而已,再说,在那样的环境下,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眼看着傅锦行毫无自觉,何斯迦心中又气又酸,眼眶一下子变得湿红。
她脱口说道:“我真佩服你,你的心不是心,是一颗蒜头,里面能分成那么多瓣!张子昕是一瓣,段芙光又是一瓣,现在还想让我也做其中的一瓣!傅锦行,你太无耻了!”
就因为他有钱,长得帅,所以女人们就活该趋之若鹜,像是苍蝇一样围着他转?
他的确是一坨屎!
傅锦行被何斯迦骂得心头生怒,目光一寸寸地阴冷下去,定定地看着她。
见他久久不开口,她并不感到惧怕,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孤勇。
二人对峙片刻,最后,傅锦行率先收回了视线,掉头就走。
走了几步,见何斯迦没有跟上来,他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开口说道:“现在不是旅游季节,你在这里等到天黑也未必能遇到一个人,现在不走的话,就留下吧,随便你。”
语气竟是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何斯迦迟疑着站在原地,似乎在判断着这句话的真假。
最后,直到她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才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打开了车门。
不等何斯迦坐稳,更不等她系好安全带,傅锦行直接发动车子。车身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导致她身体前倾,一下子撞到额头。
“砰!”
一声闷响传来,不用看,光听声音也知道撞得多严重了。
说实话,傅锦行确实有些心疼。
但一想到何斯迦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又气得肝疼。
心也疼,肝也疼,他怀疑自己和何斯迦多相处一段时间,搞不好会英年早逝。
“傅锦行,你要是想弄死我,就直说!”
何斯迦一手按着额头,上面已经鼓起了一个红包。
她眼眶里明明有泪花儿在滚动,可就是强忍着,不哭出来。
“是你磨蹭太久了。”
傅锦行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没回公司,而是开车回家。
何斯迦原本想说,她要去讨论新闻发布会的细节,但她转念一想,还是闭上了嘴。
自己何必为了他的生意而操心?
多此一举,真是吃饱了撑的!
她巴不得他破产,失业,一无所有!
傅锦行一进家门就去洗澡,丢下何斯迦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她坐下来,抱起一只脚,脚底不仅红了,而且还破皮了。
何斯迦找来棉签,小心翼翼地将砂砾一粒粒地挑出来,疼得钻心。
她不敢碰水,又拿医用酒精擦了一遍,疼得直咧嘴。
傅锦行一走出来,就看到何斯迦捧着脚丫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再加上她额头上鼓出来一块,让何斯迦整个人看起来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低咳一声:“去冲洗一下,再涂一些芦荟胶就可以了。”
女人就是娇气啊,不过是踩在沙滩上走了百来米,就搞得破皮流血这么严重。
听见声音,何斯迦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傅锦行装作没看见,转身去找芦荟胶了。
“用不着你假好心……”
不等何斯迦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脑子里“嗡”一声!
她顾不上脚底的疼痛,连忙一瘸一拐地追上傅锦行,口中拒绝道:“不用了!我擦了酒精,不能再涂什么芦荟胶了!你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