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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挂断电话，安然有些疑惑。
“你答应不就好了？咱们周末又没课。”
“你把那位大佬忘了？”
苏小小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有厉亦宸那关，她早就答应了。
安然瘪了瘪嘴，也对，好歹那位现在也是小小的老板，总该请示一下。
希望别太苛刻，总要人性化一点儿么。
看小小心情似乎不好，安然把自己最近看到的有趣段子跟她讲，不一会儿苏小小就把不开心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
明达商场门口。
厉亦宸带着大大的墨镜，掩住了小半张脸，皱着眉头，扫视身旁的秦子墨。
吴渊换了一身休闲装，拿着黑色记事本，站在厉亦宸的另一侧，眼观鼻鼻观心。
他也不知道秦少怎么会跟来。
“你最好老实点儿，别捣乱。”
“懂得，你是‘微服私访’，我不捣乱。”
他能安稳的跟来已经奇迹了，如果再捣乱，那无疑是在找死。
见他很配合的乖宝宝形象，厉亦宸还是不放心，这家伙总喜欢闹点儿幺蛾子，安稳可不是他的代名词。
叹息一声：“走吧。”
三人一同进了明达商场，这次，主要是突袭检查。
半小时后，苏小小和安然也进入其中，直奔品牌店。
“找到了，这家~”
好不容易找到对应的店牌，苏小小松了口气。这商场可真够大的，只是这么一层，都快把她绕晕了，找了将近十分钟才找到。
安然打量了一下，这块店面在这一层里也就算中等，可扫了一眼，就看到有两个女服务员在。
苏小小从包里拿出礼品袋，走到玻璃展示台前，但那两人无动于衷。
“请问，这里可以退货退款吗？”
听到苏小小的话，终于有一个金色长发的女人走过来，扫了她们一眼，态度冷淡。
“二位，确定是在我们这里买的吗？”
苏小小微楞，这么明显不屑的语气，听了只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安然微眯起眼，攥着拳头，扼制着自己要冷静：“不在你们这里买的，还来你们这里退？”
金发女人低笑一声：“这可说不准。”
苏小小从礼品袋里直接拿出来票据拍在金发女人面前，杏眸凉凉的扫了她一眼。
“需要鉴定真伪吗？”
染了大红色指甲的手拿起面前的票据，扫了一眼，嘴角一扬：“当然……”
“不用。”
另一个盘着头发，看起来稳重一些的微胖女员工走来，拽了拽金发女人衣襟，示意她少说两句。
“为什么不用？您看她们穿的，哪儿像是买的起咱们这里……”
“闭嘴！”微胖女人沉下脸，呵斥她，然后笑眯眯的看向脸色不好的苏小小和安安然，“抱歉，新来的，别在意。票据是真的，请问二位要退哪款表？”
“新来的就可以对顾客这种态度吗？先前来买的时候，赵姐服务态度可要好多了。”苏小小冷着脸，将包装盒递过去。
微胖女人神情略微不自然，赔着笑，拿过包装盒。
仔细检查一番后，她看着苏小小一脸为难。
“这表没有问题，所以我们无法为您办理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