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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星姑娘!这里是如意轩、没有姨娘和莞儿小姐的吩咐,你怎么能随便乱闯!”
待沈莞儿与白氏被那声动响引出来时,便瞧遥星带着沈一、沈二跟个邪恶势力一样作势便要往里闯,拦在他们面前的佩儿与遥星互递了个眼神,旋即、就见遥星一把将佩儿推到在地,口气十分猖狂。
“你个贱丫头才进沈府几天,竟敢拦本姑娘了?你知不知道本姑娘是摇筝少爷房里的大丫鬟,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主子都没资格拦我!还不快滚!”
“不行!”
佩儿扑上来一把抱住遥星的大腿:“今天只要有奴婢一口气在、奴婢就不会让你们惊扰了小姐和姨娘!”
“嘿!还真是个忠仆!”
梧桐苑中人经由这几日沈摇筝和萧景瑞的熏陶,一个个都堪称是新一代的戏精,毕竟那两位的日常就是表面儿端着一脸和气,扭脸就开始给对方挖坑,坑死稳赚,坑残不亏。
就在沈一和沈二准备强行将佩儿拖走时,沈莞儿三两步冲到佩儿面前:“你们想干什么!我如意轩的丫鬟我看你们谁敢碰!”
遥星见状,不慌不忙的扬了扬手,示意沈一、沈二暂且住手:“莞儿小姐,我们少爷得知您院中貌似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为了沈府上下的安危,特意让我们几个过来搜搜看的。”
“……”
沈莞儿将佩儿护在身后,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如意轩中定是有个吃里扒外的叛徒,不然、沈摇筝是怎么知道的。
思及此,沈莞儿眸心一冽:“哦?那不知摇筝哥哥是准备在我这如意轩里找什么呢?”
“这个……”
遥星似乎被问得一时语塞,顿了片刻后,这才有点心虚的昂了昂小下巴:“我们找什么你管得着么!赶快让开,怎么、还以为现在沈府是你们如意轩说了算不成!”
沈莞儿幽幽一笑,看来,这个内鬼还不知道九尾龙葵花的事,只不过是不知从哪听到了她与白氏的只言片语,便按捺不住去通知了沈摇筝。
“既然遥星姑娘连自己要找什么都不清楚,我如何敢放你们入内?我平日素与摇筝哥哥不和,若你们随意找个东西给如意轩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叫我如何担得起呢?”
“你!”遥星宛如当真被沈莞儿这话噎了一下,手中绢帕绞的死紧:“既然莞儿小姐不肯配合,遥星自是不能擅闯,不过若是等明日少爷亲自过来问罪,还请莞儿小姐将今夜之事如实禀告,免得少爷以为是我们偷懒
才好。”
“自然。”
沈莞儿眸心寒芒点点,如今沈摇筝得势,连遥星这等卑贱之躯也敢在她面前放肆了,呵,明日?
只怕到时就算沈摇筝有心,也是力不从心了!
“做这种事、难道她就不怕往后遭报应?是了,她现在的确是得意得很,可往后日子那么长,她怎么不想想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佩儿这番话说得愤慨,沈莞儿看着她眼底的恨意真切,只以为佩儿是在恼遥星,却未深想她这话到底是对着谁说的。
“佩儿,这话可千万别乱说,小心被哥哥的人听去,又该找你麻烦了。”
沈莞儿故作责难的比划了个禁声的动作,虽然她并不知道沈摇筝安插在如意轩的钉子是谁,可至少她知道,这个人、绝不是佩儿就是了。
白术没了,有些事情她和白氏又不便亲自动手,看来……佩儿倒是有为她们做事的福气。
思及此,沈莞儿眸心一沉:“佩儿,你且随我入内室,我与姨娘有事要吩咐于你。”
瑞王府。
晚膳过后,府中军医按惯例为萧景瑞把脉,收了药箱,军医示礼道:“王爷经由沈少爷这些日子的调养,气色的确比平日要好上不少,可这腿疾……”
萧景瑞一双瞳仁深邃,微点了点头,军医十分知趣的退了出去。
军医早在萧景瑞还执掌着大殷三十万骁骑时便跟在他左右,深知萧景瑞心性的他,不免在心中为沈摇筝捏了一把冷汗。
虽说他们这位主子平日与沈摇筝小打小闹,互相较着劲,好似关系不浅,可倘若沈摇筝当真在三个月后未能如言医治好萧景瑞的腿疾,那沈摇筝……怕也是难免一死……
“军医。”
“凝墨大人。”
老军医侧目瞧了瞧凝墨空荡荡的身后,不由道:“怎么沈少爷未与凝墨大人同行?平日这个时候沈少爷不总借着给王爷医治腿疾的名头来占王爷便宜么?”
“沈少爷晚膳吃了一肚子野菜,气得回沈府了,临走还让属下传话给王爷,说今晚上就请王爷自己守活寡去吧。”
凝墨和军医一脸早已习惯了的淡然,毕竟沈摇筝出言不逊也不是一两回了,反正王爷好像挺喜欢和沈摇筝互怼的,王爷高兴,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也能顺便瞧瞧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军医“啊”了一声,旋即又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野菜?”
凝墨:“是啊,我听布菜侍婢说,那堆野菜还是咱们王爷亲手摘回来的。”不过说起来内烤乳鸽是真好吃啊……
军医不着痕迹的浮了个笑,他记着,前些日子他给王爷请脉的时候,王爷看似无意之间问了他一句,世间可有人因体质问题而不能进食荤腥的。
说来也巧,他曾在古籍上看过相似案列,便回王爷说城郊有一种名为四方草的野植,许能有缓解之效,而且这四方草味道特别,很容易辨识。
想来沈少爷也是懂医理之人,他家王爷许是怕沈少爷辨识出羹中的四方草,所以才在羹中混杂了其他野植以作混淆。
哎嘿。
死傲娇。
凝墨不知为何军医突然摸着他那缕山羊胡、笑得一脸深意,也正巧这时候萧景瑞唤他,便也没多问,赶着入内去了。
待凝墨将沈摇筝的话一字不差禀报给萧景瑞,后者像是耍脾气一般往椅背上一靠,没来由的轻喃了一句:“本王倒是多余担心他。”“呃、王爷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