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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几声,蒋成诩接了起来。
当他听到何斯迦已经回到南平,不由得一惊:“傅锦行怎么肯放人?”
这其中一定有诈!
果然,何斯迦回答道:“他当然不会放过我了,他只是来这里出差,顺便带上了我,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说完,她连忙问道:“津津呢?他怎么样了?”
幼儿发烧虽然常见,但却不能小看,尤其像津津这种从小体质就不是很好的孩子,更是受不得哪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
“已经退烧了,就在我旁边,我把他带到公司来了,小家伙不肯回家,非要跟着我。”
蒋成诩看似无奈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宠溺之情,他一向娇惯着津津,和何斯迦两个人完全就是虎妈猫爸的设定。
“啊?”
何斯迦连忙让司机改变了行车方向,转而去蒋成诩的公司。
二十分钟以后,她一路跑出电梯,直奔他的办公室。
一推开门,何斯迦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小奶包:“津津!”
和同龄的小朋友相比,四岁多一点点的津津有少许瘦弱,但是皮肤又白又嫩,一双大眼睛像极了何斯迦,看上去格外可爱。
“妈妈!”
津津还不知道何斯迦会忽然出现,他愣了一下,然后立即从蒋成诩的大腿上滑了下来,向她跑去。
何斯迦俯身,一把抱住儿子,不停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津津,想死妈妈了!”
蒋成诩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我怕临时有变,万一你来不了,不想让孩子失望,就没有告诉他。”
何斯迦抱着津津,点了点头。
虽然退烧了,但津津还有流鼻涕和咳嗽的症状。
他紧紧地抱着消失了好多天的妈妈,怎么都不肯松手,口中瓮声瓮气地问道:“妈妈,你很缺钱吗?”
何斯迦被问得一愣:“啊?”
“爸爸说你去工作了,工作是为了赚钱。”
在津津的逻辑里,何斯迦既然为了工作而不回家,肯定是因为缺钱。
“我……我不是……”
她被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津津的问题。
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几岁的孩子能够明白的。
“妈妈,爸爸有很多钱,你不要去工作了。”
津津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捏了捏何斯迦的脸颊,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也可以不吃棒棒奶酪了。”
开始吃辅食之后,津津就很喜欢吃一款进口的儿童奶酪,做成棒棒糖的形状。
但这种东西不能吃太多,于是,何斯迦就告诉儿子,棒棒奶酪很贵,妈妈赚钱很辛苦,所以每天只能吃一个,最多两个。
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她的话,而且,为了让何斯迦不那么辛苦工作,甚至还放弃了最爱的棒棒奶酪。
何斯迦听懂了津津的意思,一时间,她心头酸涩,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抱紧了自己的心头肉,泪流满面。
孩子虽小,但却不傻,他隐约知道了情况不对,于是也死死地抱着失而复得的妈妈。
“你给津津请假了?”
何斯迦一看时间,已经到了去幼儿园的时间。
不过,考虑到津津的情况,她觉得,还是多休息几天比较好,也避免传染其他的小朋友。
蒋成诩点了点头:“请了几天假,不过,我想好了,以后也不去了。”
何斯迦一怔:“你、你什么意思?”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无比认真地说道:“斯迦,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留在中海。我不管你和傅锦行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恩怨情仇,我和津津都不能没有你!”
她心底一沉,隐约猜到了蒋成诩的想法。
果然,他继续说道:“我原本就想把生意拓展到中海,也派人去考察过,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也许,这一次正是一个好机会,让我能够做出决断!”
何斯迦知道,在做生意方面,蒋成诩同样也是一个野心家。
中海的想去南平发展,南平的想去北城发展,大家其实都一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谁也不甘心永远偏安一隅。
“成诩,我知道你想北上,寻找新的机会。可是,有傅锦行在,他不会让你好过的!再说,我也不希望让他知道津津的存在!”
何斯迦急急说道,希望能够劝服他,让蒋成诩改变想法。
“那我呢?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我都快疯了!我真想杀到中海,直接把你接走,可我又不能这么做!”
蒋成诩红着眼睛,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捏着。
何斯迦强忍着疼痛,没有闪躲。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嗯?”
看出她眼中的惊恐,蒋成诩问出盘桓在心头许久的疑惑。
他觉得,自从她遇到了傅锦行,整个人就变了。
“我没有……”
何斯迦语气虚弱地回答道,她不太敢和他对视,就连眼神也变得有些虚无缥缈。
“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蒋成诩迟疑了几秒钟,愤怒地开口质问道。
难道,五年的陪伴和守护,还比不上这短短的两个星期?
她想也不想地否认道:“我怎么会爱上他?我恨不得和他毫无关系!可是……”
不等何斯迦说下去,怀中的津津忽然抬起小脸,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妈妈,我饿了。”
他的话成功地阻止了蒋成诩和何斯迦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两个人立即就此打住,带着津津下楼去吃早饭。
公司楼下不远处就有早点铺子,干净,种类丰富,还有何斯迦和津津都喜欢的小笼包。
津津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吃着小笼包,而何斯迦却满腹心事,她还在思考着蒋成诩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心神不定。
“斯迦,你见到你的家人了,是吗?”
蒋成诩递过来两张纸巾,柔声问道。
她点头:“我做不到把他们当成我的家人,在我看来,我的家人只有你,还有津津。”
他苦笑一声:“你把我当成家人,不是爱人。”
抿了抿唇,何斯迦索性也问出埋藏在心中多时的一个疑团。
“成诩,你和我说实话,我们真的是恋人吗?”
其实,她早就有所怀疑,但却没有细想。
直到傅锦行的出现,直到他再一次强占了她,她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身体不会说谎。
她厌恶傅锦行对自己的触碰,但那只是出于自保,以及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