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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之中,温暖拿起桌上的手机,开始拨号码,拨给谁呢。
宋周在远方,江振宇病着,难不成她要打给警察吗,万一不是坏人,只是个随行的路人呢。
翻到叶南成的号码,温暖的心咯噔了下。
她早就说过,他们再也没有瓜葛,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虽然他脸皮颇厚的时不时出现在她的身边,偶尔刷一刷存在感,但他真的没有实质性地骚扰她。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会死乞白赖地跟着她直到她妥协为止。
手,不自觉拨了号码。
“暖暖?”
听着电话那端熟悉的嗓音,温暖冷静下来,又不是很自然,轻咳了声,“你,睡了吗?”
“凌晨两点,你打电话来就问我睡没睡?”
“……”
她有些羞恼,耐不住他的调侃,几番想挂断电话,已经听见他起身的动静。
依然是不咸不淡的语气,“想要我过去陪你的话直接说就好了,好歹夫妻一场,不用扭捏。”
“我没有!”
她咬牙,不愿意承认。
伴有调侃的嗓音响起:“哦?那我不过去了?”
没说话。
叶南成又笑道:“一个人有点害怕,所以想让我过去找你,可你又觉得我混蛋,所以为难了。”
“你来不来!”温暖懒得同他废话。
“叫声老公,我就过去。”
“二狗子!不来就算。”
“……”
叶南成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略有感慨,以前的温暖多柔和,又乖巧,哪像现在,当老佛爷伺候。
他还是过去了。
就在挂电话后,温暖发现周围的动静没了,她有些懊恼,也许只是野猫乱来,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给他拨号码。
等看到外头熟悉的人影,温暖难免有些怨,可心终究安定了。
那条蛇摆明是冲她去的,是谁放的,一目了然,除了温清还有哪个人有这心思。
温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她要给沈辛报仇,她还有孩子等着她呢。
“暖暖,发生什么事了?还有蛇?”叶南成低声问道。
“没有。”
“那你让我过来是……想我了?”
温暖想揍他,伸出的手又放下,“你这几天能收留我吗?”
“一个人住害怕?”
“对。”
不是害怕,而是温家太不安全,也没有保镖,万一温清要是直接来硬的话,温暖没有任何的机会反击。
叶南成自是爽快答应。
“还有一个。”温暖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给温清钱?”
只要有钱,温清可以为所欲为。
叶南成对于这个要求,颇感意外,“你也想要?”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她过得好。”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她借着我的名义弄了不少产业,想要她破产的话,需要一个一个来,我出面的话,不太方便。”
“那我来。”
叶南成完全可以下令关掉那些产业,停止收入和利润,但那样没有理由的行为肯定会遭到疑问,没准就被叶奶奶请去喝茶了。
温清哄人的本事大,这几年她时不时在叶老夫人跟前刷存在感,老天太对黎落的好感都没她深。
叶南成是生意人,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眉头挑起。
“暖暖,我帮你,你没有要要回报我的地方?”
“你想要什么?”
“和从前一样,想要你。”
温暖思忖了会,先答应下来,她必须要借着叶南成的势力,才能和温清抗衡。
而叶南成……以为她旧情复燃了,也甘愿当棋子。
不过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而已。
有了叶南成的庇护,没人敢动温暖,她每次出行,携带的保镖比温清多两倍。
有了机会,温暖第一时间来到夜色,为了亲眼看一下四年前的录像。
夜色的设备和系统一流,即便四年前的东西,也保存完好。
经理经不住温暖的驾驶,只能战战兢兢把录像调出来。
“对了,那天来夜色的所有人,把名单给我。”
“所有?可还有很多人没有报备。”
“那就把报备的给我看,刷卡消费的难道没有记录?”
经理不情不愿,毕竟这是客户的秘密,可温暖不依不饶,他也只能照做,生怕把人给得罪了。
温暖一边看录像,一边翻看名单,看着看着,录像里的内容突然黑屏了。
她皱眉,“怎么回事?”
“后面的内容被人截了。”
画面刚刚播放到关键时刻就被人删了。
这足以证明他们的心虚。
温清不是傻子,所以不利于她的证据自然不会保存。
温暖也没从名单中找出叫阿水的人。
她只能装作随意的语气,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阿水的,是个VIP?”
“这个人,温小姐还是少问的好。”
“怎么?”
经理满是为难,“我们一般不过问道上的事情,所以真的不太清楚。”
虽然没有明说,但温暖已经知道,这个叫阿水的是道上的。
怪不得三番两次用暴力解决问题。
温暖了解完这些,在过道上碰见易星。
他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多的变化,看到她也不意外,干笑两声打招呼,又瞅了眼她后面的阵容。
“看来叶哥生怕嫂子受委屈,让这么多人保驾护航。”
温暖总觉得他看人的眼神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好,淡淡地回:“夜色这种地方,一个女人哪敢过来。”
“那怎么不和叶哥来,他这几年过得跟贫僧似的。”
易星的话怎么听都十分别扭,让人很不舒服。
温暖不知道他为何对她怀有敌意,她好像没有惹他吧?
“你还是管好自己的,经常泡妞也不怕肾亏。”温暖也不客气地回。
易星似笑非笑,“要不你再带个朋友给我泡泡。”
再带个朋友?
在此之前还有吗,是沈辛?
温暖没有多想,这个人说话很不客气,她也懒得招呼。
易星主动让出一个道,看似礼貌,鼻孔却低低哼出不屑的音调,嗓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沈辛有这种朋友,真够倒霉的。”
温暖来到了夜色的底层,人较多,如果不是看她身后有保镖的话,自然免不了一些混混。
隔着不远的距离,她听见有人喊水哥。
温暖眯眸看过去,所谓的水哥,不过是个糙汉子,平凡的五官和脸。
但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温清的姘头了。
想要为沈辛报仇,先从这个人下手再说。
“你们几个,离我远一点,如果我不喊你们过来,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温暖嘱咐着。
保镖虽不知她要作何,依然听命于此,主动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确保还可以保护她。
温暖看见那个叫阿水的男人要了一些啤酒。
她拦住了要去送酒的服务生,塞给她几张钞票,“我来吧。”
服务生不知她是谁,但人人都爱钱,何况温暖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服务生便顺从了。
温暖把啤酒换成了后劲大的烈酒,起初的口感并不浓烈,但越到后面越容易醉。
调包过后,温暖又把托盘随意地放下,懒得再管了。
服务生见此,以为她是故意调戏人的,不悦地走过去,“这人真奇怪……”
没办法,服务生只能自己把酒重新送上去,还挨了骂,骂她动作太慢,叫点酒都拖拉这么长的时间。
服务生无从解释,也不好说是有人故意耽搁。
温暖看着阿水把烈酒喝了下去,还有几个同伙,他们先在底层喝酒,勾搭几个小姑娘,再开个包厢唱歌或者玩点其他花样。
等那群人醉得差不多了,温暖才装作路过的样子,走过去,又不小心撞到了阿水。
阿水认得温暖,但他现在醉了,而且在他的意识里,温暖是个死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么这个和他擦肩而过的女人只是路人。
阿水是个色鬼,跟过他的女人不少,温清只是其中一个,所以她也没打算长久和这人有太多的关联。
“对不起对不起。”温暖连声道谢,又微微低下头,试着从他的怀里挣脱。
“小美人,既然来了就不要走。”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我看见了,你就是故意的!来,陪哥就楼上玩玩。”
阿水是个混混,虽然不足以小心谨慎,不过见温暖的打扮不像是来夜色的女人,稍稍有些担心。
温暖却在这时答应下来:“好啊,不过,去楼上有什么好玩的?”
娇软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也顾不上那么多,阿水一个激动,“好玩的多了,走,哥带你去看看,就你一个吗?”
她一个人来这里,又不喝酒,像是仙人跳,阿水可不是傻子,当然要提前问问。
温暖突然就落了泪,从眼角挤出眼泪,“我被我男朋友甩了,我亲眼看着他和其他女人来这里,刚才不小心撞到你,是因为我太过焦急地找他们两个,没有看路。”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阿水没有多怀疑,伸手要去揽温暖的腰身,被她推搡着拒绝,表面上还装出贞洁妇女的模样,“大哥,你别动手动脚的。”
“那成,哥就带你去楼上随便玩玩,不碰你。”
阿水重重地打了个酒嗝,一开始思路还很清晰,越往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走路飘乎乎的,可他又没怎么喝酒,难不成喝点啤酒就醉了?
阿水摇摇晃晃地带着温暖来到楼上的包厢,里面是不少前来玩耍的富二代,也有一些上了年纪喜欢找小姐的中年男人。
他们玩得大胆,看上哪个小姐就出钱把人给买下来,如果钱多的话还可以一起上。
夜色这种地方,见不得人的交易多了去。
温暖亲眼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晃悠,周围喧嚣而闹腾,不等她多看,阿水已经把她扯了过来,扔到沙发上坐着。
“大哥,你,你干嘛。”温暖仍然继续演戏,她的演技其实不比温清差。
“你说呢?”阿水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衬衫扣子,“你男朋友不是不要你了吗,没事,哥要你。”
“别这样,我和你都不认识。”
“马上就熟了。”
阿水说着就扑了上去,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开了。
温暖携带的保镖冲了上来,立即制住了阿水。
其他玩闹的人都被这种情景镇住了,还以为是警察来查房了。
“不是……你们谁啊。”阿水吼道,手脚都被人困住。
保镖不说话。
温暖慢吞吞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没有之前的担惊受怕,也没有天真无邪,眼神冷漠至极。
“知道我是谁吗?”
阿水眨眼,又眨眼,想把她看个清楚,可是这里的灯光昏暗,他又被酒精催染得迷迷糊糊,实在没认出。
保镖提醒了句;“叶总的女人,你也敢动?”
这句话让阿水险些没反应过来,叶总的女朋友不就是温清吗,难不成他搞温清的事情被发现了。
可是,不对啊。
温暖走过去,柔软的小手看似轻轻地在阿水脸上擦过,“我是,温清的妹妹啊。”
“你,你不是……”死了吗。
她的手又温柔地在他下巴上捏了捏,“我是鬼,有些前世恩怨没有了结,所以来找你了。”
不等阿水思考,温暖的手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
“你!”
纵然阿水不爽,也无济于事,无法反抗。
“怎么,酒醒了?”温暖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笑意,“是不是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坏事?”
“我做过的坏事太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想不起来是吗?”
温暖叫来这里的一个服务生,顺便再拿一个夹子。
她对那几个保镖说,“这个人,想非礼我,所以你们抓他是天经地义的事,而我惩罚他也没有过错,如果叶南成问起,你们实话实说就行。”
保镖自然不敢怨言,纷纷应着。
温暖让那个服务生拿起夹子,夹关键的地位,直到阿水求饶为止。
男性最敏感柔软的地方也不过于此了,她没让人揍,也不给个痛快,一点点地折磨,直到撬开嘴里的话。
起初阿水还有点坚持,而后就没毅力了,哎哟哎哟地求饶。
“我招还不行吗,你先把我给放了,疼死老子了。”
“老子?”温暖给服务生使了个眼神,让他再加大力道。
隔了几个房间都能听见阿水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