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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童雪的眼睛,冰凉依旧,没有丝毫温度。
“还看?”她细长的剑眉一拧,大有拔刀相向的意思。
“其实你挺漂亮的,笑一笑多好。整天冷着一张脸,什么帅哥也不敢跟你搭讪啊。”我腆着脸,秉承死不要脸的精神,打蛇随棍上。
“这是调戏?”童雪眼神不善,语气中多了一丝不适应。
“是调情。”我看似死皮赖脸无所畏惧,实际上心里还有点忐忑。
冰山大美女啊,还对我表示了多少一点的好感,多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
然而,她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三个女人还不能满足你?”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进入了那片古怪的密林。就像八卦阵一样,我和罗莉险些在这里迷路。但有我野路子开出来的路,之后如入坦途,再无阻碍。
“嘶——”
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蛇吐着信子,直起上半截身子,一个弹射猛地向我射来。
我反应迅捷,瞬间拔刀而斩。银色刀光乍亮,将它斩为两截。
“又有新食物了。”我将蛇肉收起来,利落熟稔地将毒牙和毒囊收了起来。
大冬天的天气正寒冷,竟然还有这么好心的蛇给我送温暖,美滋滋啊。
“不冬眠?”童雪又发挥一贯简洁的语言风格,疑惑地看向蛇尸。
是的,冬季不仅是恒温动物休息的时候,冷血动物也不例外。
冷血动物体内的温度,会随环境温度变化。冬天,外界温度下降后,蛇的体温也下降。因此蛇类就采取冬眠的方式来适应低温环境。
这期间,蛇不吃不动,仅依靠消耗体内越冬前储备的脂肪来维持生命活动的最低需要。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散居冬眠的蛇,死亡率高达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大自然是仁慈的,但也是残酷的,对所有生物都一视同仁。
“蛇不冬眠,那基本只有一个可能。”我看向童雪,她不解地看向我。
“哈哈,还有你不懂的事啊?”我觉得非常得意,这个女人看来也不是无所不能嘛。
“说。”她用冰冷如刀的目光刮了我一眼,很不满我这么磨磨唧唧。
“边走边说。”我带路在前,此地不宜久留。
我对童雪讲解,蛇如果群居同眠的话,就可以使周围温度增高一到二摄氏度,并减少体内水分的流失。
“这样不仅大量减少了死亡率,还有利于来年春天出蛰后,交配繁衍的机会。”我看向童雪,心说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一大窝蛇?能当顿吃?”她立即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苦笑一声,无奈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光有大量的蛇还不够,那只是能让它们能够降低冬眠死亡率。”
“我怀疑这里有个温暖的地方,类似死火山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在恶劣气候的逼迫下,这种地方必然聚集了一大群蛇,而且······它们不需要冬眠,或者说不需要集体冬眠。”
一大群活动中的毒蛇,反正我是不想去招惹。
我的话语打消了童雪猎蛇的想法,一路默默前往土著的村庄。我们穿行过玉米地,看到一地的玉米腐烂掉了都没人收,觉得一阵心疼。
特么的这群败家子,变了血族忘了粮!
穿过这片玉米地,很快那座村庄便出现在我们眼前。
“暗杀。”童雪做了个斩首的动作,杀气凛冽。
娘咧,这女人太帅了。性感中透着英姿飒爽,撩拨得我不要不要的。
“打枪的不要,偷偷地进村。”我咧嘴一笑,说起了俏皮话,引得她眉头一簇。
唉,多好一个女人啊,可惜不懂幽默不解风情。
朦胧的月光下,我看到不少土著正在行动。有的在前往外出觅食、有的已经返回,昼伏夜出,很符合吸血鬼的行动准则。
但我非常确信,他们必定一无所获。
——开什么玩笑,我这种生存天才,在这个冬天都这么难找到食物。就凭这群土著,难不成就能逆天而行?
“蹲下。”我看到有两个土著结伴而行,向着我们玉米地这边走来。
眼瞅着他们逐渐靠近,我和童雪同时拉开弓弦,射出两支铁箭。
两箭都完美命中他们的头颅,铁箭头刺破血肉后,深深扎了进去。
大脑组织被破坏,饶是血族恢复能力极强,也直接倒了下去,再没了动静。
“合作愉快!”我向童雪伸出一只手,想跟她击个掌。
她愣了一瞬,冰冷道:“幼稚。”
但她还是勉强伸出一只手,在我手掌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们蹑手蹑脚地摸上去,搜刮着两个土著的尸体。但他们着实穷得厉害,除了脖子上挂着的吹箭,连根毛都没有。
“潜进去。”童雪相当果决,没有丝毫询问我意见的看法。
“不急,还有事要做。”我说完这句话,便扔下武器,开始脱衣服。
童雪被惊惨了,手中的短刀翻出几个好看的刀花,拿刀尖对着我:“你要干什么?”
她退后了一步,冰冷的目光中难得露出一丝慌乱。
我日哦,难不成你以为我要在寒冬腊月的,在这片玉米地中把你强X了?
眼看再不解释就要被她刀刺了,我无奈道:“差点忘了,血族对血液的气味很敏感。如果被他们闻到我身上蛇的血液,那暗杀就失败了。”
我曾经也做过血族,深知他们对血液的渴望和敏感。
童雪的语气稍缓:“那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是我背啊,难道不该你背吗?”我一边剥着土著的衣服,一边纳闷地问道。
“不要背对着一只野兽,这是常识。”她寸步不让。
擦,居然把我比作一只野兽,我也不知该喜还是悲。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从背后扑倒你,把你XXOO了?”我忍不住吐槽。
“会!”童雪目光深沉,语气斩钉截铁。
“······”我哑口无言,只好背过身子开始换衣服。
我的衣服和裤子上都染上了蛇的血液,甚至连内里的衣服多少也浸湿了一点,于是我干脆脱了个精光,只穿着一条内裤。
虽然玉米地处在背风的地方,但冬日的温度还是冷得我怀疑人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身后有一道目光,不断扫视着我的每一寸身体。
我擦,童雪这货不会是故意找机会偷窥我吧?
虽然明明是被偷窥的一方,但我却感觉美滋滋的,心里多少有点异样的刺激。
我不介意被她多看几眼,但实在太特么冷了,三两下便换上了土著的衣服。
“看够了没有?”我转过身来,笑着向童雪问道。
她的娇躯僵硬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也不作声。
“要是没看够,下次还可以再看啊。”我捡起地上的武器,继续追击。
“你再说一句,我就跟你决斗!”童雪吃不消了,开始以进为退。
我嘿嘿一笑,没有继续招惹她。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姑娘虽说像座冰山一样,但因为经历的问题,应该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哪个人没有过对异性的好奇呢?当初我是在岛国大片中完成的学习,可童雪呢?怕是连快播都没有用过哦。
只是因为中国人的理念,一直把性教育藏着掖着的,搞得好像提到这件事就很羞耻。所以童雪才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不愿意谈及这个话题。
我觉得一阵神清气爽,有希望就成。不急嘛,慢慢来。
“血腥味弄干净了?”她一挑剑眉,岔开话题。
“没问题,不信你闻。”我继续调戏着她。
“滚!”她低声呵斥,一脚向我踹来。
我急忙躲开,心说这姑娘太暴力了,要不得啊。
唉,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教育,才让她认为暴力能够解决绝大多数事情。
我收敛起乱七八糟的思绪,和童雪一并悄悄摸进了这座村庄。
几个木屋和草棚中,仍亮着火光,想来里面的土著还没有入睡。
“就拿他们开刀。”童雪异常果断,一来就给我下了有挑战性的目标。
不仅如此,她还表示她负责把风,我负责暗杀。
卧槽,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蹑手蹑脚地潜到了最近的一个茅屋旁边。
稍一观察这个茅屋,我觉得贼气。不知道里面的土著有多懒,连个窗户都没修!
不能从窗户潜入,难不成我破门而入?
那特么的还叫毛的暗杀啊,干脆惊动整个村庄血拼好了!
虽然和一个土著村庄血拼我没问题,但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估计我也甭想暗杀美国军人了,跟他们拼枪对射算了······
不行,绝对不行!暗杀这种阴险致命的招数,我必须得学会!
要怎么样才能一刀毙命,不让里面的土著发出惊动村子的动静呢?
我回忆起童雪给我讲的暗杀技巧,里面提及了因时而变。根据所遇到的状况不同,要学会变通,制定新而有用的计划。
不能被童雪看不起!
我稍一思索,心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艹,我真笨,差点中了思维定势。
谁说的一定要用刀,我身上不是有三种武器吗?